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胡柳依只来过一次,告诉我各堂都在查这件事,这段时间会比较忙,没事就先不过来了。
这下我可撒了欢儿了,不用恶补鬼怪知识,也不用练习仙家咒语口诀。懒懒的在家睡了两天!我发现,自己的本质还真就是不思进取的屌丝青年――稍一放松,自己就现了原形了!
唉!有待提高――
这天晚上,我正迷迷糊糊的睡着。
“吱――扭”一声,大门好像被打开了,声音虽然很轻,但听得很真切!随后,便听到“吧嗒”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我身上的毛孔全部张开,汗毛都竖了起来――
从打我立堂子那天起,大门口每天都有两个仙家把守。平常人是看不见的,只有仙鬼神佛,或是有修为和开天眼的人能看见。可今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进来了什么东西!
“嘎――吱”我卧室门的把手也被转动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手里握着一个玻璃烟灰缸,偷偷的藏在被子里――
轻轻的,门被推开了!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黑影,手里拎着什么东西~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他射向我的目光冰冷――
这时,他动了。一步一步向床边走过来!
“啊!”
老子他妈再也受不了了!与其被吓死,不如主动出击!我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把烟灰缸甩了过去――
“吧唧!”烟灰缸什么也没打着,摔在门框上,碎了!
“谁!干什么的!”我攥着拳头大喊着,时刻准备大干一场!
“嘿嘿嘿嘿!转世仙童就这两下子?上一世你可比现在厉害多了!”
随着来人一阵阴冷的笑,我不禁打了个寒噤,他的声音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寒冷――
我在心里默念起了胡柳依!
“别费劲了!我在这设了结界,谁也听不见你的召请!”
什么!我的心顿时慌乱起来。这就意味着,我必须自己面对这个家伙!可他到底想干什么?
“嘿嘿!我还不想把你怎么样!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上一世的事。看来,还真什么都忘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壮着胆问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豁出去了――
“别着急,你会慢慢想起来的。送你一个见面礼,咱们还会见的!”
说着,往我的床上“啪”的扔过来一个东西,吓得我使劲往后靠了靠!
随后,他一转身,就往外走――
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下了,“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我也就不用再试探了。后会有期!小仙童!”
说罢,便黑影一闪,不见了!
我靠!这货刚才开门,一步步走进来,是吓唬老子玩儿啊!
我突然想起来,他还往床上扔了个东西。连忙光脚下地开灯――
“啊!”
我吓得一声惊呼,原来床上是一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黄皮子!
他离开了,结界应该也就散了,我连忙在心里默念起了胡柳依――
很快,胡柳依出现在了房间里。她一眼就看见了床上的黄皮子,我把事情给她大概说了一下~
胡柳依什么也没说,突然就消失了。我正纳闷间,她又回来了,还带来了黄堂教主黄青山、黄堂领兵黄颜英!
青山教主一脸凝重的走到那只黄皮子跟前,单手一托,便把它托在了掌心里。
“是跑跑!它被打得现了原形了!”
什么?黄跑跑!就是那个总是嬉皮笑脸的小黄皮子?
“这两天我一直派跑跑和另外两个马前先锋在查上次的事!看来另两个应该是凶多吉少了~”青山教主正说着,胡柳依从外面扶进来两个黄堂报马。
“青山教主!这是守在门外的两个,已经被打昏了”
黄教主的脸上怒气渐涌――
“连伤我堂兵马!到底何人所为?颜英,从今晚开始,你要亲自带人守在初八门外!不得有误!”
“是!领命!”黄颜英双手抱拳说道。
“跑跑伤得严重,我得即刻送往白家奶奶那!能不能救的活,就看他的造化了――初八!你也要多加小心!”青山教主面色凝重的说道。
“我会的!一定要救活跑跑!”看着青山教主掌心里的黄跑跑,我鼻子酸酸的答道。
说完,大家就都走了。我知道黄颜英守在大门外,心稍稍安了点。
可这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那个黑影到底是谁?黄跑跑会不会死?
早上天刚亮,胡柳依便来了,她给我带来个好消息:黄跑跑没死,仙根保住了!但是他还没醒。还需些时日。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胡柳依接着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我“初八!这是胡天临副教主让我带给你的,是我胡堂法宝,关键时刻能护你周全!他叮嘱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摘下来!”说着便放到了我手里。
我放在掌心里仔细一看――
只见这是一块泛着丝丝青光的古玉,雕刻成狐狸的样子,只觉得这玉好像有灵气一般,那狐狸的眼睛仿佛还在看着我――
听胡柳依说完,我便把玉上穿的红绳套在了脖子上。玉贴在胸前,只觉得有一种温润的感觉霎时传遍全身经脉!顿时觉得心中安定不已――
接着胡柳依告诉我,这两天的事查得已经有眉目了,应该和一个鬼仙有关!但是现在还不确定,这期间要我一定注意安危!
胡柳依走后,我仔细捋了捋,这次的事很明显不是只针对我而来,而是在试探我们整个堂口的虚实!暗处的敌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呢?等待我的到底还会发生什么――
正绞尽脑汁的思考着,电话响了。
“喂!哪位?”
“你好!你是能看事对吗?”是一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
“对!我是出马弟子,专门驱鬼送煞,你想看些什么事?”
“我遇到点邪乎事,你能不能破?”女孩明显压低了声音说道。
“呵呵,有多邪乎?”听她这么说,我有点打趣的问。
“很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