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任凭处置!”
“好!”李虹比任何人都激动,急着跳了出来:“好啊!那就这么办!要是夏如烟你在七日之内不能找到证据,那这件事情不管是有怎么样的疑点,都是你的错,你必须要承担!怎么样,敢不敢这样做。”
夏如烟连犹豫都没有:“好。”
李虹哼笑:“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李虹望去了欧阳轩:“王爷你听见了。这么多的村民吃了她的小菜之后得病这可不是小事,这件事情总归是要有人接下的,她要是没找到证据,这事情就还是她这个负责做菜的人压着了。到时,王爷你可别在从哪里冒出来,说是她冤枉了。”
怪声怪气的,明显着是话里有话。
夏如烟朝前挪了一步,水灵眼眸直勾勾盯着他:“我不会让你的计谋得逞的。”
李虹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
夏如烟一笑,若无其事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退回到了于君竹的身旁:“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李虹冷着脸。
之后事情已经决定了是这般,村民们见都已经没有好能够在看戏的了,便是陆陆续续散开了。李虹扶着张才贵,还有张才贵手下的人,渐行渐远了。
饭馆已经被封锁,几人则想回家去想对策。
欧阳轩叫住了夏如烟,说他有事情想和夏如烟说。
夏如烟应下,便让于君竹他们几人先回家。
于君竹揉了下夏如烟的脑袋,柔声道:“早点回去,我在家等着你。”
夏如烟点头。
“你和于君竹真的是成亲了?”他们走远了,欧阳轩问。
夏如烟回视着她的视线,清澈的眼睛里不杂谎言“对,就在不久前。”
即便是心中知道是这个答案,可当从她口中知道,还是觉得会很受伤。他苦笑了声:“我以为你们……”
“欧阳轩,今日的事情我很谢谢你。上一次的事情也是,都是你在帮我,有你这个朋友我真的很高兴,你是个好人。我和于君竹的感情很好,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会分开的,我很在意他,他也是。你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我一直都知道,但也,仅此而已。”
夏如烟一口气把自己想说得话全部都说完,心里好受了很多。躲开目光,她咧嘴笑了声,感慨道:“你是王爷,以后皇上会给你指婚和你所适合的名门千金。你适合的应该是更好的,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
“烟儿……”
“好了,我的事情你能帮到这,我就已经很感谢了。我不敢在麻烦你,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你大可放心,我生命力顽强,就这点的小事情完全不会为难到我的。”
张了张嘴唇想说什么,又阖上,抿唇一笑,他附和:“我知道。”
夏如烟重重嗯一声:“那你的官兵我还需要让他们在我这里待上几日,我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他们帮忙。”
“都依你。”
“那你……”
“这就走。”
闻言,夏如烟暗暗松了一口气。
欧阳轩说:“你照顾好自己。”
夏如烟莞尔一笑:“于君竹他会的。”
散散灯光下,少女笑得灿烂,像是冬日里的太阳,足以温暖人多。可能让她如此笑得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欧阳轩知道,此时这般可能是最好的。有些尘封在心底蒙上了一层灰土,已经憋了很久,甚至是已经错过了时机的话,倘若在这个时候不管不顾地撕开,日后,定是会后悔。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很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和她面对面,和她说,照顾好自己。
……
拒绝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拒绝一个一直在背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帮着自己的人,会难过嘛。
会的,一定会的。
不得不承认的,夏如烟真的很难过。可能是想到了之前的那些回忆,可能是想到了在刚刚欧阳轩的那副受伤的表情,她心里空荡荡的,好像是缺少了什么。说不清楚的,但只知道那五官男女之情。
那种感情,像是掉进了河流,你看见一只壮硕的肥鱼,你下河去抓,结果差一点被它吃掉。你拼命了爬回了岸,看见肥鱼一点点没入河中,你会懊恼,会可惜,可又深知再回去是错误的。
心情沉重,夏如烟唉声叹气。回到家里的时候,于君竹几人就在院子里等着她。三人见她一进来,视线全部都投了过来。
夏如烟勉强勾起一抹笑意:“怎么了?”
“夏如烟,那王爷和你说什么了?他不会是跟你说一些男人女人……”
景仁的问题还没问完,于君竹迎上去忽然抱住了她。
“他跟你说什么。”
不管在如何告诉自己他们两人没事,夏如烟的心里在意是他自己,于君竹还是无法压住内心的醋盘不倒。担忧的,怕是会失去她。
夏如烟抬手紧紧抱住了于君竹,闻着他身上清洌的味道,夏如烟轻笑:“一回来能看见你真好。”
只一句话,便不在言说,也能明白。
欧阳轩和夏如烟究竟是说了什么,于君竹已不在问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欧阳轩今日的出现还有对夏如烟的异常而发生不对,倒是何慧和景仁相当好奇,一日都追着夏如烟想要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夏如烟都是微微一笑,然后做着鬼脸和他们说:
“天机不可泄露的啊。”
日子长了,她不愿意说,两人也便不再问了。这事情也随着时间的推长,而被人渐渐遗忘。
夏如烟虽是没有被关进衙门,即便是欧阳轩当日也在那么多的村民说了事情有疑点而不能把人关进去的言语,但几人在村子的日子还是不怎好过。
村子里的人还是把怨气都发泄在了他们几人的身上。这几日一出去,追随着身后便是一声比一声更刺耳的唾骂,句句都戳在了人的心窝里。
夏如烟早就经历过这等聚齐的话语侮辱,对此并没什么太大的波澜,依旧是该做什么则做什么,好似是他们说得不是她,任凭着他们如何去说。景仁和何慧到底是年少,听着外面人造谣的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便是会忍不住和他们争吵。
他们是一群,他们寥寥几人,结局自是想得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农门悍妇,种田致富》,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