“这……谢过师弟了!”这人看着司文昊,点了点头将灵参收进了怀中。
“承蒙师兄照顾!”
“当然!”
当司家和十方门的一行人以着一种绝对强横的态度进去迷虚山的时候,楚凡正盘坐在一处山洞当中,在他的面前就放着姚老大给他的那一方兽皮古卷。
“点亮七十二处蒙尘的穴道就是元炼境的大成。超过七十二处就是圆满,可是这个圆满有无极限,多一处是圆满,多出十处同样是圆满。至于真正的能超过多少处可就是看一个人的潜力了。”楚凡已经从那方古卷当中明悟了许多。
“按照老祖的说法我是九脉之体,九脉之体的神异在我刚刚从祖地当中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体现了出来,没有经历过任何的修炼当时我的肉身力量就已经是超过了千斤。”说着楚凡握了握自己的拳头。
“我的肉身力量现在已经是超过了五千斤,比起一般元炼境九重的修士能够发挥出的力量都要大上许多,现在的我是元炼境五重,当到达元炼境九重的时候我的力量是否能够超过万斤,恐怕到时候通脉境三重以下没有人是我的敌手。”
“古卷上记载的方法就是开拓更多的穴道,我身体当中元炼境开拓的七十二处穴道已经明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都快了。三个月,最多三个月我便是要通过这古卷上的法开拓更多的穴道。”
楚凡坐在原地,看着古卷中的内容眉头凝结在了一起。
“这古卷上面的方法与其说是开拓,倒不如说是掠夺,通过掠夺别人明觉的穴道的力量来迫使自己未被发掘的穴道明觉,霸道之极。这是一种注定不被伦理承认的法决,可是他司家灭我楚家嫡系一脉不留活口,那就用你们司家的修士来为我的元炼境圆满之路开拓一条大道。”楚凡说着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对于司家早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用司家的人给自己的修行路铺垫上一条大道楚凡是没有丝毫的反感的。
在楚凡努力的参悟古卷上的内容时,司家和十方门的一行人已经是在迷虚山当中扩散开来。
“二叔,这里就是老九他们出事的地方。”司文昊站在当初楚凡斩杀李管事和司家九少爷的地方看着司沉说到。
“他们在这里出的事,看样子凶手应该是不只有一人,或者说是一个人但不是在同一时间动的手,这里有九个人,他们的死法不一,尸体的摆放距离如此近,只有这两种可能了。”司沉看了一眼在这附近几具已经严重腐烂的残破尸体,眉头一皱做出了这两种推断。
“是一个人动的手,那个凶手应该是将几个人先后带到这里然后一一杀死,最后死的应该是你们司家的九少爷。这里唯一的战斗痕迹是你们那个元炼境九重的修士和凶手留下来的,看样子凶手的修为也是在元炼境九重,但他的实力已经是可以碾压你们司家的元炼境九重。”十方门的莫先生来到了李管事的尸体前看了一眼,缓缓说到。
“凶手用的是类似于铁棍一般的兵器,用的是点之类的招式,着力点但是威力很大,将你们司家的这个元炼境九重的修士肋骨点断后他有连续出击,你们司家的元炼境九重的修士死的是毫无还手之力。”
“元炼境九重,用铁棍一类的兵器,我们司家还没有这样的仇家。”司文昊想了一下,在他的记忆中跟着司家有着矛盾的几个势力当中并没有这样的修士。
“凶手的年龄不大,虽然没有具体的表现出来但是出手的痕迹还是掩饰不了的,同样的实力下击杀对手经验老到的修士都是一刀致命或者偷袭,而残留的战斗痕迹很明显两个人是正面交锋的。”司沉观察了一下也做出了结论。
“没有二十,战斗经验不多。”最终司沉和莫先生都下了这样的结论。
“这……”听到司沉和莫先生的定论司文昊和十方门的一众门人都露出了惊异的神色,他们没有想到仅仅是几处残破的尸体和一些战斗痕迹两个人竟然是已经确定了凶手这么多的信息。
“司兄,应该是楚家的余孽!”莫先生看着司沉说到。
“这个年纪,这个修为,有着大仇,经验不多,实力强。也就只有楚家逃脱的那几个余孽有着成为凶手的可能。”司沉点了点头。
“楚家已经在我们的联手下灭亡,那些余孽还敢出现,找死!”
“这些楚家的余孽身上绝对有着一些不一祥的东西!”莫先生看着司沉说到。
“抓到他们,我要他们身上的一些东西,然后人就交给你们司家了。”
“好,烦劳莫先生出手了。”司沉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莫先生从李管事的尸体上取下了一块残破的衣服碎片,闭上了眼睛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神通,千里寻踪。
这是莫先生化玄境一重的修为所掌握的一种神通,只要有着一丝气机莫先生虽然做不到千里寻踪那么厉害,但是在百里之内还是能够做到的。
莫先生体内的元力不断的运转,他体内的七十二处穴窍中似乎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在扩散开来,这股力量以着莫先生的身体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一里地,五里地,十里地,逐渐的莫先生的神通范围就要扩散到他的极限了。
“找到了!”莫先生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的眼中掠过一道精芒。
“在哪?”司沉看着莫先生问到。
“南方,八十里!”莫先生说出了这样一个数据。
“出发!”司沉看着那几具残破的尸体,然后向着南方提起全速奔去,十方门的众人和司家的人都很在他的身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迷虚山当中狂奔着。
“怎么突然没来由的一种心惊,难道是要出事?”楚凡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心在刚刚那一刻突然跳动的十分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