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还需拿一件披风,就怕入夜,会很冷。”绿衣道去拿披风。
柔桑低着头往清澈走去,本想告诉她,可是话到到嘴边,柔桑忍住,她不知道如何开口,不知从何说起,正思索的时候绿衣走出来。
“我们快点上马车。”绿衣道。
柔桑才反应过来,自己沉默有些久,跟着绿衣和清澈走上马车,绿衣开口说个不停,柔桑有时候会应和几声,再后来完全想自己的事情,直到绿衣说道,“柔桑,怎么样?”
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什么?”
“我们刚才在说,夜里我们一起赏灯会去温泉客栈,一起喝一杯,怎么样?”绿衣道。
“这事好事。”柔桑道。
“对,我也觉得是。”绿衣道。
清澈道,“柔桑怎么?”
“我只是有些心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柔桑道。
“什么事?”清澈问道。
柔桑正打算说出口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下来,绿衣道,“看来报名的人很多,进不去,我们只能在这里下马车。”绿衣道。
“那我们就在这里下马车。”清澈道。
等走下马车,清澈想起来问道,“什么事?”
柔桑道,“没事。”
“我们还是先进去,前几日我们已经来报过名。”绿衣道。
柔桑停下脚步道,“你们进去,我看见熟人先去打招呼。”
绿衣和清澈道,“那我们就先进去。”
柔桑见绿衣和清澈进去,站在原地,她怕等下自己忍不住说出来,在这个时候,还是不适宜说这些。
“怎么有告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烈律出现在她的身后。
清澈听到这声音,汗毛都竖起来,“没有。”
“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她,因为这样只会让她分心,不过多亏你,不然我真的想不到。”烈律道。
柔桑没有回头,只是向前走,直到一个人叫住,“柔桑。”
她才反应过来,不过她没有回头,等那个人走到她面前,她用力的抱住他说道,“我该怎么办?”
公孙硕用手触摸她的头道,“不要想这些,有我在。”
“我也让自己不要想,可是我控制不住的去想。”柔桑道。
“你就不能多想一下我。”公孙硕道。
柔桑愣住,脸红起来,看着公孙硕道,“你不是都在,想见就能见,只是清澈是遇到麻烦,我真的害怕出事。”
“这也是清澈的事情,都把你牵连进来。”公孙硕道。
柔桑的眼神有些闪躲,公孙硕说却道,“是不是我说错话?”
“不是,其实我……”柔桑低着头刚要说出口的时候,却听到江永归的声音,“柔桑。”
“既然到齐,我们一起进去。”公孙硕道。
就在他们进去观赛的时候每一个不速之客出现,烈律坐着八人大轿,稳稳的停下来,走下轿子,看着周围的一切。
“是他?”柔桑道。
“不用害怕,有我在。”公孙硕道。
烈律和以往有些不一样,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一行人一样,直径往里走去,“我们也进去。”
柔桑却犹豫一下,公孙硕回头望着柔桑,“怎么?”
“我还是不要进去。”柔桑道。
“都要面对,不要躲避。”公孙硕道。
“现在用不着见面。”清澈道。
“还是你在等他来找你?”公孙硕道。
柔桑立马摇头,“既然这样,那就跟我一起进去。”公孙硕道。
清澈在里面准备,柔桑与公孙硕走进去,安静的坐着,烈律却没有进来,柔桑也不知道此刻的他在干嘛,不过她并不好奇。
清澈在后面准备,柔桑觉得有些奇怪,“夙夜怎么没来?”
“我们也不知道他,只知他昨夜并没在。”公孙硕道。
“他没在?”柔桑道。
江永归道,“是。”
不知她为何觉得有些奇怪,公孙硕道,“快开始。”
柔桑也不好走开,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台上就有人走出来去,台下一片欢呼声音,柔桑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自己的耳朵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柔桑怎么?”
她摇头道,“没事?”
