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问的!难道只许你来这里,就不许我来吗?”女孩儿说着指着自己胸口的小牌子:“看仔细了,我可是这里的女子防身术教练!”
他低头一看,那胸牌上果然写着这么几个字,然后下面还有三个字,古小凤。
“你叫小凤啊!”
“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她瞪了他一眼:“请教我古教练!”
“好吧,古教练。”他没心情跟她争,却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胸口可没有挂牌子啊!
“嘻嘻,你昨天晚上给我的卡,你忘了吗?那上面有你的签名啊!”
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是昨天的酒钱不够吗?”
小凤忽然双手叉腰:“喂!你搞清楚了,我可是这里的教练耶!谁找你了!”
“哦,那我走了。”
星晨像梦游一样转身要走,小凤气愤地一把拽住他:“你站住!”
“你又干嘛啊?”
“我要还你卡!”
她说着气呼呼地把那张卡拍在他的手心上,她下手很重,拍的他手心发麻,皱眉道:“不是说了算给你的小费吗?”
“谁要你的小费!本姑奶奶才不伺候你这种人!我告诉你,昨天晚上你的朋友差点被人下了迷药,是我救了她!你就算给我钱也不应该是小费,而是谢礼!”
星晨被她缠得烦死了:“那你就当它是谢礼吧!”
“一点诚意都没有!有钱了不起呀?告诉你,本小姐才不吃你那套!”
“随便吧!”他也生气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彪悍的女孩儿!
转身进了击剑室,让负责人给他找了个对手,然后戴上头盔,开始了比赛。
因为带着气来的,所以他出手很重,三下两下就把对手给解决了。
“再来一个。”他举手示意。
这时一个戴着头盔的小个子走了过来,话也不说,就开始打。
谁怕谁啊!星晨赶紧举剑凝神应战,刚一上手便发现,这小个子厉害啊!
星晨渐渐发现自己不是这个小个子的对手,他怎么这么厉害?
十几分钟后,他输了。
摘掉头盔,恨恨地指着小个子:“阁下高姓大名,我下次一定打败你!”
“呵呵……”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那小个子摘下了头盔,竟然是小凤!
“是你?”他又惊又怒,自己居然被一个女生打败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干嘛跟着我?”
“谁跟着你了!”小凤白了他一眼:“是你自己要找对手,我看这里的人都被你打败了,你那么孤独求败,索性我就赐你一败!”
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动怒,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出来是为了什么,他心情很烦躁,他想要借击剑来缓解一下心理的燥闷,刚才这酣畅淋漓的一场比试,却是让自己舒服了不少。
想到这里,他语气缓和了些:“那我要谢谢你咯?”
“那倒不必,不过你如非要谢我,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他笑了:“好吧,这次,加上昨晚那次,我一起谢谢你,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
如欣提着一些营养品来到麦哲希的小别墅里。
“姐,我听说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合眼,就给你买了点补身的东西……哎?你这儿怎么没有保姆?”
“这只有我一个人住。”若颜答道,把妹妹让进客厅。
“哦……那一会儿我去把燕窝给你炖了。”
“不用麻烦了。”
“看你说的,咱们不是姐妹嘛!”如欣四下看了看:“姐夫不是出院了吗?怎么没跟你在一起呢?”
若颜低头说道:“他在老宅。”
“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们为什么分开住?”
若颜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如欣啊,现在……我们姐妹俩都是一个人了。”
“你再说什么啊?我不懂。”
就在这时,忽然大门被打开,一人走进门来。
如欣吃了一惊,站起身来。
“姐夫?”
麦哲希的胳膊上还缠着绷带,看见姐妹俩坐在厅中,皱眉道:“你们怎么会在我家里?”
“是我叫她来的。”若颜咬牙说道:“我一个人闷得慌,就让我妹妹来陪我,可以吗?”
“不可以。”他的声音淡淡的,“这里是我的房子,你们俩都给我出去。”
如欣大吃一惊,这麦哲希不是很护着若颜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漠?他们吵架了吗?
“姐,这是怎么回事啊?”她小声问道。
若颜的脸色很苍白,她看着麦哲希,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温情,冷冰冰硬邦邦的表情好像在告诉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她叹了口气:“如欣,我们走吧!”
“凭什么啊?”如欣不满道:“你们是合法夫妻,婚前也是做了财产公证的,你所有的财产都有她的一半,凭什么赶她走?”
“好,那她可以留下,。”
“凭什么?”
“她是我妻子,可你不是。”
温如欣难以置信,她觉得麦哲希变了,如果说过去他是一个可怕的男人,现在他已经成了个危险的人。
“算了如欣,我跟你一起走!”若颜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包:“我们回家。”
两人一起朝外面走去,经过麦哲希的身边,若颜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这一眼,包含了千言万语,却又有着一种悲恸的决绝。
她这一走,或许再也不会回来。
麦哲希,我们的缘分……真的这么浅吗?
那就让最后再好好看你一样,将你的样子牢牢记在心中。
其实我有一个秘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那就是,我可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这辈子,我或许会守着我们的记忆,那少得可怜的记忆……
她依依不舍地转回了身,不再回头看他一眼。
跟妹妹走出去的时候,看着天上的朵朵白云,她深呼吸了一下。
或许她从今天开始就获得自由了……
自由,她一直憧憬,一直向往的东西,今天她终于得到了,为何她却倍感凄凉?
一路上如欣不停地问她:“你和麦哲希之间到底怎么了?他住院的时候你衣不解带地守了他那么久,他非但不承你的情,还对你这么凶,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