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血浓于水
作者:意风雪      更新:2019-10-03 12:02      字数:2295

哪知道日理万机的皇上,突然一连下了几道圣旨,催促主子赶快回大京,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很不悦的主子,叫他们吩咐在京的亲信暗中调查,结果一无所知。

那沧州州长,可是卖力的使出最后的献媚把戏。

只求这个王爷能在皇上面前给他美言几句,再来个宏图大展。

前一晚将他们硬留着歌舞升平,最后还来个美人夜陪,本来可以挡掉的。

谁知道这肥头大耳的狗屁州长,直接将美丽妖艳的女子,光-溜-溜的放到居室,给主子好好享用。

远在边防的小小州长哪里见过王爷的尊荣,只知道那个拿着王爷的令牌,谁就是老大。

主子就是不喜欢对着那些酒囊饭袋的人物,特别是那体态臃肿,肥头大耳的沧州州长萧金无,到达沧州之后,主子直接将他的随身令牌给了西河,交代一句“你现在是王爷,什么都是你处理。”

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有时候突然地再出现。

对于一般人,这可是几辈子才修来的肥差事。

当时突然听到主子的决定时,西河那叫一个慌乱,看着主子应对那些唯唯诺诺的官僚时候的模样,他就浑身不可以,现在要他假扮主子,在沧州混声势,证明主子在这里。

手抖了又抖的接过那貌似万斤的金色的令牌,心里面那个抽痛呀!比要他杀人还有难度。

主子的吩咐又不能违抗,就那么被那些攀龙附凤的大人,围得团团转,不停地参加宴会,如此好生活,在他眼中简直成了噩梦。

在看到要主子回宫的圣旨的时候,西河心里面那个狂喜呀,从来没有觉得圣旨是这么的有吸引力的。

一心算计着他的肥差噩梦到头了,最后一天很舒心的喝了几口,对方递来的小酒。

被下人领回到一直居住的屋子,坐在桌上想着,希望快些到今天的,喝了桌上放着的茶水。

结果却让他懊恼不已,那喝下的茶水,被那的州长做了手脚,下了药。

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醒来的时候,只见站在面前的主子,还有混乱的床铺,自己不着片屡的模样。

一个大男人脸就由红转绿,由绿转黑。

噩梦终究还是噩梦。

有苦难言呀,谁叫自己是个忠于主子的护卫呢?无奈呀,无奈!

“你进来躺着,本爷现在想透透风,进来!”孟若廷对着游神的西河,命令道其中带着疼惜。

随即也挺身出了车箱,将情绪不明朗的西河给扔进舒适的车厢内,顺便指尖一点。

西河一下子,就那么趴在车内的软被上,一动不动了。

看来是被主子点了睡穴,让他好睡个够。

“继续出发,慢慢悠悠。”轻声细语的,斜靠着车沿,吐出一句,那模样带着几分邪魅。

“是!”一旁看好戏的罗级,嘴上是恭敬的顺从,心里面有些纳闷,刚才主子不是觉得慢的,这会怎么又要慢悠悠。

他们的主子就是让人无法琢磨,说是游山玩水,却是没有一刻闲着,这几个月到处收集那些贪赃枉法的人物,还不要其他的人插手,想不明白。

他们的主子就是让人无法琢磨,说是游山玩水,却是没有一刻闲着,这几个月到处收集那些贪赃枉法的人物,还不要其他的人插手,想不明白。

孟若廷,硕天国,名声显赫的逍遥王,当朝皇帝同父异母的哥哥,行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佼佼者,羡煞多少人物。

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先帝未驾崩的时候,可是最疼爱这个皇子的,可是最后却是他的弟弟登基继位。

这令国人大跌眼镜,对于这样的结果很是讶异,按照旧历都是按照长幼传位的,才能出众的另当别论,可论样貌论学识,论身手,皇上皆在逍遥王孟若廷之下。

这样的结果,在外界看来恃才傲物的孟若廷能够接受?

对于政治有些敏感的臣民,以为会掀起一股腥风血雨。

结果是其乐融融,哥俩好,上行下效,后宫看似风平浪静的。

当朝的太后本是先帝的一位妃嫔,乃当今皇上的母妃。

如今母仪天下,高高在上,号称:耀明太后——蓝梅舞,皇帝称号德明帝——冷亦连

在逍遥王——孟若廷之下还有,忠信王——冷西列,笑蕊公主——冷馨幽

其余是几个不足为惧的藩王。

孟若廷排行第二,本来有个哥哥的,英年早逝,是掉入悬崖而死,连尸骨没有找到,追为文光王——冷长德。

孟若廷的胞弟就是忠信王-冷西列,哥哥就是冷长德,这样的家族关系,真是令人觉得诡异。

要是孟若廷来个篡位,那是无人可挡的。

但朝中传言的是,逍遥王并没有嚣张跋扈,而是对皇上惟命是从。

当年在皇上寿宴遇到不知哪里的刺杀时,第一个挺身涉嫌的竟然还是孟若廷,可能是正好离龙椅最近。

足以说明逍遥王对于皇上的忠心,连带着血浓于水的亲情,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各种说法接踵而至,随着皇上登基三年的时光,国泰明安,没有战势纷扰。

大家还是相信了,这个外表冷酷,势力惊人的逍遥王,别无二心,忠心于自己的弟弟,只为人民安定,国运昌隆。

时间可以改变不少人的看法,也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初衷,谁又说的出,下一次他会不会突然袭击。

人是善变的。

孟若廷亦如此,变化莫彻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就像此刻一派悠闲的倚着车架的他。

不知道下一刻会突然怎样。

“前面有人,小心埋伏!”闭着眼的孟若廷,风轻云淡的说出一句。

慢悠悠的驾着车的罗级,提高警觉,耳听八方,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罗级什么都没有觉察到,不免有些懊恼。

身为下属,应该最先觉察到危险或异状,可是现在却是主子先提出来的,这也是证明他们失职了。

提高警惕,望着风平浪静的官道,周围绿树环绕,这样的地方一般都是很容易藏身的。

既然忽视了随时可能面临危险的状况,任何人都可以松懈,就是他们不能够松懈的。

“爷,属下失职了,竟然没有发现有不妥。”罗级实不相瞒的对着,依然闭目凝神的主子,一副请主子降罪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