“你怎么流这么多汗?”公孙硕道。
“我还是出去一下。”柔桑道。
“我扶你出去。”公孙硕道。
柔桑摇头道,“我还是自己出去。”
“看着你不舒服的模样,还是我扶你出去休息。”柔桑点头道。
公孙硕已经柔桑来到场外,觉得没有那么难受,“我还是不要进去。”
“那你现在这里呆一会,我先进去。”公孙说道。
柔桑点头,公孙硕还是有些不放心,站在一旁陪着她一会儿,直到绿衣走出来,“你们怎么在这里?”
公孙硕道,“绿衣有些难受。”
“这是怎么?早上还是好?”绿衣道。
柔桑道,“只是胸口有些难受,就像是有一千根针在扎一样。”
“怎么会这样?”绿衣道。
“在里面的时候觉得难受,出来就觉得好多。”柔桑道。
“那你就在外面呆着,等好一些进来。”绿衣道。
柔桑点头,公孙硕走过来,“我等下来看你。”
“你就去忙。”清澈道。
公孙硕跟着绿衣一起进去,柔桑一个人站在场外,“你这出戏演的好真好。”
“你都看见?”柔桑道。
“没。”烈律道。
“你找到丢失的酒吗?”柔桑道。
“还没有,他们动作太快,本可以找到,就是晚一步。”烈律道。
“怎么可以能?”柔桑不可置信的道。
烈律靠近柔桑,“你是不是还告诉别人,不然怎么让我白忙活一场?”
柔桑听到烈律的话,汗毛都竖起来,使劲的摇头道,“我没有。”
“既然没有的话,怎么没有找到?”烈律道。
柔桑一种恐惧感袭过,“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的机会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给你?”烈律道。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柔桑道。
烈律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今夜你就知道。”
“你想干嘛?”柔桑道。
“不还给我,只能用我的办法解决。”烈律道。
柔桑紧张的道,“这让都让他们发现,还有什么办法?”
烈律看着柔桑,“你确定不是你走漏的消息?”
柔桑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看着烈律,“你是不是告诉公孙硕?”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告诉他。”柔桑道。
“我丢失的酒,还没找到,那是说,你还得帮我继续找。”烈律道。
“现在还能找到?”柔桑不相信的道。
“只需你继续找,找到就告诉我消息,我不想听一些,与这无关的事情。”烈律道。
柔桑点点头说道,“我知道。”
“那我这次姑且就放过你。”烈律道。
柔桑害怕的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的叫喊声解救,“柔桑,快到清澈。”
烈律一闪就消失,公孙硕看着柔桑一个人在原地,“感觉到好一些?”
柔桑点点头道,“好很多,那我们进去看清澈。”
“我们进去。”公孙硕道。
柔桑有些不放心道,“刚才你就看见我一个人在外面?”
“还有谁?”公孙硕道。
柔桑摇头道,“没有。”
公孙硕停下脚步道,“是不是他来找你?”
柔桑觉得自己摇头不对,点头也不对,她有些紧张,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住着另一个自己,“是,他过来找我,还告诉我他没有找到酒。”
“你不会怀疑我?”公孙硕后退一步道。
柔桑摇头道,“没有,你紧张干嘛?”
“我没有紧张,只是刚才感觉到你有些陌生。”公孙硕道。
“这不就是我。”柔桑道。
公孙硕道,“不是,刚才是另一个你,她的眼睛有些淡蓝色,不是你现在乌黑的眼睛。”
“你在说什么?”柔桑道,一脸不相信,觉得公孙硕在胡说。
“不相信的话,也没有关系,我们还是现在就进去,他们都在等我们。”公孙硕道。
柔桑和公孙硕走进去,江永归就像他和柔桑招手,“现在可好?”
