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高人,我家这位平时不太了解这些琐事,估计知道得并不清楚,还是我来说说吧!”
就在村长有些震惊之际,他的妻子倒好茶之后,坐在一把空椅上接了话。
“之前死的常浩和孙青跟王家的确是有些过节,从小他们就爱欺负长寿,说他是个怪胎。
一年前,长寿好容易跟别村的一个姑娘处上了,也是他们跑去揭了他的底,这门亲事才告吹的。
常浩和孙青刚死的时候,其实我们也在背地里猜测,是不是长寿下的手。
可毕竟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多大仇也不至于下那样的狠手吧!
再说,长寿虽然样子长得有些凶悍,脾气也比较急躁,但本性是不坏的,他还在农忙时帮咱家收过谷子哩!
后来,长寿突然间也死了,这件事就更不可能是他做的了,所以我们才怀疑有鬼怪在作祟。
至于重山那小子,他跟王家倒是没什么矛盾,这村子里,也就属他跟长寿走得比较近了。”
村长妻子将她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幽狸看似气定神闲,实则心中早已有了推论。
“赵重山家住在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幽狸的语气听上去很是慵然,却透着几分难以抵挡的威慑力。
“重山的父母都还在,所以就没分家,他哥哥在外打工,把媳妇和孩子都留在了家里。
一家老的老,小的小,也就重山身强力壮,是家里务农活的一把好手。
他们家就在王家的斜对面,大门前有两棵李子树,房子是去年新修的,很好认。”
村长妻子交代得极为细致,唯恐自己说得不明白。
“多谢。”听完村长妻子提供的线索之后,幽狸起身便朝门外走了去。
“幽狸,你等等我!”正准备喝一口热茶的落千临见幽狸离开,也急忙放下茶杯,后脚跟了上去。
屋里的村长与他妻子对视一眼之后,皆松了一口气。
“幽狸,你是要去赵家吗?你怀疑那个赵重山是凶手?”
落千临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他也见过赵重山,虽然那人精气强盛,但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人。
如果幽狸怀疑他有问题,那这件事很有可能就跟妖邪无关,但是村子里的这股浓重鬼气又该怎么解释呢?
“你之前可有从王钱贵身上感应到碎片的气息?”幽狸并未回答落千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没有啊,虽然他有些怪怪的,但的确只是个普通人而已。”落千临摇了摇头,一脸不解地回答道。
“普通人?你难道没有留心观察他的尸体吗?他已经死了至少有7天了!
如果不是有魂魄及时寄存于他的身体之中,只怕他早就开始腐烂了。
一个死了7天的人还能如常人一般活着,在我刚刚起疑时,他就被人杀死了,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也对,你连他在饭菜里下了冥睡草都没有发现,轻而易举就中了他的招,又怎么会注意到其他!”
幽狸稍有些失望地看着落千临,大有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感觉。
“已经......死了7天了......”落千临圆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显然很是诧异。
“等等,你说他在饭菜里下了冥睡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发现了我们的身份,所以想先下手为强,杀了我?”
短暂的惊诧之后,落千临心中的疑问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