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以前也做过十五年的皇帝。”用那几个字不算过分,提起那一段时光,那人竟有一些自嘲之意。
“你也配做皇帝?”薛子辰揶揄一句,大好河山被他一分为二,他也有脸说。
“爱美人不爱江山,难道你没听过?”那人也不恼,端出一个绝好的理由。
“我倒是忘了,你是个痴情种。”薛子辰这一句不是讽刺而是赞誉。
剩下的三族具是大族,所以叶蓉儿才留到最后,其中以哈尔科族最盛,族人接近四十万,在广袤的北方草原分布也最广,此时哈尔科族的族长率先表态,愿率族人誓死效忠湖海,另外两族的族长也表示愿意投诚。
“如此甚好,大家本是一家人,不用多礼,所谓唇齿相依,唇亡齿寒,湖海的北方以后还要仰仗各位族长费心。”叶蓉儿稍微躬身,话语谦逊。
“别,这里不是寝宫。”叶蓉儿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外面还有大臣在,他怎么可以在此胡来。
“小红豆,别拒绝我,我要你。”他将她抱起来放置在宽大的椅榻上,温柔迷人的声线让她无从拒绝。
提了两只兔子,黑须往回赶,路径某处时突然看见惊人一幕,她若是没看错的话,她……她的宝马黑须两前蹄搭在一匹赤色骏马身上,那个姿势,以她多年养马的经验来看,是在那啥没错,她顿觉得,以手在耳边扇风,那个畜牲,都有白玉了居然还在,外面,打野。
等等,赤马,赤马,再看赤马上有马鞍,就知道那马有主人,那么一瞬间,她联想到某个人,于是四处张望奔走,终于在一处草丛后的某个水域中,她看见了那个司寇奇略,手中的兔子滑落。
“原来一切皇上早已经安排好了!”我小声的道。我以为夜扫跃龙门是对我的惩罚,哪料到,却是他傅大的恩典。是他费尽心思,才为我争取的位置!
他的唇角泛起无奈的笑容,拇指轻轻的抚着我的脸,小声的,温存的道,“是啊!你这个小磨人精!”
岱柳的行宫之中,虚廷气的鼻子都歪了,那该死的薛子辰,居然跟他玩失踪,好在他料定薛子辰伤未痊愈走不了多远,命人掘地三尺都要把人给挖出来。
“对不起,我没料到主子会那么激动。”冰丽有些过意不去,他只是把将军大人的近况和市井间的一些传言说与主子听,没想到主子居然因此不告而别。
“仙玉?”叶蓉儿疑惑着,下意识的说道,却不知道自己口中的“仙玉”与女子口中的“纤玉”根本就联系不上。
“那你是谁,梦中的那个老人在何处?”思量过后叶蓉儿问道。“呵呵,你所说的老人应该是师傅吧,不过师父不便见你,只是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万事不可强求,一切随缘’”说罢又是呵呵一笑。接着说道“至于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叫美玉便可了”叶蓉儿听后,忍不住笑了出声,美玉?这名字还真是。。。。
不过还是忍住,自己来这的目的可不是只为了这些的“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我未来会怎样,毕竟路是自己走的。而我只想知道我为何会来到这里”三岁时,她跟着薛岱,来到紫竹林,可无论她怎么问,他硬是不说,哼!
说罢,便重重的吻上我的唇。
“把你放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费尽心力保护你,你这个女人,却狼心狗肺的,还在想着别的男人!”他小声的抱怨。便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
这个男人,便是传说中那个怒雷将军么?我不禁怀疑,这个男人,跟我初识的时候,实在一点也不像!难不成,他也是易容的?伸出手,将他的双颊以两指捏住,往两边使劲的拉。过得半响才认命的发现,“原来是真的!”
他眼里喷着怒火,大声的道,“你干什么!”
她的黑须了人家的司寇奇略,不,这不是重点,她发誓,除了那糊涂的一次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没穿一件。
体内的血液仿佛在逆流,她嚎了一嗓子往白玉在的地方奔去。
司寇奇略听见身后那亢奋的吼叫,先是一愣,然后上岸,在草丛旁看见两只兔子,环顾一眼四周,在他的司寇奇略旁看见一匹黑马,顿时明了刚刚偷看他的人是谁。
叶蓉儿跑的急,好不容易奔回薛子辰所待的水域,她正扶着一块巨石大喘气,忽听身后一道似春风拂面的柔声:“怎么了,跑那么急。”
那一夜,两个小家伙如愿以偿的睡在娘亲温暖的臂弯中,听着娘亲讲她过去的故事……
夜深人静,没有人会知道房顶上还有两个偷听故事的家伙。
司寇奇略手里掂着一个药瓶,摇头失笑道:“臭小子,居然敢对我下药。”顿一下又瞪了一旁笑意盎然的薛子辰一眼:“你真会教儿子。”
“那可是你的种。”薛子辰毫不客气的揶揄道,他的嘴一向很毒。“荷儿你得看紧些,打她主意的人可不少。”他好心提醒道。
司寇奇略回敬一个‘要你多事’的眼神,然后也提醒一句:“我还真不知道,她还有这么精彩的故事。”居然事隔这么多年,赤夏的国王仍然对她念念不忘。
“那又如何,我和她的未来,比这个故事还要精彩。”
二人倒是在殿内享受鱼水之欢,只可怜那些文武大臣,在贤士阁外从正午站到天黑,皇帝没有命令,谁也不敢离开。
云雨之后,薛子辰仍旧对她恋恋不放,手触碰到她的小腹时,才三个月的身孕那里依旧还很平坦,但这里,已经有他和她的孩子。
他情不自禁的印上一吻,动情道:“蓉儿,这个孩子不论男女,生下来就叫稀罕好不好?”
“稀罕,薛稀罕……薛……恩……爱……”她反复轻吟,如获至宝,这个孩子叫稀罕,是他们相爱的见证。
礼贤下士,她还是懂,在军中什么牛脾气的人她没见过,到了她手里,哪一个不被她治的服服帖帖。
三位族长都是以前跟随鸿蒙帝打天下的老族长,叶蓉儿怎么着也算是小辈,然而他们对她却露出惶恐之色,所谓天威,就是如此吧。
世人都道那人文弱无主,但他清楚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人比谁都强悍,他不是没有主见,而是懂得自己该要什么,该放什么,下定了决心就不曾回头。
“你也不差。”那人咪咪笑道,宝亲王爷和青霜将军之间关系暧昧之事早传的沸沸扬扬,连这佛门清静之地也挡不了那俗世之音。“对了,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尽扯那些陈年旧事。”他不该是那么婆妈的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