“我很好。”柔桑道。
“等下清澈就出来。”江永归道。
“你们现在这里坐着,我去看清澈。”公孙硕道。
“他就是这样,我们还是接着看。”江永归道。
柔桑看着江永归道,“你觉得我眼睛会变成淡蓝色?”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的眼睛一直有些黑色。”江永归道。
“是公孙硕告诉我,眼睛会变成淡蓝色,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他说的一点根据都无。”柔桑道。
“现在的你就很好,变成淡蓝色,岂不是很吓人。”江永归道。
“还是你说的对。”柔桑道。
“一定是公孙硕看错。”江永归道。
“听到你的话,我心中变得舒坦很多。”柔桑道。
“你想听的话,我一直跟你说?”江永归道。
“不用,听一遍就好。”柔桑道。
“清澈找到自己努力的方向,才会很努力,我也找到,只是她不知道,我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江永归道。
“你可以告诉她。”柔桑道。
“无论我说什么,她也不会听。”江永归道。
“你们之间有阻碍?”柔桑道。
江永归道,“有,只是两人真心,那些阻碍都可无惧。”
“你要让她知道你的心意。”柔桑道。
“用心就能感受到,就只会这些哄女子的把戏?”公孙硕走过来道。
柔桑看着他说道,“他告诉我他找到目标。”
“他说什么,你就相信?”公孙硕道。
“原来你是骗我。”柔桑道。
江永归笑起来,“看你刚才认真的模样,我就觉得很好笑。”
柔桑道,“好丢脸。”
“幸好我过来,说不定被骗走,还不知道。”公孙硕道。
“清澈怎么样,很惊艳,看就知道。”公孙硕道。
“开始。”江永归喊道。
“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柔桑道。
“什么好奇怪?”江永归道。
“南宫谨,怎么没过来?”柔桑道。
“他怎么没过来?”江永归道。
公孙硕道,“昨夜他一夜没睡,早晨的时候就没在,还以为他是兴奋的睡不着,应该早就在这里等,可是刚才一直都找不到他,我才知道他是没有来。”
柔桑道,“这还不奇怪?”
“是有些。”公孙硕道。
“难道两个人争吵?”柔桑道。
“他应该是有别的事情,我们就不需要猜,等下就会来,不来的话,他还能去哪里?”公孙硕道。
“说的也很多。”柔桑含笑意道。
“看着你幸灾乐祸的模样,不过说来奇怪,我居然有些开心。”公孙硕道。
“这句话不是我说道,谁说都一样。”江永归道。
“看你们这怂样。”夙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
“我们刚才可什么也没说。”江永归道。
“放心好,我可没这嗜好。”夙夜道。
“难道你就不跟我们心情一样?”柔桑道。
夙夜只是淡淡看一眼柔桑,没有说话,江永归和公孙硕、柔桑,觉得有些冷,“开始。”
“绿衣,还好你来,不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柔桑道。
“那就不说,看台上。”绿衣道。
台上一袭而鹅黄色的服饰,袅袅青烟,长袖善舞,柔情似水,长发及腰,一曲天籁之音传过来。
“想不到清澈还有这么好的嗓音,我还是初次听到这声音,我感觉到整个人的心情都好。”柔桑道。
“谁天生有这么好的嗓音,还不是后天练成,就在温泉客栈开的那几日,我们还在店内狂欢,清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遇见一位资历深厚的长老,教会清澈怎么使用前天籁之音,清澈才会将自己的精力放在客栈中。”绿衣道。
“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柔桑道。
“之前就告诉你,怎么会有现在的反响?”绿衣道。
“原来是在装神秘?不过来现在清澈赢的机会还是很大,我现在觉得信心百倍。”柔桑道。
“她筹划这么久,赢是志在必得。”绿衣道。
“南宫谨怎么没来?”柔桑问道。
“为清澈准备惊喜。”绿衣道。
“我就说,这么紧张清澈的人,怎么在关键的时候,就不来,这可不像他的行事作风。”柔桑道。
“清澈的声音真好听。”江永归道。
“其实在这场比赛中,好听的声音只是其次。”绿衣道。
柔桑立马凑过来,“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