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清澈道。
“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逍遥道。
清澈道,“是不是你多想?”
“不是,等一下我们再过去,怕情况有变。”逍遥道,过一会,商队依旧在原地整修,逍遥却在观察,清澈有些道,“真的没有情况。”
逍遥知道清澈已经等不急,“你没有发现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清澈问道。
“那些沙匪已经走,他们却还在原地修整?”逍遥道。
清澈道,“该不会是在等我们?”
“不,我们还是再等等,看有什么情况。”逍遥道。
清澈就在要踏出一步的时候,又收回自己的脚步,因为她已经听到千军万马的声音,“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逍遥吹一下口哨,有两匹马跑过来,清澈看着那两匹马,就像是看到希望一样,清澈上其中一匹马,逍遥也上其中一匹马,却不曾想到会有锋利的箭射过来。
清澈的马匹中箭,眼看就要倒在地上,逍遥拉住清澈的手,一路狂奔,却在一不远处停下来,“我们为什么要停下来?”
”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人?”逍遥道。
清澈看着逍遥,“我们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要去?”
“刚才只是障眼法。”逍遥道。
清澈跟着逍遥一起去刚才的地方,看见刚才铁骑的声音原来是真,出来的为首的男子,骑在马背上,与商队的人正在交谈,逍遥却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睛中诉说这一种思念。
“你认识?”清澈道。
“这只北漠的将军,幸好没有发现我们。”逍遥道。
“北漠的将军,怎么会出现在此地?”清澈问道。
“每年北漠开战,都需要向商队购买马匹和粮食。”逍遥道。
清澈有些不明白道,“北漠与南诏国一向交好,没有战争,还需要与商队买马匹和粮食,难道是?”
“你在想什么,北漠部落之间的冲突就很大,而这些马匹和粮食,是部落之间开战。‘逍遥道。
“原来是这样。”清澈道。
逍遥回头看着清澈道,“你这些都不知道,在北漠很危险,这里被称为魔域,在北漠的每一个人,都会防御之术,走进沙漠的时候,我已经踏入北漠的领地,再过几日就到忘川,经过忘川以后,就是魔域。”
清澈不敢说话,只是望着前面,一阵强光,往清澈射过来,清澈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在关键的时候,被逍遥按下去,“你不要命。”
“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清澈问道。
“没有,只是不要说话,我们静悄悄的前面走。”逍遥道。
“为什么不早看下去?”清澈问道。
“我们已经看到,现在想要保命,就快点走。”逍遥道。
清澈跟着逍遥走,她心中庆幸的是,周围没有树枝,不然就真的就无路可走,逍遥拉着清澈上马道,“现在我们要走,不然被抓到,可不好,他们人多势众。
“我们只有两个人。”清澈道。
“所以我们可要快点跑,跟着商队的时候,我还以为商队与南宫谨有关系,现在才明白,这商队可不一般。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清澈问道,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总是会问逍遥道
“现在还不知道商队与南宫谨是什么关系之前,我们只能跟着商队。”逍遥道。
清澈道,“那我们就快点赶路。”
逍遥和清澈走在沙漠之中,不知道走多久,才渐渐入夜,可是却没有看见一间客栈,只是看到一堆又一堆的怪石,逍遥躺在石头上道,“今夜我们就在这里入夜。”
清澈知道沙漠中的夜晚会很寒冷,就生火,在这些日子以来的原本的大小姐,已经变成现在满脸污泥的假男子,清澈每次到夜里总会怀念在归海府和太学院的日子,但是这是爹爹的命令,她不得不来。
“你在数星星?”逍遥问道。
清澈道,“不数星星,还能干嘛?”
“我很饿。”逍遥道。
“这里有很多蛇,你要吃吗?”清澈道。
逍遥用手都下几个飞镖下来,每一只镖都射中一条蛇,清澈看见看些蛇全都一动不动,“你这是怎么知道?”清澈问道。
“在南诏国的时候,我认识一位扶桑的朋友,跟他在一起一两个月,是他教我飞镖,他是一位上忍。”逍遥道。
“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厉害的朋友。”清澈道。
逍遥笑起来,“你是想问在太学院那会怎么没有看见他出现?”
“对,不过我还是有些庆幸。”清澈道。
“那些日子,他刚好没有在。”逍遥道。
“原来如此。”清澈道。
逍遥看着清澈道,“再次去南诏国的时候,带你认识。”
“我才不感兴趣。”清澈道。
“是,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逍遥道。
清澈道,“你这是什么话?”
“我们去的是魔域,也不知道有命去南诏国。逍遥道。
“你不是北漠的王子?”清澈道。
“在北漠强者方可胜。”逍遥道。
清澈道,“难道你不是强者?”
逍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
清澈用手中的匕首清理蛇,放在架子上烤蛇肉,喷香的蛇肉,清澈放一些调味品,越来越香,还在流油。“想不到沙漠中的蛇,会这么肥。”
“这不是沙漠中的蛇,这是有人养的蛇。”逍遥道。
“你怎么知道?”清澈道。
“就因为你手中有五条蛇,沙漠一个地方出现这么多蛇,不觉得有些奇怪?”逍遥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放蛇?”清澈道。
“我们跑出来,商队的人当然想灭口,这些应该是北漠的人养,至于你想问,为什么只有五条,那是因为我在周围撒过硫磺。”逍遥道。
“那为什么还有五条?”清澈道。
“那只能有一点,这五条蛇,不是一般的蛇。”逍遥道。
“你还吃吗?”清澈道。
逍遥道,“还是丢掉。”
“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清澈道。
“那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印象深刻。”逍遥道。
清澈丢下手中的蛇肉,“你可真是残忍。”
“没事的话,就快点睡,闭上眼睛就不饿。”逍遥道。
清澈道,“我还是去找些食物。”
逍遥道,“那你去。”
清澈走在沙漠中,一望无际的沙子,还是沙子,清澈正在四处寻找的时候,看见有蛇经过,她果断的换一个方向看见沙漠中,有一对商队,清澈一眼就认出来,是她与逍遥曾经同路的商队,想不到这么快就赶上来。
逍遥看着急急忙忙跑过来的清澈道,“发生什么事情?”
