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眼皮子底下还做小动作的两人,让墨如玉很是反感。
“书画好像到处找你,你且去看看!”
皇兄不是知道我在哪里吗?甚是疑惑的墨书书看向皇叔。
见还不行动的墨书书,墨如玉轻皱着眉头:
“还不快去?”
听皇叔如此说道,墨书书牵着柳长安就要离开。
“书画找的是你,不是他!”
皇叔今天好像看长安不顺眼?
这个王爷今天好像看我不顺眼?
听墨如玉这么说,二人心里同时复议起来。
墨王爷都这么说了,柳长安也不能厚着脸皮跟上去,只能朝墨书书挥挥手说道:
“殿下先去,属下在这等着!”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墨书书便向墨如玉请求道:
“皇叔能不能带着长安,就他那前科累累,我怕他又丢了。”
见皇叔点点头,墨书书不情愿的离开了。
墨如玉一个抬手示意,便离开的桀骜,只剩下他们两人大眼对小眼。
余光偷看着,打量自己的墨如玉,柳长安心中七上八下,莫不是被他发现了?
不可能吧?又心存侥幸的他否定着!
而此时的墨如玉想到,何时他成了书书的属下,心中不满的墨如玉质问道:
“你何时成了书书的属下?”
左右看了看,除了他只有自己的柳长安,用手指着自己:
“王爷是在问我吗?”
给他一个: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的眼神吗?柳长安乖乖的回答道:
“在殿下面前,我不就得称属下吗?”
很是新奇的墨如玉回道:
“何时这么有自知之明?那你为何刚刚在本王面前称“我”?
“我哪有!”
开口就知道自己错了的柳长安,伸手敲打了两下嘴巴,谄媚的回道:
“那当然是和王爷您熟络了吗?都如此熟悉了,就不用敬语了吧!”
“哦?本王看,你和书书要比本王熟络?”
“才不是呢!您看我都给您洗衣了,就这关系还不熟络,我可没有给别人洗过衣,就连我家三个哥哥都没有!”
“你还想给别人浣衣?”
看着本来还好好的墨如玉,这是又怎么得罪他了,不敢在言语的柳长安弱弱的询问着:
“我是该说想?还是该说不想?”
瞧着墨如玉那微皱的眉头,柳长安很有眼色的说道:
“不想!我只给王爷浣衣!可好?”
“既然你这么愿意给本王浣衣,等来了映月书院,你便做我的随侍。”
不等柳长安反应,便走开的墨如玉嘴角微微的扬起,见还停在原地的他,出声喊道:
“还不跟上?”
合着现在就使唤上了?
不得不佩服!这皇家的人,一个个的都是人精,稍不注意就能刨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堂堂将军府公子,怎么到他这就成了随侍了呢?心中虽有不满,却只能撇撇嘴的柳长安,心里复议着。
陪着父皇、母后游园的墨墨,不小心手中的纸鸢落到了假山上,不让别人插手她,自行上到假山上。
看着摇摇晃晃的墨墨,安宁嘱咐道:
“墨墨,你慢点?”
很有自信的墨墨一边攀登着,一边回道:
“放心母后!”
终于拿到手的墨墨,朝着凉亭中的墨如道和安宁,挥着手中的纸鸢:
“父皇、母后,你们看,我拿到了!”
看着甚是欢喜的女儿,安宁宠溺的摇摇头,把剥好的荔枝放到墨如道口中。
“啊……”
回头望去的安宁,心顿时揪了起来:
“墨墨!”
眼看着落下假山的墨墨,安宁紧揪着自己的心脏处,却不曾想?
“啊、啊、啊……”
看着落在自己怀里的人儿,柳长安有些似曾相识:
“你还要叫到几时?”
如此熟悉的声音?如此熟悉的语调?
睁开眼的墨墨,愣住了。
“恩公?”
“墨墨,还不赶紧下来。”
见墨如玉上前唤着自己怀里的人儿,柳长安随手一抛,抛向了墨如玉怀里。
从惊吓到兴奋的墨墨,跳出皇叔怀抱,上前一把抓住柳长安的手:
“恩公?你是恩公?”
被这个叫墨墨的吓到的柳长安,抽出自己的手,躲到墨如玉身后,贴耳问道:
“王爷,这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被墨如玉的折扇打到脑袋的柳长安,揉着额角便听他说了声:
“淘气!”
躲在墨如玉身后的柳长安,便看到从远处走来的两人。
“墨墨可有什么地方伤到了?”
看着柳长安,脸红娇羞的墨墨,不在意的回道:
“母后,我没事,多亏了恩公!”
“恩公?”
见母后疑惑,墨墨上前从皇叔身后把柳长安拉了出来:
“父皇、母后,这就是我之前说的恩公,没想到今天恩公又救了我一次!”
被拉出来的柳长安,望着墨如玉,眨着眼:父皇?母后?公主?
忽视柳长安投来询问的目光,朝两人行礼的墨如玉:
“皇兄、皇嫂!
长安,还不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被墨如玉点拨后,恭敬的柳长安下跪行礼道:
“长安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安宁瞧着眼前虽是俯身下跪,仍然挺拔如松柏的那人!
他就是柳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