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霏蔓的宴会,从齐北霖走了之后,就一直在不断地有宾客告辞。
起先,宁霏蔓还能恶狠狠地说把名字记录下来,讽刺这是一群墙头草,靠都靠不住,以后绝对不能合作。然而后来走的人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开始慢慢变得苍白。
她就是个还没有怎么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女人,自然而然也会对于超出自己掌握,和预期不一致的事情感觉恐惧。
而一开始就走到会场外面打电话的陆启年的出现,显然重新给她了信心,宁霏蔓已经有点慌乱了,她迫不及待想要走过去和陆启年商量一下怎么办。
可陆启年根本没有理她热切的眼神,他看到宁家的管家已经暗暗地走到了宁霏蔓的身边,还有几个一早安排好的下人,在宁霏蔓身边站好,明显时机成熟了,他赶忙拿着话筒上台宣布:“抱歉,诸位,今天的宴会由于某些原因,不得不停止,感谢诸位今晚的到来。”
宁霏蔓听着陆启年的话,刚刚想也冲上去抢他的话筒,自己申明宴会没有结束,结果发现自己不仅不能动,还不能出声了。
几个宁家的下人正把她围着,让她不能动,老管家则是捂着她的嘴,非常紧的那种。
宁霏曼气坏了,这些下人是都要造反了吗?怎么敢对身为宁家大小姐的自己出手?!
然而她一个女子,根本比不上围着她的人力气大,直到宾客全部被侍者们带领着被陆启年送走,她才被放开。
这时宁霏蔓才发现,这几个对自己动粗的人不是自己父亲的老部下就是他的心腹,就算心里有火,也不能对着他们发!
于是宁霏蔓只能转向笑送完最后一位宾客的陆启年,高声质问:“陆启年,你干什么?”
陆启年闻声缓缓转身,不知道为什么,宁霏蔓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非常地陌生,而且令自己十分不安。
“霏蔓,我是对你好,而且你的父亲也答应了这件事,你想要我们成为史上第一对办结婚纪念宴会,宾客又提前走光的夫妻吗?”陆启年说的话句句有理,就是宁霏蔓的骄傲,使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搞砸了这场宴会的事实。
宁霏蔓非常地烦躁了,陆启年的话太直白,让她极其不高兴,她按照往常的态度,语气非常差地说了一句:“谁和你是夫妻,刚刚焦急陆星儿那个样子,你和她才像是一对!”
“那离婚吧,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陆启年像是一下子解脱了一样,表情还是很开心高兴的那种。
终于等到,宁霏蔓说这句话了,太难得了,太不容易了!
没错,他终于可以,甩开宁霏蔓了!
这个女人不长脑袋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着要掌控自己,一个女人想掌控一个男人,那不是心里就存着要激怒的意思?
蛮横不讲理,和自己一结婚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就算是有钱,钱再多,陆启年觉得自己也很难容忍。
可是宁家的公司是他很好的历练的跳板,在这里如果能把宁家老爷子的本事学个一二,那将来也不怕和宁霏蔓离婚没有底气。
于是陆启年就靠着宁家的公司,不仅自己创业,用着宁家的资源可自己组了了个好团队,还自立门户,从此没有了惧怕宁霏蔓的理由。
“陆启年你休想!你是不是翅膀长硬了?父亲和我说起你自己在外面办了公司,我还不相信!”宁霏蔓被陆启年突然的这句话都几乎要搞蒙了,陆启年和自己在一起,很有可能就是看上了自己的钱,宁霏蔓知道。在她们这个身份地位,也很少能不遇到不是看重自己的钱的人吧,但是陆启年,宁霏蔓真的一度觉得,是不一样的。
而且陆启年有求于自己,一直都是以弱势的态度,无论自己说什么都得听,这让宁霏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得到最完美的婚姻。
谁知道陆启年居然现在向自己提出离婚?!这种事情想都别想,不可能!
