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傩神占了相柳身体,统一九首之后,相柳的身体修为有了一些提升,
九首之间虽然还是意见相佐,但总体上说,还是很有协调性。
然而,自从傩神称帝失败,被雷击伤身体,特别是遭受雷火焚烧后,它是全身流脓,腐烂恶臭得不成样子。
起初傩还试图将养调息,谁知这种恶臭是极难忍受。
再加上曜王的檀香*,傩神离开了相柳,他去了曜王谷,依附于高大的天帝塑像,沉迷于轻歌慢舞之中。
那段时间,相柳过的相当痛苦,傩神有时回来,有时离开,并不在呼他的生死,老曜王每天只是让人给他送来一些吃食。
从来也不来管它的病情,而那些送饭之人又极怕它身体上的毒素,根本就不会靠近它,以至它有时接边多日食不果腹。
突然有一天,傩王城来了一个老道,他是来找贡攻的。
以前在曜都,他是贡攻的臣属,后来入山修道,这会子听说主公做了傩王的总都,特地前来投靠,万不曾想,贡攻已走,傩王城陷入混乱。
他到这里以后,一心一义救治相柳,竟然为被傩神封印的相柳解除了封印,并且医好了相柳之病。
虽然此后相柳俱怕雷火,不肯再出现在世上,却是功力日增。
后来孔壬向他提出,蓄养恩义,博取人心的办法,借以获得众人支持。
相柳同意了他的意见,但却不愿意做傩王城的王,如今它也学乖了,知道在背后操纵要比在前台,有更多的好处。
于是他让孔壬做了傩王,自己隐藏起来,专心练功。
而且在吃食上也有了喜好,它喜食肥人,就让孔壬将瘦弱之人养肥了再吃。
为此它又将些个小恩小惠施于周边百姓,让大家觉得它是一个有道德的好人。
其实它心中何时有过怜惜之心,只不过是多些个选择余地,哄他们开心巴了,自己多吃些肉而已。
此刻的相柳就已经原形毕露,自从他身体恢复一来,就是一心想找老曜王把傩神给要回来。
他深知傩神的重要,只要控制住傩神,就不怕天帝不就犯。
毕竟他是天帝的另一面,他的生死也关乎着天帝的安危。为此,它耸起身体,一次次向曜王谷发动进攻。
然而自从,穷奇,饕餮,混沌,梼杌它们四个被丹霞子送来之后。
四凶一心一意要建立一番事业,也是为了求老曜王救饕餮的性命,它们与相柳搏杀,力量下相上下,苦斗周旋了许多年。
相柳没办法攻入曜王谷,它们也逃不出傩王城,被困北地。
随着相柳的力量越来越大,情况也越来越遭,如果傩神重新回到相柳的身体里,凭它此时的能力,怕是天帝也奈何不了它。
看着几个得力干将每次与相柳撕杀,都是满身是伤,老曜王忧心如焚。
他每天跪在地上面朝西方,向西王母祈祷,希望西王母派人来帮助把相柳击杀。
老曜王的祈祷,王母娘娘听到了,她派昆仑山神昆吾来到这里,帮助饕餮他们。
又命九天玄女前去寻找丹羽,让他快些来此治水,泄去龙泽之水,以绝阴气滋养,为除去相柳之患作准备。
那时节九天玄女急忙赶往中原,丹羽下带着庚辰,伯夷在中原疏俊大河,他们从在河源头,打通阻碍,将一个个大泽连通起来,引流入海。
应龙在前面用龙尾画出河道的走向,丹羽跟在后边,那里低洼就从璇龟背上取下一点息壤,抛过去,那息壤见水就长,迅速长成一个在坝,把大水拦在河坝之内。
徒中如果遇到高山阴隔水道,负屃就盘住山尖,用力下压,撬动山根,赑屃趁机钻到山下,驮起大山,将它放到不碍事的地方,让河道疏通。
伯夷和庚辰则帅领众百姓,在后面修整大堤,载种护堤树木,以仿止水土流失,增加大坝的稳固性。
他们这一天正在打通壶口,这里有两座大山,它们重叠在一起,阻止水流向东方。
应龙在前面走着,用力把龙尾往下划去。却感到异常,平时它一下划去,总能划出一道深沟,而今却感到尾刀如同划在了钢铁上,不仅划不动,更是痛不可当。
当下它抬起龙尾,果然见有一人双手擎住一把三棱锥正扎在应龙的尾巴上。
跟在后面的丹羽和庚辰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正是贡攻,他怎么躲在地下偷袭应龙,庚辰和丹羽,围住了贡攻。
贡攻看着丹羽,恨得牙根子痒痒,一想到下是因为他,才让猰貐丧命,而今自己只剩得老哥一个,只好躲在这大泽之中,苟且度日。
却不曾想他要疏通河道,泄去大泽之水,这不是要釜底抽薪,让他贡攻身无藏身之地嘛,贡攻岂肯愿意。
于是贡攻派手下去联络孔壬相柳,他二人本来就和他有些私交,都曾经做过贡攻的臣属,如今听得主公召唤,如何不来。
三个坏蛋计较了半天,决定使出个计策,让贡攻引众人进入相柳布下的圈套,困住丹羽众人。
相柳哈哈笑着,九个脑袋争着发出刺耳的声音:“哈,哈,哈,丹羽算什么东西,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待我一口一个,将他们吃个干净。”
“对呀,对呀,你吃头,我来啃脚,脚上筋多,筋道。”
“呸,你们只会胡说,听说他很历害,又有神将庚辰相助,大意不得。”
“呸,呸,呸不要说是庚辰,就是西王母咱们怕他何来,上次咱们没和它斗过一,更何况咱们此刻拥有的能力和从前相比,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们住嘴,快点向东方看,方钰山下来了一群人,前头有条龙在用尾巴开河,已经到了眼前了。”
“对呀,主公速速前去,切掉它的尾巴。然后将它们引向西北,我们在那里布下四面大阵,绞杀他们。”
贡攻这才急朝方钰山而来,赶到这里,已见到应龙要划开河道,他忙取出分水眉刺,朝应龙尾巴扎了过去。
这一下把应龙扎的不轻,它猛甩尾巴,一下把贡攻甩也老远。
贡攻爬起来,指着丹羽大骂:“臭小子,你不呆在家里,瞎逛荡的啥。治水,治水,好好的江河湖泊,全被你搞的一塌糊涂。
今天你碰上贡攻爷爷,就要老账新账一起算,让你再不能逞什么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