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声音传来,听起来似在耳边,似在脑海,道:“我是这儿的城隍爷。”
什么?
我惊了,也发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些,问了一句:“你是土地公公?”
md,不会吧,有城隍爷一说么?不过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阴间存在,那城隍爷等也存在,只是我不曾见过罢了。
沉默了一会,自称城隍爷的声音传来:“嗯,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是……算了,随便你小子怎么想。”
我‘哦’了一声,多少有点儿信了,或者说不信也没什么,反正有个看不见的存在正在我身边呢。
其实细想一下,以老三的本事,有什么鬼东西接近,应该会有什么反应,可听到我的声音之后也没什么反应,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知道有东西来了,且不会有恶意。
嗯,好吧,姑且如此认为了。
“你小子好命,在十八人中算是不错了。”城隍爷的声音传来,颇为感叹。
我思索了一会,明白了城隍爷在说什么,它可能在说第18区的事,曾有十八人陷入其中,而我是其中之一,为第十一人。
“城隍爷,你知道我?”我疑惑。
城隍爷笑了几声,说:“怎么会不知道呢,别说你小子了,凡是在本地发生的事儿,我全知道。”
是么,这么厉害。
“当年之事,那小子惹了麻烦,半情愿下成立了葬区。”城隍爷道。“唉,谁让他不听我劝呢。”
哦,在说角水鬼王么?
“有了葬区,我的确少了很多麻烦。”城隍爷笑着道,颇为满意。“对了,也不知那小子最近怎么样了。”
犹豫了一下,我说道:“他死了。”
“嗯?角水小子么,不可能,他好好的怎么会死?”城隍爷惊讶,不过说完之后一叹,了然道:”唉,是了,以他的性格,这一次动乱一定有参与。““唉,上一次也一样不听劝,最后屈辱了十八年,这一次命也搭了进去。”城隍爷道。
我‘嗯’了一声,不知该说些什么,而城隍爷也陷入了沉默,好半天不听它有开口。
过了有好一会,气氛有点儿沉默,我疑惑了一句:“城隍爷,那个墓中人是谁?”
城隍爷一叹,说了四个字:“一个女孩”。
嗯,我猜出来了,老三如此重视,也颇为柔情,八成是心爱的女子,而不是家人。
“他死时有嘱咐我,让我照看此墓,希望此墓长存。”城隍爷道。“百年多过去了,他回来了,所以我才出来看一下,也算对他有个交待了。”
哦,原来如此。
沉默了一会,我问了出来:“城隍爷,人间九杰是怎么一说,为什么很多人听后得反应很不一样。”
一声叹息,城隍爷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开口了,道:“你不知道,当年的阴间很不老实,手一度伸到了人间,而那时有不少人杰,为此并起,仅仅是几年间,有成百上千的人杰露头。”
“人杰众多,也有强弱之分,其中名气最为大的有九人,这九人分别是徐泽天、秦广、李云飞、秦英、周八、许官玉、赵尚武、曹林、朱常清。”
我听着,其中听到了秦广,且排在第二,不会错了,这九人就是人间九杰。
“这九人脱颖而出,以江湖人的称谓,给了人间九杰。”城隍爷道。“唉,事实上,他们也配得上九杰一说,不论所做之事或是实力,全为人上人。”
“不过第九杰在晚年走了弯路,让第一杰亲手结束了生命。”城隍爷道。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只有八个人,原来地就个人出了事,或者说死了。
“嗯,我见过他们出手,的确很厉害。”我附和了一句,算是有点儿谱了,众人之中脱颖而出的人杰,岂会弱么?u更新ks最_快vm上酷ab匠}网'u0
城隍爷‘嗯’了一声,说:“是啊,这九人确实强的过分,若以武力论高低,第四杰的身手稍差,可他也是一个硬抗千余阴兵的主,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什么?
我惊了,以为七人屠杀了击败阴兵就很了不得,哪成想一杰就可以打一千多阴兵,未免太离谱了吧?
“当年得第十人也很强,徒手可抗八百多阴兵,所以并未入第十杰。”城隍爷道。
我‘哦’了一声,忙问:“所以以此来看有资格成为人杰么?”
“嗯,是也不是。”城隍爷道。“在九人之中,老七最为简单,一身蛮力,别无其它看家本事。”
“其他人不一样了,第八杰身为曹操的后人,不仅身手了得,也传承了盗墓一法。”城隍爷道。“那第六杰善于医术,不说起死回生,但也差不多了。”
“第五杰在玄学有很深的造诣,善于布阵。对了,那第四杰实力在九人中最弱,但他可不一般,几乎知晓所有的人与事,这是其他人比不了的。“城隍爷道。
哦,几乎知晓所有的人与事么?
的确,先有石尾巴一事,后有卫玠、曼珠一事,老四可以说出个一二来。
“第三杰不好说,哪怕我为城隍爷,也不尽知他的事,总之很神秘。”城隍爷道。“第二杰与第一杰有点儿奇怪,身世一般,可实力恐怖的让人忌惮。”
“阴间曾惹怒了第二杰,于是他一怒杀到了阴间,最后引的一些大人物出面,即使如此也未能留下第二杰。”城隍爷说着。
哦,我好像听过谁说呢,对了,那第一杰呢?
对此,城隍爷一叹,道:“不知,第二杰曾露过一手,但第一杰……不好说。不过有消息传来,第一杰仅用了一招九把第九杰给降服了。”
我了个去,这么恐怖么?
“总之呢,这九人的确很恐怖,外加当时的万物一族、张天师等,可以说是他们撑起了人间的一片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城隍爷感叹道。
我听着,看来过往的艰难超越了想象。
“时代变迁,本以为一个大世所过,人杰总会凋零,可如今……不一样啊。”城隍爷轻叹。“好了,我也该走了,与你小子耳语一番,也算解了一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