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儿慌忙依照齐北霖的要求,把他的手抓住,轻柔地给他吹吹,毕竟确实是自己理亏,没有想到齐北霖居然会真的知道怎么做粥,还真的是自己亲手做的!
这一吹,齐北霖不仅心理得到了抚慰,生理上也有点蠢蠢欲动了,他亲热地和陆星儿靠到一起,压低自己的声音说:“下面这里也要,也疼。”
陆星儿整个人还处于发现齐北霖居然会做饭的懵逼状态,脑袋里没有转过来,所谓的齐北霖说的下面是哪里,居然就愣愣地由着齐北霖带着自己的手,去触碰那硬得和铁一样的肿胀。
“对,就是这样,好舒服……”齐北霖发出来了舒服的呻吟声,因为陆星儿的迷茫状态,他几乎是为所欲为,陆星儿什么都不知道,他就已经借着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好好地爽了一下。
当然现在又不是没有开荤的时候了,只用手爽一下哪里够呢?齐北霖就想着继续把陆星儿往床上带,趁着陆星儿脸色爆红,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傻傻地给齐北霖骗的时候,慢慢地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啊?”陆星儿被齐北霖身上强烈的逼迫感弄得有点喘不过气,象征性地推了齐北霖几把,其实她自己也是欲拒还迎。
毕竟要陆星儿自己说,昨天晚上的滋味还是非常地美妙的,如果能再体验一次,她也不反对,反正假也请了,和齐北霖两个人在家里,初尝雨露自然不会只限于一次两次就知道该克制收敛。
“乖星儿,昨天晚上太晚了,我都没有好好看清楚,你多么漂亮……”齐北霖诱哄着陆星儿,慢慢地把陆星儿自己死死拉着的,用来遮掩身体的被单往下拉拽,一边还在细密地吻着陆星儿的锁骨,有一路向下的趋势。他毫无保留地赞美陆星儿,让她羞红了一张脸,手也越来越没有力气,好像放弃了顽抗,齐北霖想看什么做什么,就准备让他看让他做。
“真漂亮……”齐北霖一路亲吻至肚脐,两只手也不慌不忙,不去继续拉扯被子,而是慢慢悠悠地揉捏着陆星儿胸前的两团浑圆,让它们在自己的手底下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陆星儿本来还有点羞涩,光天化日之下的,哪里都觉得不自在,被齐北霖在自己敏感的地方双重夹击,反而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自己是在做什么,就只会舒服得直哼哼了。
齐北霖见渐入佳境,缓缓把一只手挪开来解自己的腰带,吐槽着自己怎么傻了,为了在陆星儿眼中帅一点穿衣服这么麻烦,恨不得扯下裤子马上就能提枪上阵。
可非常不巧的是,就在他裤子都快解开的时候,一旁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重要的合作对象的铃声,整个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就被打破了,陆星儿很快就从情迷意乱中醒了过来,呀地叫了一声把被子拉到盖过头顶,似乎打算再也不出来了。
简直不合时宜到了极点,齐北霖黑着脸,牙齿咬得嘎吱作响,他一定要看看是哪个不识趣的,挑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人,齐氏集团直接可以以后都断绝所有的合作,永不往来!
真的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和陆星儿继续缠绵的,这样好了,下一次吃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以后。
齐北霖边提裤子,边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来电提醒是蒋沄,脸色反复变化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还是接这个电话。
他本来准备到室外去打,想了想怕陆星儿想多,还是在室内,说什么都让陆星儿听见,也没什么值得怀疑或者自己需要隐瞒的。
“找我什么事?”齐北霖接起电话,单刀直入,没什么赘余的客套,他现在整个人心情都不好,除了陆星儿,恐怕也没有人能让他心情变好。任谁胯下都坚硬如铁,就在关键时刻被打断,还要硬着处理事情,心情都不会好吧?
“阿霖你生病了吗?怎么声音这么沙哑?”蒋沄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齐北霖听着不耐烦极了,不过他看到被子里的陆星儿动了动,感觉是个表明自己真心的好机会,就想敷衍蒋沄几句,然后和陆星儿继续缠绵。
“我没事,你有什么事,直说。”齐北霖这样简短而不解风情地回复了蒋沄。
蒋沄在电话那边恨得牙痒痒!
