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凯歌看着看着居然有了斜念,蹲下捏着蓉儿的下颚“小王爷爱你,杞宏义也爱你,我倒要尝尝你的滋味到底如何,你说,就在这要了你怎么样?”
“让你尝到我的好处,也许你就会心甘情愿的跟着我。”
蓉儿知道他要干什么,巨大的恐惧袭来,不顾疼痛,往前爬去。
章正奇也往蓉儿这边爬来,就在两个人的手要碰到一起的时候,司马凯歌抓住蓉儿的脚把蓉儿拖了回来。蓉儿望着章正奇却离他越来越远。
司马凯歌嘿嘿压下身,张口就往蓉儿沾满鲜血通红的嘴上来,蓉儿大叫挥着还能动的左手,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司马凯歌也伤的很重,根本压制不住,一时怒火中烧,把她左手固定,像对付自己贱妾一样“啪,啪。”两个耳光直打的蓉儿脑子嗡嗡作响。
右手已废,左手也动弹不得,只有头还能动,决不能被他侮辱,决不能,蓉儿满眼的绝望眼角泪珠一颗一颗滑落,永别了章正奇。
就想张口咬断舌头自尽,就在张开口牙齿下落的一瞬间,司马凯歌闪电般的点了她的穴道“想死,没这么容易我就要当着这小子的面,看你是在,他那,娇,媚,还是在我这快,活。”
谷中的风吹到蓉儿,蓉儿冷的一阵哆嗦。章正奇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拾起刚刚砸过司马凯歌的大石头,歪歪斜斜的走过来,对着司马凯歌的头就砸下来。
司马凯歌,哪想得到赢弱的章正奇还能站起来袭击自己,脑壳子一疼鲜血顺着耳边就挂下来,眼神一冷,这次是真下了杀机了,可不管这个人是威胁章正琪用的,顺手摸到一把匕首就捅到章正奇肚子上,一脚踢开他的同时拔出匕首。章正奇伤口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微弱的叫了声“蓉儿。”再没了气息。
蓉儿大痛,无奈嘴巴穴道被点,呜呜发不出声音。心中想着我不能死不能死,我死了天水镯就再也出不来了,就没人能救活他了,为今之计就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左那啥过司马凯歌手上沾着章正奇鲜血的匕首,翻转剑尖,对准自己的心脏,一刀就要扎下去。
“哎呦,天水镯还在你身上,你可不能死。”无奈蓉儿手劲太大阻止不及,司马凯歌手腕往上一抬,避开心脏部位,匕首深深的插刀了心脏上面肺部的位置上,一时间鲜血喷的司马凯歌满身都是。
司马凯歌嘿嘿大笑,“今天就算你死了我也要你的尸体。”章正奇已死,再也没人破坏他了。
他上脑,不顾叶蓉儿肩膀处还插着剑。
蓉儿浑身发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忍受着他的侮辱。
就在他沉浸时,放松了警惕,叶蓉儿猛地抽出左手拔出自己的身上的匕首,闪电般狠狠的插入司马凯歌的心脏,怕自己伤后无力,杀不了他,抱着他翻滚了一滚。
司马凯歌在下,蓉儿在上。
蓉儿正好对着匕首柄。蓉儿死死用自己的x膛抵着匕首,让匕首刺进他的心脏,这些个动作一气呵成,一代枭雄司马凯歌正在快乐的兴头上,就这样被扎死了。
蓉儿从司马凯歌的尸体上翻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刚才对着自己的一刀是下了狠手的,不下狠手也骗不过司马凯歌。她知道司马凯歌肯定不会让她死。这一刀是结结实实的伤到了肺叶,又亲手把匕首拔出来,现在只觉呼吸一次肺部都刀刮似的痛,嘴里汩汩冒着血沫。伤口处血要流干了般冰冷,感觉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这一夜死了这么多人,地上层层叠叠的全是尸体,整个明河谷只剩下她一个活人了,鲜血几乎把明河谷的土地浸透。无数股鲜血汇成小溪流进明河中。蓉儿衣服全是鲜血,分不清是他们的还是自己的。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像泼了墨一样挥之不散,闻着人一阵阵眩晕。
全身无法动弹,蓉儿转动头部望向章正奇,想伸手把嘴部的穴道解了,可惜右手废了,左手也抬不起来。章正奇蜷缩在不远处,安静的像个孩子睡着了,可是她知道他是死了。蓉儿大痛泪水一颗一颗的滑落滴进泥土里。
挣扎也没有用,蓉儿不再挣扎,任凭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算算时间,天水镯还有不久就会出现,到时候……
章正奇睁开眼睛看到了第一缕朝霞,天就快亮了。我在哪?我不是已经死了么?
想到这些一下子跳了起来,伤口还在,全身疼的难以忍受,失了很多血,头还有点晕晕的,但是他真真切切的醒了。“难道昨晚是一场梦?我根本没去明河谷,我根本没死?”
再望向四周,满地的尸体,泼天的血色,明河谷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那我为什么……
蓉儿,蓉儿呢?
借着太阳微微的光芒,蓉儿就躺在他的身下对着他笑,原来刚才一直是蓉儿抱着他。
章正奇想起最后的印象,看见蓉儿被撕碎的衣服,赶紧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包住她“你怎么样?是我没用,让你被这个畜生欺负?”
蓉儿摸着他的头笑笑“我杀了他,我已经杀了他。”
“为什么我会没事?我记得我已经被司马凯歌~~~,我已经死了啊!”
“因为我把天水镯给了你啊,天水镯可以起死回生。”蓉儿轻轻地说。
太好了,章正奇终于醒了,蓉儿感觉自己越来越累,刚才支撑她的信念消失了,全身力量慢慢的全部离开了身体,身体好像变的很轻很轻。
身为大夫,她清楚的知道此刻的身体状况,没有了天水镯,她必死无疑。原来师傅当时牺牲自己把天水镯传给我是这种心情。我不在乎,消炎药也研究出来了,不说能救多少人,好歹瘟疫,疟疾这种疾病致死率会大大降低。能够来到这一世,享受一次纯粹彻底的爱情,有一个愿意为了自己而死的爱人已经足矣。章正奇和我都没有改变一如堰城山谷那晚的月光,明亮皎洁。
章正奇搭上她的脉搏,号着号着,章正奇怀抱着她,情绪几近崩溃“为什么会这样,你的伤还是这么重!天水镯呢,你为什么没用天水镯救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