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请来的萧安仁,恭敬的向萧娇娇问安行礼:
“臣,参见贵妃娘娘!”
坐与榻上的萧娇娇,抬手向两边示意后,便见宫女、太监,通通撤出了内殿。
看关上门的萧娇娇,起身下榻,扶起跪在地上的萧安仁,一路牵向小榻,把萧安仁按坐在小榻上,自己顺势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女儿听说,豹儿也被抓了,爹爹可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的萧娇娇,哪里还有刚刚盛气凌人、嚣张跋扈的模样。
双手攀着萧安仁的脖颈,浑身无骨的依靠在他的身上,简直就像化成一摊水的妖精。
一手搂着萧娇娇的纤纤细腰,一手摸索她的下巴,此时的萧安仁哪里是她口中的爹爹,说成他的夫君都不为过。
“就是只狸猫,你还真把他当成太子了,那个废物,你还能指望他什么?”
听萧安仁这么说,窝在在她怀里的萧娇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个得逞的笑意。
“爹爹怎么能这么说,毕竟现在还是夫人的心头宝,如果让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和您闹呢!”
抚摸着萧娇娇的玉指,在掌心打着圈的萧安仁,想起家中的母老虎,轻蔑的哼道:
“哼,你以为爹爹,还是之前需要仰仗她母家的萧安仁?
现在她的母家,早已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你以为她现在,还敢像之前一样吗!”
“毕竟萧虎豹,在丞相府这么多年,爹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回想起当年的萧安仁,一副愤怒的表情:
“若不是当时本丞相需要仰仗他们,我会在她生下一个死婴以后,还从外面给她抱个安慰。
他如果听话、安分还好,如果敢坏本丞相的好事,我不介意送他回老家。”
“爹爹,好狠的心呢!
人家也是爹爹在外面抱来的孩子。
您这样说,人家岂不和萧虎豹一样!”
见瑟缩在自己怀中的萧娇娇,就喜欢她这般模样的萧安仁,哈哈大笑起来:
“你可是我的小心肝,我又怎会狠心如此对你?”
被萧安仁挑起下巴的萧娇娇,笑的好不欢喜。
真想看看此时的夫人,还有没有当年,欺辱自己的得志模样?
看着眼前的萧安仁,萧娇娇心里暗想到:
看来自己还要多给他些甜头,这样才能有和皇后一较高下的筹码,自己的墨白才有和墨书画争夺的资本。
“爹爹,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被问到的萧安仁,想起就是一阵气:
“还不是周家那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这四九城多少女人供他玩,非要争一个有主的,还如此大张旗鼓。
那柳家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主儿,如果周深栽了,老夫绝饶不了柳长安那小子。
还有墨白,为什么和那个小子有关系?”
想起之前自己和墨白说,让他多于将军府公子多走动的萧娇娇,小心的说道:
“女儿之前看墨书画、墨书书与将军府的公子相交甚好,所以也想让墨白多接触接触。
只是,他何时听过女儿的话?
女儿也不知这次是为何?”
看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萧娇娇,萧安仁没了之前的热络:
“你以为柳定邦那个顽固,有你想的肤浅吗?
以后切莫如此行事,就算他柳定邦有战旗营,可是你别忘了,在这京城还用不到他战旗营。
否则我为什么把那废物安在禁军?”
“女儿知晓了,可是爹爹不是说萧虎豹……”
不等她说完,就知道什么意思的萧安仁:
“他现在的翅膀,还没有硬到,自己能独善其身,没了丞相府,他还不如那丧家之犬!”
“爹爹真是深谋远虑,女儿望尘莫及!”
心里另有打算的萧安仁,重新拉起萧娇娇的手:
“为以后行事方便,爹爹在宫里放了个人,等风波过了之后,便安排他来见你。
近期不要为了墨白的事,去找皇上求情,好好待在你昭阳殿,一切有我!”
“爹爹吩咐,女儿明白了!”
转眼一笑甚是妩媚的萧娇娇,点着萧安仁的心口处:
“今天女儿不去让人请爹爹,您是不是就忘了女儿了?”
“爹爹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这妙人的!”
“爹爹的嘴抹了蜜吗?”
“你可以来尝尝!”
一时间,昭阳殿一室欢笑!
墨王府的书房,回来的桀骜,正在向墨如玉回报自己所调查的情况。
“你说秦时是秦应怀的孙子?”
出乎自己意料的墨如玉,想起了十年前,前刑部尚书秦应怀,徇私枉法、收受贿赂、抄家之时发现,更加致命的与大夜皇室的密信。
皇上一怒之下,赐了秦应怀死罪,满门抄斩,当时秦应怀的儿子与儿媳已经和离两年之久,所以母子二人才幸免于难。
就连与秦家交好的,现如今丞相夫人母家,也受到牵连,从此一落千丈。
陈思许久的墨如玉问道:
“周深有何动静?”
“回王爷,周深出了宫便去了丞相府,只是?”
见桀骜吞吐,墨如玉示意:
“只是什么?”
“不久,宫里来人,萧丞相同周深一同离开了。”
宫里?想必是萧贵妃哪里!
这么晚的时间,看来萧贵妃是真急了。
“命人监视,周深与近侍的一切行动,有情况立刻回报。”
“属下遵命!”
周深?
十年前?
当时的他?
刑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