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最重要的是,他对这个所谓的名誉教授,没有兴趣啊。1kanshu
“史老,还是算了吧,我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考到,要我去教学生,不是在误人子弟么。”苏允想也不想地就推辞掉了。
史老正色道“哎,话可不是这么,以苏老弟你的水平,教医科大的学生,那是绰绰有余的。至于行医资格证,这是事,我一个电话就能帮你办下来。”
“史老,不是我在矫情,我是真的不适合啊”
不等苏允继续下去,史老就不客气地打断他,“你话先不要得那么绝。这样,苏老弟,老哥也不勉强你,你先过来尝试一下,如果真的不能胜任了再做打算,可好”
史厚德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他还拒绝,那就有点不给面子了,苏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好答应下来。
约定好的时间是第二天上午,到时候苏允直接去医科大就可以了,史厚德会在那里等他。
盛情难却,史老是真心想把中医发扬光大的人,苏允很敬佩他,对于他的这个请求,他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理由。
只是让苏允老老实实地去做教授,教这些大学生,他是真的没有这个兴趣。
不过已经答应了史老,就先过去看看吧。
回到宿舍后,苏冷并不在家,多半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这几年下去,其实苏冷的实力也进步了很多,尤其她身上那股杀气,更加地浓郁了。有时候连苏允面对她的时候,都会有窒息的感觉。可想而知,她在这几年,是杀了多少人。
虽然苏允的武功要比苏冷高强,但真要论杀人的手段,他还真比不过苏冷。
现在苏冷不在家,他自己一个人倒是乐得清闲,从市场买了一点菜,自己做饭吃。其实他的厨艺不错,在柳家几年,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做饭,久而久之,他就练成了一手好厨艺。
他一个人就做了五个人的份量,美滋滋地吃。
吃完后,他看了一会儿新闻,就回房间打坐冥思了。
自从那次火灾死里逃生之后,他的气海扩大一倍,并且通过这段时间的刻苦修炼,他已经把气海都填满了。毫不夸张地,现在他的实力,要想在国内找到匹敌的人,还真的不错。
苏冷一直到晚上才回来,这次她脸色有一点点苍白,衣服上也有些凌乱,一看就知道大战过一番,尤其是在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肯定杀了不少人。ァ新ヤ~~1~<></>
苏允微微皱起了眉头,道“你现在账户上的钱,足够养活你十辈子了,怎么还天天去接单子”
苏冷咕噜咕噜地喝水,把背上的剑摘下来,放在一旁,她才开始道“不接单子,我没有存在的意义。”
“放屁”苏允生气地道“怎么就没有意义了你是人,又不是牲口,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哪有天天执行任务的。苏冷,你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苏冷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有将近一分钟,才开口道“师门需要我。”
苏允“”
“你师门里除了你,就没有别的人
了”
苏冷继续道“师傅临终前,让我不要抛弃师门。”
苏允一拍额头,道“拜托,你师傅让你不要抛弃师门,是想要你在师门有难的时候,能够挺身而出,而不是成为师门的走狗啊”
听到苏允这话,苏冷眼里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苏允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在此之前,没有人指点过她,感情这丫头是钻牛角尖去了,真笨啊。
“得了,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从现在开始放假,以后不能再做师门的屠刀了。再了,你师门里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每天都要杀人,雇佣兵吗”苏允皱眉道。
其实他老早就想问苏冷这点了,只是碍于之前没有契机。
“不是雇佣兵。”苏冷摇摇头道“我师门,是剗恶锄奸的名门正派,师门要我杀的,都是世上该死之人。”
苏允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发现苏冷背后这个师门,水有点深啊
“什么叫做该死之人有什么标准确定他们就是该死之人,是你自己认为,还是他们自己承认的”
苏冷“师门的。”
苏允继续道“好,既然是你师门的,那你师门判定的标准又是什么还是雇主给你师门钱了,所以你师门才告诉你,杀的那些是该死之人我看你师门,就是杀手组织吧”
“不是的,我师门是名门正派”苏冷猛地抬起头来,目光认真。
得,了那么多,等于是没。
苏允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发现苏冷这丫头武功是高强,但脑子好像不是很灵光,爱认死理。
“行,名门正派就名门正派吧。现在我是你主人,我让你休息,不接单子了,你听我的,还是听师门的”苏允就直接这么了。
苏冷犹豫起来,抬头看苏允,然后又低下头去,再次抬头,又再次低下头去,如此反复几次,她咬了咬牙道“听你的。”
“那没事了,明天陪我去一趟医科大,我带你去体会当代大学生的生活。”苏允笑着道。
“嗯。”
“这才乖嘛。”苏允过去掐了掐苏冷的脸蛋,嫩得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到了晚上,苏允心绪一直不太安宁,吃过晚饭后,他产生强烈的念头,想去仁心堂看看柳媛到底怎么样了。
在这个点,她是不是已经下班了,最近过得还好吗
二十分钟后,他到了仁心堂门口,发现仁心堂果然还没有打烊,柳媛还在里面整理着药材。
即便他现在完美地伪装了自己,形象大变,就算认识他的人,都很难把他认出来,但他还是不敢进去,只敢在马路对面,静静地望着仁心堂里的柳媛。
像上次他伪装得那么好,无论身高,声音,还是形象都完全不同,但还是被柳媛认出来了。
这一次,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就能骗的了柳媛。
他不敢冒这个险。
来讽刺,一向以胆大著称的他,现在却胆到不敢到一个女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