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楚泱大概也曾经了解过一些，知道裴衍曾经的所作所为，也知道这些是无法原谅的事实。

她无法代替任何被他伤害的人说一句原谅，也无法辩解说他当时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错了就是错了，这就是事实，无从辩解！

“我有的时候想，当初在他幼小时，直接杀了他，或许就没有之后的这些事情了。我们很清楚，天道若是能杀的了你，就不会拐着弯接着裴衍的手，也许那个时候你存在着的话，才是最好的！”

司曜的话让楚泱微微一动，不是心动，她只是没想到裴衍真的这么不得人心。

“我不喜欢裴衍，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他。但不得不承认，某些时候，他也的确让冥界自此真正的让所有存在都胆寒的地步，这是他的功劳。”

司曜瞥了眼在旁边听入了迷的下属，眼神冰冷，隐隐带着嘲意。

下属：“……”

顿时撒丫子跑的那叫一个迅速，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

也不对，他们本身就是鬼，真的有鬼他们还真的不怕！

显然在他们的心中，现在此时此刻的司曜，比恶鬼还要可怕的多。

“哎，我听着正起劲呢，我们为什么要出来？”一个铁憨憨茫然不解的问道，他是被同伴拖拽着出来的。

“你丫没看到大人刚刚的眼神吗？简直要将咱们生吞活剥了。”

“卧槽，你们难道就没有从那些话中听出来一个可怕的真相吗？”

“没有！”

“什么真相？大人很讨厌王？还是大人做了对不起煞神的事情？好像这都和咱们没多大关系呀。”

“滚你丫的，滚边上去，你个憨批，刚刚大人字里行间的意思，明明在说王的神位是从那煞神的手上抢过来的，你们耳朵都长在地上的吗？”

众鬼：“……”好像真的没怎么听得清楚呢！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众鬼面面相觑，只觉得天都塌了。

本来煞神的存在就够可怕了，现在身份再升一等，还有他们的活路吗？

他们的想法显然异于常人……鬼，一群永远不关注重点的铁憨憨。

难得有那么几个脑袋瓜子聪明一点的，被这群憨憨带着也就跟着跑偏了，等到回过神来，早就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什么了。

这大概也是司曜会重用他们的原因，没有那么多的心思，蠢得让人想一脚踹过去，但又单纯的让人时刻想笑。

“天道施压，也或者是裴衍自己觉得腻了，你处罚的方式，他的原身本体被禁锢在地府深处十八层地狱之下，而他自己的神魂则是去了人界转身。”

司曜哼笑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他也转世了好几回了，我都‘精心’的安排了他的每一世，可或许气运的确过于强大，哪怕天道干涉，他也始终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最后登顶最高长命百岁。”

除了是个单身狗，每一世都没有能结婚生子之外！

这大概就是其中唯一让人觉得可能有些失落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