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小姐业王之子章正奇拼死不要,业王爱子心切连夜进宫求我取消婚事。好,这次我给业王一个面子。内务府吴家的掌上明珠也满十六了罢,知书达理温柔娴淑配章正奇也绰绰有余了。我看下次业王再用什么理由推脱。再抗旨我就要业王全家都死。”
“叶蓉儿不是和章正奇情深意重么,要不章正奇就另娶他人,你的叶蓉儿抱憾终身,要不就用业王府上下几百条人命为他们的爱情陪葬!”
“马上章正奇大婚的消息就会传到你的心上人耳朵里,她一定会很伤心,怎么?你心疼啊?”覃俊晤慢慢的倒了两杯茶,拿起其中一杯喝了,抬头望着杞宏义笑了笑。
“天水镯见血的确有解,我可以告诉你。我想要什么,你是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
杞宏义望着覃俊晤,覃俊晤把玩着精致的护甲,不再搭理杞宏义。
“好,蓉儿,我能为你做的,不能做的,我统统为你做,只希望你幸福快乐。”杞宏义拿起茶杯一口喝掉,眼前的覃俊晤慢慢幻化成蓉儿的模样,杞宏义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肩膀,嘴巴往她脸上亲去。覃俊晤终于得到杞宏义的回应,一阵激动,站起身来回抱住杞宏义。杞宏义伸出手轻轻一撕,覃俊晤薄薄的衣服化作片片雪花落地……
一屋的甜香气味,两具桐体为了某些目的纠缠在了一起。
事后,杞宏义准备穿衣服,覃俊晤披着抹x抬手止道:“阿俊,再陪我会。”声音细软滑腻,语调轻轻,似是情侣间的撒娇话语。
杞宏义叹了口气,不再穿衣服,重新躺下道:“俊晤,你现在可以跟我说天水镯走火入魔的破解之法了罢。”
覃俊晤心中气极冷笑,原来深爱一个人,为了她的幸福是可以用自己身体做代价的,俗话一夜夫妻百夜恩,好歹我们也恩爱了一回,这还没下.床呢,就如此心急?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柔声道:“阿俊,现在别提其他女人好不好?你看看,在你面前的人是我。”
杞宏义不语,背对着覃俊晤,坐起来开始穿衣服。虽然对覃俊晤的纠缠颇有微词,但现下也不忍心对她恶语相向。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最清楚的,刚才是自己的第一次!原以为这辈子是与男女之情无缘了,虽然也听别人说过男.女之事多么多么美好,却从来不羡慕,也从来没有自己会为了一个女子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出去。
也许开始是为了蓉儿才愿意走这一步,但没想到男女之事竟如此~~~美好!
覃俊晤望着他正想发火,看见鲜.血.染.红了被褥,经过刚才的用力,杞宏义的伤口悉数崩裂流血。覃俊晤马上心软了,披了一件单衣下床开了柜子拿出一瓶药粉。
不由分说的脱了杞宏义刚套上的衣服,抖着药粉,灵巧的手指轻轻在杞宏义果露的肌肤上点着。
覃俊晤轻轻点在伤口上为他上着药,杞宏义感受着一双细滑柔软的手指触在自己背上,却在心中叹道:可惜不是叶蓉儿,如果是和叶蓉儿??~~~,那该是多美好的事情。
想到这,忽的对背后那双手感到异常的厌恶,转身一把捉住覃俊晤的芊芊玉手问道:“到底天水镯走火入魔怎么破?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覃俊晤没料到他突然发难,手一抖,药粉撒到了桌子上。脸色一变,望着杞宏义,想起刚才的温存,挣开杞宏义的大手冷笑道:“看来就算是我们有了这层关系,在你心目中还是及不上她的万一。”揉着被杞宏义抓红的手腕,头微微上仰,几乎在努力想着什么,接着道:“告诉你也无妨。师傅在世的时候,曾经为了天水镯不能为女人所有这个缺陷闭关很久,在他最后一次闭关之后很开心的告诉我们,天水镯的这个致命的缺陷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可惜师傅还没来得及把这个方法告诉丹心远,就耗尽心神而死。”
杞宏义听到覃俊晤说找到方法心中是一阵狂喜,果然,自己没有找错人。又听到这个方法无人知晓的时候心就像从火热的熔岩里掉进了冰窟,拔凉拔凉的。皱着眉望着覃俊晤似乎想从她脸上的细微变化上看出这话的真实性。
覃俊晤扫了他一眼,当然知道杞宏义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也一早就料到了杞宏义的那个反应,也不恼,继续道:“虽然师傅并没有把方法告诉我们,但是也告诉我们,说其实很简单,就是奉献和牺牲。”
杞宏义用手指敲着桌子,这是他习惯性的思考的动作,嘴边轻喃重复着:“奉献和牺牲!”知道覃俊晤也没有骗他的必要了,再待下去也毫无意义。“嚯。”的站起身来,披上底衣拿着外套就要离开。
覃俊晤抓住他的手,皱眉道:“就要走?你伤的太重了,要多歇几天,阿俊!”
杞宏义望了他一手,就想要甩开她的手,突然又听到这声“阿俊。”,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今天却听了两次。眼神晃了晃,愣愣的看着她的颜,虽然保养得宜,但比记忆中的十七岁要老了很多,突然不忍心拍开握着自己的手。
眼前这个女子可是一路陪着自己长大的,虽然后来家族遭遇突变,她成了皇上的贵妃还对自己产生了类似那啥的感情让自己很反感。但这么些年来,在江湖上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要说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人也只有她了,这些年雨阁在江湖上呼风唤雨,自己坐上雨阁的头把交椅少不得她的打点。自己今天又跟她发生了这种关系……
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感觉又滑又腻,低声道:“俊晤,你放心。我有一件要紧的东西丢在园子里,我要去拿回来,然后什么都不想好好养伤。”说着放下她的手,动作虽然轻柔却异常坚定。
覃俊晤叹了口气,知道他的个性劝他也没用,不做说话却松开了他的手:“那你自己小心。你要干什么相信陆安与也不敢拦你。”。杞宏义眼角望着覃俊晤,这一走也许就是永别了,就算治不好蓉儿,也永远陪在她身边跟她浪迹天涯了。心中微微一酸,杞宏义苦笑,自从心中有了情,现自己的心肠好像一团棉花一样软绵绵的,任何一点情绪都能影响自己终是低声说道:“你也是,伴君如伴虎,自古皇宫都是能吃人的地方,自己小心。”不等覃俊晤回答,侧着身子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