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巴不得看刘欣奇笑话呢,左右来回就一句话‘刘医生也是咱们医院的高手,这种小事情刘医生来就可以了!’
看着那群嘲笑他的人嘴脸,咬了咬牙!麻痹靠人不如靠自己,推着那七个人进了外科室。
刘欣奇表示这会儿很生气,居然有人敢动他的马仔,有人要倒霉了!
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招呼了大俊‘帮我消毒,进行外科手术!’
大俊着急的看着刘欣奇说道‘奇奇你是中医,外科可以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行我给周医生打电话吧,周医生人很好的!’
刘欣奇摇摇头说道‘没事,这是我的朋友,我自己来就行了,再说了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周医生估计都睡觉了,相信我!你来配合我。’
穿上消毒服,帽子,手套,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的,无影灯打开,大俊拉着医疗器械小车在边上准备着,等待刘欣奇的指令。
看着躺在临床上血粼粼的胖虎刘欣奇脑门上凝结了一颗汗珠!
他就算再装逼再厉害,那也是在中医那一亩三分地,内科只要药用的好随便你浪,但是外科这东西需要动手能力。
对于动手能力,刘欣奇表示很差!除了小时候玩过橡皮泥和面粉之外,就剩下玩泥巴了。
心里恨狠狠的吐槽了自己一句‘麻痹,豁出去了都是自己人,就当是一块猪肉吧,反正也死不了,顶多章哥胖虎他们多挨几针好了,我想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不会怪我吧。’
‘镊子消毒!’
第一个指令下达,大俊配手脚熟练的将镊子消毒,递到刘欣奇的手心,两人配合的很默契,就像是多年的老搭档一样。
‘开始清理异物!’当当当一连串的声音,伤口上的那些小玻璃茬子和其他杂物一样一样的落在盘子里。
事到如今抱怨和胆怯没什么用的,硬着头皮来吧,反正也就是几个小伤口罢了,弄不死人的!
清理完异物之后忽然感觉状态不错,手感挺热的!
有点像小时候玩的过家家一样,只不过小时候是给泥娃娃玩,现在是真人而已,不过没关系的,反正人也是女娲用泥捏的,左右差不多。
‘酒精消毒!’
‘纱布清洗!’
‘针!’
‘线!’
状态越来越好的刘欣奇一连串的指令下来,大俊也一丝不苟十分熟练的配合着刘欣奇,东西一样都没有拿错。
完全跟的上刘欣奇的节奏让人很舒服,看来大俊说的没错,她是一个有实干本事的人,这些跟她没有关系的业务惊人的熟练。
拿着手术针一针一针的缝合伤口,因为不熟练和第一次的缘故,针脚歪歪扭扭的,不过第一个成功了。
满意的看着自己扭七八歪的针脚,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上止血药和凝结剂,准备下一个!’
章哥的手指坏了四根,第四根手指缝完的时候刘欣奇的针脚已经非常的周正了,感觉还是不错的。
有种想把这些线拆了再缝一遍的想法!
要是章哥知道刘欣奇的想法估计非得从病床上跳下不行‘你走开,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下的,随便来个普通医生就行!’
将章哥翻了个身,检查了一遍,除了四个手指缝了十几针之外其他的地方不算严重,上点紫药水就可以了。
将章哥的伤势处理好之后,紧接着过来处理胖虎的伤势。
胖虎的伤势比较严重,旁边帮忙止血的急救护士手指已经红了,胖虎的背上和肩膀上有好几道很长的伤口。
这种伤口不是利器造成的是钝器硬生生打裂开的,看着就很疼!刘欣奇咬了咬牙,清理胖虎的伤势。
因为受伤的地方较多所以一共处理了半个小时,一共缝了二十一针,有点像恐怖片里被缝合的洋娃娃,牙疼的看着胖虎的脑袋,掏出金针扎了几针,以防止胖虎真的脑震荡了。
后面的小兄弟的伤势不是很重,撕扯的地方处理缝合,到最后一个小兄弟的时候,已经熟练的秀起来了,骚气的打了个蝴蝶结。
整整处理了两个小时,期间章哥已经醒过来了,不过被安排去躺着了!
外部伤口处理结束之后开了两张药单,一个是活血化瘀的药,一个是补血益气的药,胖虎这孩子有点失血所以得补一补,其他的小老弟们身上都有被击打的伤,活血化瘀最好了。
那么接下来就该问问,到底是谁动了他罩着的小弟这不是打他脸吗。
一脸表情不爽的坐到章哥的病床上,关上门给章哥点了支烟,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然后一脸纠结的看着章哥手上歪歪扭扭的针脚,刚才那个想法再次冒出来,要不要把线拆了再缝一边,毕竟我可是追求完美的一个人。
也算是他没有强迫症!我忽然想知道有没有外科手术医生有强迫症的,万一要是对自己切的刀口和针脚不太满意,那么.....细思极恐啊。
‘我认识那群人,南郊的阿水,人送外号地平线,他是倒腾机车的,因为最开始陶腾地平线发家的,所以大家都喊他地平线。’章哥半躺在床上说道。
刘欣奇疑惑的问道‘那么你跟他们有过节?’
章哥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听说过他,我们跟他不是一路人,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过来,我都已经金盆洗手安心做生意了。’
刘欣奇问道‘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章哥让二嘎帮忙又点了一根烟说道‘打,打回来!我光头章虽说退出了江湖,但是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不过我总觉的今天有点奇怪!’
没毛病老铁!打回来,就得这么硬气。
‘很好,做人就该这么有骨气,尤其是我罩的,被打了没关系,打回来了就是了,你放心这么场子我帮你们找回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刘欣奇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
章哥说道‘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他在南郊,南郊说白了就是农村,我一直在城里,而且他做的生意和我的生意完全搭不上边。
无论是生意还是地盘还是社会交往,我们就像两个绝缘体一样,为什么他突然过来找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