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力道,不难想象,如果是打在她的身上,是不是会直接穿透她的躯体?
郑子瑜站在背光的位置,如同黑夜里的猛兽,狭眸泛着幽幽的寒光,那眸底深处,犹如锋利的玻璃碎片,气势渗人。
“谁派你们来的?”
强壮男子嘴唇翁动,不知是想回答还是说不出话来了,在下一刻,他的眉心有着血液的殷红滴落,两眼睁大到了极致,似是死不瞑目,他死的并不痛苦,因为是一击致命。
他一秒钟的犹豫,就决定了他生命的终止。
冯寻墨的心跳猛然停止了跳动,这是第一次,她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她的面前。
感觉到她手指的凉意,郑子瑜脱下了外套,盖在冯寻墨的身上,清冽的男子气息席卷了冯寻墨全身。
大门外面,聚集了一大堆车子,车灯熄灭,凌安紧张地下了车,想到总裁一个人孤身前往,他的心底就泛起了无尽的恐慌。
奈何,总裁的决定,从来没有人能够改变。
月色照耀着生锈的铁门,郑子瑜揽着一个娇小的人影走了出来。
凌安快步向前,恭敬道_“总裁。”
郑子瑜如同置身于寒谭,连带着凌安也打了个冷颤,又何况是离郑子瑜最近的冯寻墨。
“清理一下,那个女人,带到地下去。”
这里的地下指的是景念别墅的地下室,外表光鲜奢华的别墅,地底下也有着不为人知残忍的一面,地狱,天堂,有时候也可以交织在一起,毫不冲突。
“是。”凌安担忧地看了一眼郑子瑜怀里的冯寻墨,她低着头,看不起情绪。
不过这并不归他所管的,凌安带着人进了地下室,将人拖了出来。
郑子瑜将冯寻墨打横抱起,冯寻墨的小脑袋缩进了他的胸膛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她被抱进了车内。
郑子瑜将包裹着冯寻墨的西装拿起,扔到了一边,大掌按住了冯寻墨的后脑勺,柔韧的薄唇亲吻着冯寻墨的秀发,“寻墨,不要离开我。”
他带着固执霸道的语气,殊不知,冷漠的背后,他生平第一次那么害怕,他放弃过冯寻墨一次,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他不希望失去她。
他不准,也不允许发生。
他的大手解开了腰间的金属皮带,俯身将她嫣红的小嘴吞噬,唇与舌的亲密纠缠,那股狠力,像是要将冯寻墨整个吞入下腹。
当她的身子感受到空气中的丝丝凉意,冯寻墨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裙子已经被郑子瑜大力撕碎。
“不…”
小女人的反抗是徒劳的,触及到她柔软的肌肤,郑子瑜的心像是才活过来一般,如果再来一次这种事,他想他会发狂的,现在他迫切地想要冯寻墨。
可冯寻墨显然还没有准备好,她的两条腿在乱踹,眸中尽是水润,她的身子在颤抖,她对那种事有恐惧,那一夜留给她的感觉只有痛,没有半点欢愉。
“郑先生,别吓我,呜…”
冯寻墨绝美的脸上满是泪水,即便是哭也带着凄凉的美感。
郑子瑜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要吃了她,那处更是忍耐到了极致,像是要爆炸。
小女人哭得很厉害,却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寻求安全感,那张小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
郑子瑜抬起指腹,落在她红肿的唇上,反复厮磨,深不见底的墨黑色眸子落了点点血丝,他粗哑着嗓子,“寻墨,不愿意,恩?”
即便他已经很难受了,但理智还存在着一丝,他们的第一次,他想她快乐,而不是痛苦与不情愿。
冯寻墨豆大的眼泪直往下砸,汹涌无比,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郑子瑜,“不…不是,我只是害怕。”
她的回答很诚实,却在无形中递给了男人不一样的讯息。
“乖,郑先生会轻一点。”郑子瑜的眼中只有冯寻墨,鹰眸里尽是疼惜,刀削般的轮廓柔和了些许。
冯寻墨没有想到,这一夜,她等来的不是以往口头上的安慰,而是,狂风骤雨般的摧残。
她如那暴风中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在骤雨的狂打之下,无情地被迫展现自己的魅力,甚至可能是完全绽放。
……
副驾驶上,冯寻墨被男人的西装从头到尾包住了,她蜷缩在了一起,羽睫上还挂着可疑的泪珠,鼻子红红的,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负的狠了。
“难受吗?”郑子瑜两只大手撑在她小小的身体旁,冯寻墨贝齿咬住了下唇,并不打算理他。
这个坏蛋,她一直求饶,他也不肯放手,但最后,他虽然没有真的要她,可不该摸的,不该看的,通通看了个遍,还在那里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冯寻墨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那晚她的记忆全是被撕裂的痛,刚才虽然有疼意,但还有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不知是该推开还是承受,所以只能将情绪全部爆发在泪水上。
郑子瑜看着她委屈的神色,轻笑,然后用唇吻去她残余的泪珠,“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冯寻墨高傲地抬头,带着一丝控诉,“郑先生,这个世上我只对你哭,看你多特别!”
郑子瑜的视线有些变化,落在了她的下面,“嗯,是很特别。”
还没等冯寻墨说什么,他又补了一句。
“我不介意你下面那张小嘴也只对我哭,那样我会很兴奋的。”
冯寻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色顿时一黑,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又没有,恨恨地揪着他的西装,“不要脸的郑先生!”
“你喜欢就好。”郑子瑜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又亲了亲她的小手,看到她手边缘的擦伤,以及皓腕上的红痕,眼中划过一抹冷冽。
这些伤自然不是他弄的,他绑冯寻墨的时候很有分寸,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悔意,“宝贝,疼吗?”
冯寻墨今晚被他的两句宝贝弄得脸蛋通红,“你走开。”
她推开了郑子瑜,看到角落里丢弃皱巴巴的领带,羞愤地想打人。
她刚才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主角是郑先生,她还不能报复回去,憋屈得很。
郑子瑜知道她害羞了,愉悦地勾了勾唇角,他家的小女人羞涩起来,挠得人心痒痒。
但是想到地下室的那一幕,他勾起了嗜血的弧度,启动车子。
待冯寻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