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包子,连连点头的柳长安,回头问向几人:
“味道怎么样?”
在他期盼的眼神下,点头、点头、点点头,到了墨书书哪里,很给面子的,把剩下的包子一口塞到了嘴里,竖起大拇指,囫囵的说道:
“好qi!”
见他如此上道儿,柳长安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顺便多蹭了几下,满意的朝几人笑笑:
“走,我请你们吃大餐!”
见他财大气粗的模样,最为兴奋的要属萧虎豹。
这是不是和他处好了关系?这样算是朋友了吧?
应该是朋友!谁会跟仇人一块吃饭!
自我安慰的萧公子,哪里还有在禁军时的阴郁、狠虐,简直像个二傻子,好像和柳长安待久了,多多少少都会被他所传染。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求求周公子,求求您了……”
走在几人最前的柳长安,看到一位二八少女,跪在地上向一旁的人哀求着,而不远处围在一起的一群人,殴打着已经倒在地上的伤者。
“想让本少爷放了他?”
被哀求的那人,挑起少女的下颌,轻浮的问道。
听他这么说,泪水涟涟的女子,恳求的点点头。
“那本公子偏不!”
说完狠狠的把那女子甩到一边,抬起手,便看到身旁的小厮递上一根木棒,来到已经被打晕的那人面前,狠狠的落下手中的木棍,只听那人闷哼一声。
心疼的那位少女,想上前却被身旁的小厮禁锢着,无力挣脱只能焦急的喊着:秦时、秦时。
身后几人见此场景,皆是一脸严肃,纷纷看向了柳长安,没了表情的他,手上的青筋,因为紧握的拳头越发的明显。
看那木棍,即将落到秦时头上时,出手的柳长安,看到一柄尖刀射向了那个始作俑者,稳稳的定在了手里拿着的木棍上。
不知那个狗胆,敢坏自己好事,气急了的周松柏,一转身便对向了柳长安的目光。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上次就多管闲事的这小子,又要插手本少爷的事,以为是柳长安出手的周松柏,一个顺手,把手里那个插着尖刀的木棍,丢向柳长安。
见丢过来的木棍,柳长安一脚又踢了回去,看着朝自己飞过来的木棍,周松柏顺手拉过身边的一小厮,挡在了自己面前,随后便听到小厮哀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一而再再而三的坏小爷好事,你他妈的想死吗?”
被惹急的周松柏,向柳长安放言道。
“想死的是你!公然无视他人性命,你把大汉的王法放在哪里?”
听柳长安这么说,反倒笑起来的周松柏,向一旁的小厮问道:
“王法?他竟然给本少爷讲王法?
哈哈哈哈!”
一群狐假虎威的小厮,一并笑了起来。
瞬间整条大街都听到了,放肆的笑声,柳长安身后的萧虎豹,目光看向狂傲的周松柏。
真tm的烂泥扶不上墙,该让父亲好好敲打敲打,周深那个老匹夫,连自己的儿子都管教不好,让他出来丢人现眼,早晚要出事。
“告诉你,爷就是这四九城的王法!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葱?”
“真是好大的口气,本殿下不知,什么时候这王法、这四九城,归到了周家?”
墨书书知道这人,刑部尚书周深之子,欺凌霸市,不学无术,没想到今天,还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若非刚刚有人出手相救,那秦时怕是早已上西天了。
没有让周松柏想到的,不仅是萧虎豹,就连两位殿下也在,还有那柳品言,这人是何来头?
“不知我将军府这根葱,周公子放不放在眼里?”
这柳家各个是个护犊子精,被“哪根葱”刺激的柳品言,开口施压道。
柳家人?何时柳家有这人?一旁小厮在耳边低语几句后,恍然大悟的周松柏,才知道是柳品言的胞弟。
都说这将军府的公子,各个随了柳定邦那个老顽固,怎么这个小幺如此爱多管闲事,哪里都有他?
你们将军府又怎样,我尚书府又差到哪去?
“柳家公子未免太爱多管闲事?”
三哥已经言明了自己的身份,还这样说,想必并没有把将军府放在眼里。
“闲事?
你竟把人命说成闲事?
你这刑部之子是怎么当的?”
被说教的周松柏,哪里容的下他:
“别拿你柳家那套,按在本少爷身上,别说是要他小命,就是屠了他全家,小爷也能安然脱身!”
听此大放厥词,身旁一直安静的墨白,厉声呵斥道:
“放肆!”
见二殿下已怒,萧虎豹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一脚踢向膝盖,只见他普通一声跪倒了地上。
从没有被这么对待的周松柏,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朝着萧虎豹大吼道:
“我爹可是萧丞相的门生,你怎能如此对我,我们可是一条……
啊……”
没等他说完,萧虎豹一拳打了过去,硬生生的揍晕了过去。
那一群小厮,那还敢张狂,一溜烟儿的全跑没影了。
拖着不醒人事的周松柏,来到墨白面前,顺势一丢,行礼道:
“殿下看如何处置?”
“丢去禁卫营,既然刑部尚书管不了,本殿下就替他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