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墨书书,想起之前在天牢里,柳长安对自己的嫌弃,再看看如今两人的模样,一股愤愤不平的怒火涌上心头:
“萧虎豹!你丫的把手拿开!”
似是和他作对般的萧虎豹,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拦住柳长安。
哼,本少爷知道你看不惯我,我还偏不让你如意!
萧虎豹的行为简直是给自己上眼药水,不行,本殿下还能让你得逞。
快步走上前的墨书书,衣角都被自己的步伐掀翻了。
来到柳长安的另一边,同样的姿势质问道:
“你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他能这么拦着你,我却不能?”
不接受他质问的柳长安开口道:
“很不好意思告诉您,人心本来就是偏的。”
听到他这么说左手边的萧虎豹,笑的好不得逞。
而右手边的墨书书,气的牙根痒。
看着自己身边斗鸡似的两人,柳长安发飙道:
“时间都被你们浪费了,还查不查案子?”
见已经被惹毛的柳长安,两人点点头。
“那还不快走!”
说完不在搭理两人的柳长安,走到三哥和墨白身边,一手拦着一个:
“咱们走!”
咬牙切齿的墨书书,盯着对面的萧虎豹:
“都怪你!”
依旧笑眯眯的萧虎豹开口道:
“殿下抬举了”
没有一丝线索的几人,在四九城游荡了一圈,想来也不是办法的柳长安,提议去楼外楼坐坐,没有异议的几人,便往楼外楼走去。
就在一楼找了个角落而坐的柳长安,看着没有落座的几人,便开口说道:
“聊天、解闷儿、听八卦的最好去处,知道什么地方吗?”
看着都不傻,反应过来的几人,柳长安抬抬下巴,朝一旁的座位示意道:
“几位,坐吧!”
看着走进店里衣品不凡的几位公子,小儿殷勤的走来:
“几位爷,楼上有包间……”
不等小二说完,柳长安便拒绝道:
“不用,这里就很好,把你们店里的零嘴都上来,再来一壶好茶。”
见开口的柳长安,小二一眼就认了出来,原来是这位公子,不得不说这公子,还真是天上仅有,地下绝无的俊美之人,看都看不够。
一直盯着柳长安一动不动的小二,墨书书一手拍在桌子上,回过神来的小二,看着投过来的几道目光,慌不择路的跑掉了。
这么温和无良的公子,怎么每次身边都跟着凶神恶煞之人?
放下东西的小二,再也不敢多做停留。
无奈的柳长安,摇摇头,分别给每人添了杯茶:
“来来来,降降火气!”
无比惬意的柳长安,手里剥着干果,支着耳朵听到对面的谈话
“你们听说了没有,那周松柏死在天牢里了,听说死的可惨了。”
“怎么没听说,说是七窍流血死的,血都流干了。”
“要我说,这么死还真是便宜他了,早就该挫骨扬灰了。”
“你小声点,他爹可是刑部尚书!”
“尚书又怎样?我一没杀人,二没偷盗,他还能把我怎样?
再说了,他那个刑部尚书怎么来的,以为别人不知道?
虽说他是当今丞相的门生,若不是秦大人这位伯乐,你们以为就是一个小小狱头他,能走到侍郎的位置。
结果呢?亲自灭了恩人全族。
现在他的儿子,又把秦家仅剩下的孙子给打死了,他就不怕得到报应?
谁不知道前刑部尚书秦大人的为人,怎会做通敌卖国那等事,当今圣上也是瞎了眼……
呜呜呜呜”
已经被堵住嘴的那人,被身边的人数落着:
“老三,虽说前刑部尚书为你李家洗清了冤屈,你也不能在这场合,口无遮然啊!”
“对啊,你说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我们不都跟着你遭殃吗?”
“就是,赶紧着,走走走!”
看着起身离开的三人,被称为老三的那人独自端起酒杯,讥笑道:
“孬种!”
柳长安看向几人,拍拍沾有皮屑的手,起身朝柜台走去:
“小二,一壶上等碧螺春。”
柳品言几人看着坐在对面的柳长安,没了以往的闲情逸致,皆是一脸严肃的模样。
“这位老哥,酒喝多了伤身,来壶茶可好?”
正在独饮的老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翩翩公子,摇摇手:
“茶那有酒好!”
见此柳长安,拿起桌上一只干净的酒杯,斟满酒:
“一人喝多没意思,兄弟陪您,可好?”
老三看看柳长安,对面的几人皆是一阵紧张。
拿起酒杯的老三,一个猛力,只听到两只酒杯相撞的响声:
“干!”
放下酒杯的柳长安,关心的问道:
“老哥怎一人独饮,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哼,都是贪生怕死之人,老子就要说。
那秦应怀秦大人就是被冤枉的,什么收受贿赂?什么通敌卖国?都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