“……既然你和你父亲都知道了,我就说清楚了,”陆启年神色自若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轻声说:“我也不稀罕宁家家业,这几年小打小闹建了个公司,也不担心吃不饱,我们离婚吧。”
“陆启年你休想,用我家的钱用我家的权,自己出去单干了还准备把我一脚踹掉,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宁霏蔓情绪激动,眼睛都红肿出血了,像恶鬼一样看着陆启年,声嘶力竭,宛如疯了一样。
“霏蔓,你好好想想吧,我不和你闹。”然而陆启年还是一样,温柔的,就像宁霏蔓在无理取闹的表情。他说完话,看了老管家一眼,转身就轻松走了。
“陆启年,你会后悔的,后悔一辈子!”宁霏蔓被老管家抓住,只有不断的吼叫声,慢慢随着陆启年的远去而消散。
宁霏蔓和陆启年是闹了个不欢而散,而这边齐北霖和陆星儿的情谊,都快要浓的滴出蜜来。
由于齐北霖坚持不住院修养,刚刚包扎好伤口,就和陆星儿一起,也不回别墅,因为太远和一路颠簸,就在医院附近定了最好的酒店的总统套房。
在医院里,陆星儿表现出了异常的勇敢和对齐北霖的关心,全程看着医生给他处理伤口,上药缠纱布,然后还非常关心地问了很多和齐北霖伤口怎么修养洗澡时怎么注意这样类似相关的问题。
说真的,问到最后,那个疼惜的劲,如果齐北霖的理智不在,很有很可能会把这个生病时的自己嫉妒得要死。
两人搀扶着一进到房间里面,陆星儿就去给齐北霖放洗澡水,准备好保鲜膜给齐北霖把伤口暂时盖住防水,忙前忙后的。
齐北霖本来以为,这样子整套服务应该会一直到给自己洗完澡到床上,结果谁知道陆星儿把自己往浴室里一推,就不管了?
“星儿~”齐北霖不情愿自己洗澡,难得的,湿身福利和诱惑,自己怎么能不把星儿叫着一起,运气好趁机还可以吃点豆腐,如果情况好,还能看到星儿自己主动的样子。
在脑袋里想着污污的色色的东西的齐北霖,面上完全不显,就是一副自己没办法洗澡要陆星儿帮忙的样子。
“好吧好吧,事先,事先说好啊!”陆星儿通红着脸强调:“你不准动手动脚啊!”
不得不说陆星儿对齐北霖还是非常了解的,不过她似乎忘了,齐北霖的坏心思起来了,她哪一次能逃得过?
“哦,星儿都想了什么我对你动手动脚的事情呀?”齐北霖看着陆星儿通红的双颊,陆星儿每次想到有关于情事时的表情就是这样,这单纯的孩子,心里想什么都往脸上摆。
“我不管,反正你管好自己!”陆星儿现在就差像蒸汽火车一样冒烟了,被齐北霖逗得跳脚,但动作也不敢粗暴,还是非常温柔地给齐北霖脱衣服。
“好好,星儿就不给我脱裤子洗澡吗?”齐北霖看着陆星儿给自己脱得只剩下贴身内裤就不敢再动手的样子,猜到她想就这样把自己往水里放,笑着问。
“你你你,要脱自己脱!”陆星儿把手一收,背过身去不看齐北霖,还很单纯地以为齐北霖会乖乖听话,加了一句:“脱完自己进去。”
“原来星儿这么主动啊。”看着陆星儿的背影,齐北霖再也忍不住,贴身内裤被撑出来了个小帐篷,就用手不分轻重地揉了一会儿,只觉得更加不满足。
“什么主动,你脱好没有?怎么还没有进水里?”陆星儿没有听到水声,就迟迟不敢回头,也就是这样,让齐北霖胆子越来越大。
“等等,呼,我正在脱呢,星儿别急。”齐北霖声音沙哑,这样子回复着陆星儿的话,他是在脱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不过这个动作极为缓慢,而且还非常地享受。
原来齐北霖就只是把裤子拉下来,让自己难受的硬挺露出来,直直对着陆星儿的背后,缓缓撸着管。
“你怎么脱衣服这么慢?!”陆星儿是感觉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奇怪的活动,但她有点羞耻得不敢转身了,听着齐北霖粗重的喘息,她觉得自己又要,湿了。
“星儿你要是帮我脱,自然会快很多啊……”齐北霖有点爽的失去神智,他只来得及断断续续说出回答的话,因为就快到了,他的脑海接近一片空白。
“那我来帮你脱啊!”陆星儿一咬牙,猛地转头,结果非常巧的是,齐北霖正好在此时释放,一瞬间两人最关键的部位来了个亲密接触,淫靡的白液直直浸湿了陆星儿的裙子和裤子。
本来就是有点意动的陆星儿,在脑海一片空白下,没有被插入,就直接释放了。
激动的齐北霖想直接就在这里做了,想了好久的浴室play,谁知道拉住的陆星儿有点失神,没有站稳,两人一同跌进了浴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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