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云深蹙眉:“承和的战役,难办。”
画云深并不知情,魔教,会协助兄长的事。
我笑:“安王不必担忧,兄长自有安排的。”
画云深问兄长:“怎么安排?”
兄长说:“魔教。”
画云深的面色,登时难看起来:“魔教?别跟本王说,你和他们做了交易?”
李承旭站起身,拍了拍画云深的肩:“别担心,没有交易。魔教的人重情义,沈文曾在栖云救下一名魔教弟子。”
画云深缓气,我借着酒意大笑。
我说:“安王对兄长,可真是上心。”
我在嘲讽画云深,对我兄长,图谋不轨。
画云深不生气,笑着说:“本王仁慈,不会像沈大小姐这般,谁也不上心。”
我笑,思忖,小兔崽子,是在说我无情无义。
我说:“安王此番话差矣,小女是有心上人的。”
画云深戏谑的问我:“那么,敢问沈大小姐,心上的是谁?说不定,本王能赐你们姻缘。”
兄长打笑:“安王倒是较真,棠儿这小丫头,怎可会有什么心上人。整日嬉笑打闹,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不是待在藏书阁里闷头苦读,便是在赌博,嫖娼,打不赢别人,就喜欢出老千,鬼机灵。”
我笑着,用手狠狠的往兄长的腰上掐,兄长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我略带满意:“兄长倒是懂我。”
兄长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又看向我手中正拿着的檀香扇,叹了口气。我见状,心底,洋洋得意。
兄长无奈:“当初真不该答应阿爹,让你习武的。”
我明白兄长的言语中的意味,我把手中的檀香扇摇了摇,说:“兄长抬举,我顶多是三脚猫的功夫。”
李承旭闻言,问我:“沈大小姐会武功?看不出来。”
我说:“自是看不出来的,毕竟扇教主打的武功核心是怎么把扇子用的挥发自如。”
“扇教?”画云深夺取我手中的檀香扇,“扇教不是从来不收名门贵府的小姐吗?只收江湖人士。”
我颔首:“话虽如此,但安王莫不是忘了,扇教的教主,竹染,是小女尊亲的世交。”
李承旭不解:“可是,江湖传言,竹教主铁面无私,并不会因为情谊从而坏了扇教的规矩。”
兄长说:“那是自然,并非尊亲要求竹教主收棠儿为徒,是竹教主亲自收棠儿为徒。”
兄长的话不假,确实是竹染亲自收我为他的门下。我本是不愿的,奈何他容颜俊俏,又骗我说扇教的酒窖里,藏了几百瓶杏花春,拜他为师,便全是我的。说来我也是傻,我当真信了那老奸巨猾的老狐狸鬼话,拜他为师,了局每日把我当佣人使唤。我是谁?我怎会吞得下这口委屈,便往他的茶里下断肠草。竹染疼的面色惨白,方得知我精通医术,我借着机会狠狠的报复了他。他被我折腾的没办法,传授我武功,又允我可以随意进出扇教,想去哪儿逍遥便去哪儿自在去。
自后,我对同门的师兄偶然提起此事,他对我说,竹染的医术精湛无比,在他面前,尽管是无味的毒药,也能立刻分辨出来,更何况是断肠草。又说,我是扇教唯一可以陪伴竹染左右的女子,也是唯一可以随意进出扇教的女子。我不明白,我问竹染,竹染并没有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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