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隋说:“好,在下答应你。”
我愣住:“何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何隋说:“知道。”
何隋喜欢玩女人,是他身旁的朋友,都是知晓的。但是,牵扯到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他是会毫不犹豫的把身旁的女人弃掉。看来,此次他是认真的。
我扶额:“你忘记你爹的脾气了吗?青楼里人这么多,来的都是富家子弟,说不准就去跟你爹说,你爹要是知道,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何隋赌气:“说就说,诚心怕他不成?”
我问何隋:“你是真看上不成?温玉说到底,也是青楼来的。就算她考上女秀,当了小官,别人也会把‘娼妓’两字,放在她的头上,看不起她,你难不成想娶她为妻?你家里人会同意吗?”
何隋没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我摇着檀香扇:“你去找老鸨,给她几两银子就行。”
何隋站起身,温玉会意,两人往楼下走去,我不放心何隋,跟上去。
老鸨看见何隋走来,说:“哟,不是何公子吗?怎么的,是姑娘们招待不周?”
何隋摇头:“不是,姑娘们招待的很好。”
老鸨说:“许是看上新来的几位姑娘?何公子请说说,奴家明个儿就给您安排上。”
何隋说:“不必,在下是来要人的。”
何隋说的直白,站在老鸨身旁的几位富家公子,听说何隋来要人,不免心生好奇。
老鸨明白何隋言语的意思,满脸堆笑:“不知何公子,看上谁,尽管对奴家说便是。”
何隋作揖:“在下,看上温姑娘。”
何隋脸红心不跳,在旁为首的富家公子说:“何公子许是忘了,何老爷平生最讨厌什么样的人,相信你心里是最清楚的。此番举动,就算在下不把你说出去,可总会有人把你说出去。”
“不劳禾公子费心,在下自有安排。”何隋不悦,“请妈妈出个价,多少两银子?”
禾公子?原来,他是禾宁。
老鸨为难:“不是奴家不肯将温姑娘让给何公子,温姑娘来的没多久,便有许多富家公子抢着要她,奴家自是收了银子的。现在要是走了,奴家没法交代,请何公子不要让奴家为难。”
何隋说:“他们出多少银子,在下出双倍的价钱。”
禾宁说:“何公子,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何隋说:“在下自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请禾公子不必多管闲事。”
禾宁脸色铁青,禾宁与何隋的交情我不是很清楚,常听人提起,他们称兄道弟,感情好。今个儿见他们,斯抬斯敬,心生疑惑,毕竟是他们的事,我不好多问。我走上前说:“禾公子可千万别气坏身子,在下相信何公子酒喝多,胡言乱语,禾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何隋诧异看着我,我打开自己手上的檀香扇,摇了摇,何隋心领神会。
我说:“何公子按理来说,今个儿温姑娘可是要陪在下共度良宵的,你说要就要,在下的脸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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