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齐北霖的声音,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动情了有了欲望男人才会发出的,特有的沙哑的低音。
陆星儿那个小妖精是真的行,才给自己使完绊子,就立刻爬上了齐北霖的床,今天还能让齐北霖不来公司害的自己扑空,好本事,连齐北霖办公室的秘书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了,这个陆星儿可真是厉害。
蒋沄这就真的是误会陆星儿了,可怜她只是因为和齐北霖翻云覆雨,把自己的身体搞得酸软无力没办法上班,齐北霖自己每每情动,这些帐居然都被算到了陆星儿头上,可真的只能说是无辜躺枪了。
蒋沄和齐北霖又没有正当关系,只是家里权势大,每次说是来和齐北霖谈生意,都不用预约就能进,就能直接找到齐北霖的人,秘书们早就对这种被越权的感情心里不好受,难得见到蒋沄扑了空,肯定是暗自高兴的。
蒋沄心想,不能让陆星儿再这么继续下去了,她有一种深重的危机感,只觉得陆星儿恐怕是她这次得手齐北霖的最大阻碍,所以她一定得要找到让这个阻碍消失的机会。
齐北霖不让她动陆星儿可以,那就换个方法,不如用流言作为压迫,让这个陆星儿身败名裂!
蒋沄不知道自己居然选择了一个和她的前一个算不上陆星儿对手的女人同样的路,项歌也是想着用舆论压制,无巧不成书,蒋沄还要走老套路。
不过目前的主要任务,还是把齐北霖从陆星儿那儿拉出来,如果两个人时间相处长了,说不定陆星儿又粘上去,擦枪走火啪啪啪什么的,蒋沄是一点也不希望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霖,那个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我一个人不能决断,你不在我也没有办法随意指示,你看?”蒋沄也知道自己曾因为非常强势的形象被齐北霖所厌恶,她这次转换了自己的性格,硬生生逼自己在齐北霖面前变成了一个温柔的女子,遇事先问齐北霖的主见。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不被齐北霖所喜欢的强势,是特指生活上的,工作上的反而是她雷厉风行的特点,现在她是把自己的特点也磨平了,齐北霖自然除了生活上的那一小点还算满意,对于蒋沄现在这种没主见的样子,一点也提不起来往日里喜欢的情绪。
“合作方面不急,有事可以和我的特助谈,他会好好听取你的意见,没有其他事情我挂电话了。”齐北霖早就对蒋沄三番五次来找自己,谈些无关紧要让自己做决策的事情厌倦了,他还想在好不容易的休息多陪陪陆星儿,哪里有空和蒋沄耗时间,说着就准备挂电话。
“等等,阿霖,这件事情很重要,是有关于我父亲准备撤资的,我们必须得见面。好好谈一谈!”蒋沄见齐北霖真的是全心全意扑在陆星儿身上,眼看就是要拒绝自己了,最后还是咬牙使出了杀手锏,没错,就是撤资。
现在和齐北霖在谈的这个项目,是蒋齐合作的,齐北霖那边出的钱不多,但如果盟友突然撤资,尾大不掉,很有可能公司会陷入恶性循环,蒋沄就是把这个,一直当做自己的杀手锏的。
齐北霖想了半天,觉得蒋沄既然把事情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此危急,自己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陆星儿居然也在手机上打字说要自己去,不去就会显得,太不识趣了一点。
于是这样子的状况下,齐北霖答应了蒋沄,一会儿到公司和她谈谈有关于这个危机的事情,然后和陆星儿说了抱歉,才赶着出门,开车到公司去。
第一次听蒋沄说的那么正式,齐北霖还以为是个多大的麻烦,谁知道赶到公司,蒋沄居然连个所以然都讲不出来,整个人就是心不在焉,应付着自己的状态。
蒋沄是没有想到齐北霖会来这么快,说辞都还没有准备,自然也没有办法让她刚刚说的这个危机变得有真实感。而且很多事情,她说着是这个意思,如果不和父亲那边先对好口风,岂不是分分钟被戳穿的节奏?
这不是把公司的事情当儿戏一样说着玩吗?
齐北霖脸色铁青,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不谈正事又占着时间和精力了,另一个就是他最恨别人撒谎。
蒋沄也是厉害,居然两个一个没拉,同时都踩雷了。
齐北霖是毫不留情,当着张特助的面就大发雷霆,直接斥责蒋沄浪费自己的时间,让蒋沄差点被难堪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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