“逍遥,我刚才看到商队。”清澈道。
“让你大惊小怪,他们有骆驼,常年又出莫在沙漠之中,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能赶上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逍遥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清澈问道。
“你不是饿吗?”逍遥道。
“我当然饿,不然干嘛去找食物。”清澈道。
“那些商人身上,应该带着充足的食物和水,我们何不继续跟着他们。”逍遥道。
“我们跑的时候,有人用剑射伤马匹。”逍遥道。
“我知道,但是我们不跟着的话,只能在沙漠中饥饿,生命一点一滴的在身体中流失。”逍遥道。
“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那我们怎么让他们再次带上我们?”清澈问道。
“上次我们出银子,这次也是一样。”逍遥道。
“那就听你的话,出银两。”清澈道。
“你身上还有银两?”逍遥问道。
清澈有些为难道,“我跑出来的时候,没有带银两。”
“这就是你们南诏国大小姐的通病。”逍遥道。
“什么意思?”逍遥道。
“总以为身边有个侍女可以照顾你。”逍遥道。
清澈道,“我可没有这么想。”
“现在想也不会晚,因为南宫谨说不定就在附近,出现还能帮你。”逍遥道。
清澈脸色有些不好,直接躺下,没有理会逍遥,“你生气?”
“说好去忘川。”清澈道。
“再过几日,就带忘川。”逍遥道。
“既然已经决定,就不用再想起他。”清澈道。
逍遥道,“我不说就是。”
………
“在往前面走几日就是忘川,这一路上都没有找到清澈,但是有人却见过清澈,看来我们应该加快脚步。”贝勒道。
“我知道她一定就在前面,因为我能感觉到。”南宫谨道。
“这里一路发生很多事情,现在唯一想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清澈喝下忘情水的时候,我们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无法忘记你。”贝勒道
“想不到你也有会说好话的时候。”南宫谨道。
”这些日子,我也是看着你过来,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能看见你这一路以来的努力,每次要找到她的时候,却又消失,我知道你很难过,却还是没有放弃,清澈会想明白。”贝勒道。
“她能想想明白的话,就不会去忘川。”南宫谨道。
“我们已经尽力去找,你也就当宽心。”贝勒道。
“不,我一定要找到她,不能让她有危险。”南宫谨道。
“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干嘛?”贝勒道。
“她应该在休息,这么多日风餐露宿,每到夜晚的时候,是不是还会怀念,那些不愁吃穿的日子。”南宫谨道。
“你应该想说,是不是想你。”贝勒道。
南宫谨道,“她会想我。”
贝勒道,“我们再过几日就找到她,你也就不要担心。”
“我能不担心,是逍遥带走清澈,他已经不是一次从我身边带走清澈,而是很多次在我身边带走清澈,我知道她还在生气,自己愿意跟着逍遥走。”南宫谨道。
“你也不能这么想,说不定过些日子,她就回来。”贝勒道。
“能回来的话,我也不会这样找。”南宫谨道。
“你看上空的星辰多美,只要按照星星所指的方向,就不能迷路。”贝勒道。
“此刻也不知道我们中谁迷路?”南宫谨道。
………
清澈道,“逍遥快点起来,商队已经过来。”
“但半夜的吵什么?”逍遥问道。
“你不饿?”清澈问道。
此时清澈已经听到自己的肚子在叫,这应该就是饥饿的感觉,清澈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
商队看见清澈和逍遥就走过来,“你们都去哪里?”
“我们因为有急事,就跑的快一些,不过就算是我们的步伐再怎么快,也没有你们快。”逍遥道。
“我们已经很慢,不会耽搁你的事情?”商队的人说道。
清澈立马摇头道,“我们跟着你们下算是安全。”
逍遥在这个时候拿出一锭银子给商队的人,可是没有想到那些人已经不好说话,觉得银两有些少,他又拿出一锭银子,却被清澈丢出去,“这是我们最后一点银两,难道你们都不肯收留我们,那我们只好靠自己去北漠。”
看着清澈可怜的模样,商队的人还是接受,“不能再乱跑。”
清澈立马点头道,“我们都知道。”
“那就好。“商队的人道。
清澈有些为难道,“我们还没有用膳。”
商队的人下起来,给清澈和逍遥一个人一块大饼,还有一点点味道,清澈接过,因为她是真的有些饿。
“你真的把那锭银子丢?”逍遥道。
清澈拿出银子道,“在这里。”
逍遥接过清澈手中的银子,细细地观看,“幸好你反应快。”
“才不可外漏,不然会有性命之忧。”清澈道。
逍遥道,“钱财可通神。”
“可是钱财也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不是吗?”清澈道。
……
“有清澈和逍遥的消息。”贝勒高兴道。
“真的,他们在哪里?”南宫谨道。
“就在我们前面不远处。”贝勒道。
“那我们快点赶过去。”南宫谨道。
贝勒有些犹豫道,“其他人都累,还是明日赶路。”
南宫谨望着倒下的一大片,也不好打扰到这些士兵的梦,他们都是很幸苦的人。他望着夜空,有着自己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