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望着空空的石洞,不远处一片光亮,爬起来走过去。
叶蓉儿被那通体光亮的圆球惊呆了。
好漂亮的圆球。
水晶球吗?还会发亮,这里怎么会有这个,惊奇再惊奇。
将那乒乓球大小的圆珠子仔细的端详着,爱不释手,看它散发着荧色的光芒,距离近了还有些灿眼睛。
“水晶球,水晶球,保佑我以后顺顺利利的哦!”叶蓉儿将夜明珠在胸前搓了搓,口中喃喃着,眼睛紧闭着,还许起愿来。
那个面具男呢,怎么没见人,难道是丢下我们自己跑了。
突地睁开眼睛,忽视了最主要的一点,她出山的希望可是全部寄托在那个面具男身上,要是真跑了,那就很难办了。
将她的水晶球放进口袋,有些慌乱了。
口袋透着光亮,石洞黑暗了。
又掏出来照亮前行的路,走了两步经过那个面具男的竹篓,悬起的心,咯噔一下安稳了。
里面的东西都还在,看来只是出去了,母狮子的尸体呢?难道是自己一个人去下葬了,有些小小的感动,是怕自己见了伤心吗?
心里面七上八下的,狮子怎么办,让它一个在山林里面?忍不下心!
带出去,一人一猴走天下?那不是成驯狮子的。
纠结起怎么处理小狮子,往洞外走去,那刺眼的阳光,让她不由得捂住眼睛。
停了数秒,眨了眨,适应光线,周围一片静宜。
西河歪在一边独自郁闷,像个怨妇一般,就差没有泪流满面了。
“瞧你那样,至于吗?”挥着手中的马鞭,瞟了眼西河,很不屑的说到。
“哼,看来是做爷的错了,在这给你赔个不是。”车前的帷幔,随着浑厚的嗓音被播开。
那位爷露脸了,为了看看这个小家子气的随从,是不是哭鼻子
那位爷露脸了,为的是看那小家子气的随从,是不是哭鼻子了。
车帘被突然的掀起,一个貌似潘安的英气十足的男子探出头来。
犹如刀刻的剑眉轻挑着,迥异深邃的眼睛,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感,不觉让人产生畏惧。
丽佳见她一副失而复得的高兴样儿,忍不住问她:“怎么,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那是当然。”叶蓉儿不假思索的回道,“你不知道,这紫玉本是一对的,我六岁的时候我家老爷子交给了我,说我有个小我两岁的小娘子,叫我长大后要娶她。”叶蓉儿说到此还嘿嘿直笑,“那时还没有男女之分的意识,心里真想着以后长大了要娶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娘子。”
“那后来呢,你怎么没娶她?”丽佳问道。
“唉,你也看见了,我自己都是下蛋的,又不不是播种的,怎么娶?”
“佳惠小姐,我们大人要我来接你。委屈小姐跟我走吧。”
叶佳惠从后面的轿子里走下来,周围一堆人一下子都闪到了,一阵阵的抽气声,用叶蓉儿的话来说那可是一大片哈喇汁掉了一地。叶佳惠如今也有12岁年华,绝代之姿令人一见倾心,我见犹怜。就连旁边的路人看见这般容貌都立着不走,更何况是正站在叶佳惠眼前的管家。
叶蓉儿一看管家的样子就觉得超级好笑的,都老大的人了还这般好色。这个时代重男轻女,又推崇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要长得好看,激得起男人们的y望才是好女子。想她叶蓉儿这样的无盐女,自然是没用之至。
她14了都未曾有任何人前来提亲,然而小妹才12岁,整天都有无知男子前来为其子或自己预定叶佳惠的未来。不过有着知府大人阻拦着,至今叶佳惠也没有定下婚事。
不过叶蓉儿总是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想那知府收了叶佳惠为义女,必然会为叶佳惠的未来操心。如果叶蓉儿所料不错的话,应该会将叶佳惠当成礼物送给大官们,既然是义女,便也有父母之命,到最后谁也反对不了。
如妃依旧是看戏的样子,只有意思讶异闪过。德妃看似淡然,但她紧握茶杯的手劲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良嫔略带着急的看着众人,却无可奈何。
而安嫔的嫉恨似乎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她的眼睛已经快要喷出火来了!
若不是叶蓉儿知道傅鹏程的用意,还有昨夜的事情,她都要当真了,那心痛的眼神,不可置信的样子,还有话语表面的袒护,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做来让那些女人更恨她而已!证据?能出这样的事哪里还会有证据给她?
叶蓉儿看来一眼众人,又把目光放在了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我没有。”
“皇上!”
梅妃不可置信的声音和叶蓉儿淡然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梅妃的声音几乎盖过叶蓉儿的声音,但两人的声线差异太大,那个“我没有”还是清清楚楚的入了众人的耳朵。
丽佳点头,的确好可惜。
“就算做不成夫妻,当姐妹也好啊,缘分怎么就这么薄。”叶蓉儿展玩着紫玉平喃喃低语,“那时就一直戴在身上,使我不会忘了这样一个无缘的女子,后来这东西弄丢了,我还怨了老天爷好久。”
透着一种得天独厚的尊贵气质,一看身着打扮就知道身份不一般。
“属下不敢!”西河拱手俯身,恭敬的回复,之后又焉了。
“看来真是委屈你了。”被称为爷的男子,对着驾驶座边沿低头神伤的西河,薄唇微启,语带轻佻。
迎面走来一抹白色的身影,叶蓉儿嘴角挂起了满意的笑意,真的是没有走。
不错,不错,没次都没有让她失望,这个朋友是要做的稳当当了。
“你,你去将它下葬了?”叶蓉儿没有看清,面具下那有些疲惫的眼,一夜未眠,薛言泽昨天用的内力也不少。
她怎么知道,“他”难道她之前有发现山洞中的东西,薛言泽闪过这样的犹豫。
“谢谢你,母狮子也算是幸运的,有人给他安葬。”掰着手指,有些感触的说,要是就那样放在山洞中,慢慢的腐烂,想想就觉得心寒。
“恩!”薛言泽听到叶蓉儿后面的话,才打消刚才的猜想,原来是不知道的。
与叶蓉儿擦肩而过进到山洞里面,一下又出来,身上多了竹篓,明摆着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