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跳支舞,看完了以后你再说。”叶蓉儿也轻笑着说,但表情却是魅惑之极!叶蓉儿说完不再看傅鹏程的表情,径直跳了下去,走到邢南身边问:“这附近哪儿有竹林?”
邢南不知道叶蓉儿问这话做什么,又和她的“证明”有什么关系,但还是答了:“你们的玉离宫就有啊,要不就是梅妃那儿。”
叶蓉儿听了笑着点头:“呵呵......看来我们今天是离不开玉离宫了,那就玉离宫了,走吧?”叶蓉儿用的虽是问句,却根本不等他们的回答便先走一步了。
薛言泽从叶蓉儿问邢南时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薛言泽本来也想阻止叶蓉儿的,可一想这傅鹏程说的可是叶蓉儿的忌讳,而且......她们在现代的时候就是因为有太多顾及才活的那样累,也因此受了那么多的罪。
灵珊对太子和司寇奇略尴尬的赔笑,然后半抱半拖的将那个没规没矩的家伙架走。
司寇奇略无奈叹气,这灵珊,下手可真够狠的。
两人静静地依,轻轻地靠,闭上双眼只凭感觉去寻找那一个能够慰籍灵魂的怀抱。
良久,司寇奇略轻唤道:“慕晴。”然后将怀中人抱起,小心的将人安置在一旁的椅榻上,司寇奇略刚坐稳,那人一个翻身躺上椅榻,头毫不客气的枕在她的腿上。
“不许动,我躺会儿。”这一句虽霸道,却让人窝心。
“叶……叶真?”叶蓉儿喃喃低语。
天啊!他该不会是那个三十年前就该战死沙场的叶真吧?她家老爷子的弟弟,她该称二老爷子的叶真,啊,啊,啊,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叶真见叶蓉儿魂游天外,抡起拳头照着叶蓉儿的脑袋就是一拳。
“没大没小,我的名字哪是你能叫的。”说完又拿枪尖挑起叶蓉儿的下颚,笑问道:“该叫我啥?”
“二……二老爷子。”
啧啧,瞧这孩子,还没接受过来么?整个人都傻了。
“乖!”叶真收枪,抬手去摸叶蓉儿脑袋,这孩子出生时他都战‘死’快十年了,他也只抱过她爹,嘿嘿,不愧是叶家的孩子,模样就是出众。
她不会去问大姐的私事,大姐想说时自然会告诉她,他们要做的也只是在大姐疲累时给她一个可以安心依靠的家。
“开玩笑呢,我用得着你来给我壮势。”叶蓉儿食指一弯,轻轻刮在三妹玲珑的鼻头上,虽然嫁了人不过还是小不点一个,还给人壮势呢。
“从官位来说,我还排在大姐之上呢。”叶习琴摆出大官的威势,还真有三分的像,叶蓉儿看了乐倒在一旁。
点星和天哲忙上前向梅阔手中抢人,梅阔轻推一掌,将人送还回那二人的掩护之下,他见叶蓉儿步履沉重不似练武之人该有的轻盈,呼吸也不似往日那般平稳,才来试探她的虚实,而结果让他吃惊更震惊。
叶蓉儿抬袖抹掉唇畔的血腥,扬声训斥:“梅阔,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居然敢在宫中就对她出手。
“我会让你见识什么才是法,什么才是天,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叫人失望,连你最得意的武功都没了,你还拿什么跟我斗。”枉他还对她有所期待,以为和她下的这盘棋能带给他更多的乐趣,结果也不过如此。
其实叶习琴也只是想保护大姐而已,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接受女人为官,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甘心屈居女人之下,她大姐虽为官多年,但真正上朝的日子并不多,对朝中的势力更是模糊的紧,这样来说吧,大姐打仗是天下无敌,为官就是一塌糊涂。
光是一个南江十郡打理起来就已经千头百绪,她应付起来都嫌苦累繁琐,何况这还是阳炎,她这个憨厚直爽的大姐,单凭那直言不讳的快嘴,就得罪了不少人,以前还有武塞王爷为她周转掩护,如今她一个人面对,如何能应付。
叶真一只手还没碰上叶蓉儿,她猛地跳将起来,站床上抓起叶真的衣襟,居高临下的大声质问道:“老家伙,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叶蓉儿一阵猛摇,死活要把话从他嘴里抖出来。
叶真也不隐瞒,拨开叶蓉儿毛躁的双手,往床沿上一坐,二郎腿一翘,双手抱胸,还挺有那么一点架势,张口道出一段爱恨痴缠。
那年湖海兵入关,他带兵迎敌,苦战三月又无援军的情况下只得败走,途中被流箭所伤,伤势严重,也不知逃到了哪里,最后晕倒在一处山坳,再醒来时就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之内,原来是那女子进山采药时发现了他,然后将他驮回家中。
相处久了,才知道那女子不是阳炎人,而是湖海的女子,父亲是个将军,母亲早故,为照料父亲随父征战到此。
“你干嘛叫我阿‘猪’?我和那四脚着地只知道吃和睡的畜牲哪里像?”她承认现在的自己是有点笨重,但还不至于像猪。
司寇奇略忽然笑的天真,这人可真会打岔,她把‘蓉’听成了‘猪’,猪多好啊一天到晚无忧无虑,母猪就更好,能生一堆小猪崽,哦哦,他和她的小猪崽。
“你叫我阿‘牛’,我就叫你阿‘猪’,礼尚往来而已。”某牛呣呣道,往某猪身上拱。
“我叫的是你的名字,并非黄牛的‘牛’。”这人,怎么能如此强词夺理。
“我叫的是珍珠的‘珠’,也并不是母猪的‘猪’啊。”哼,反正一张嘴是他的,他想叫她什么都成。
如今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潜意识里,薛言泽是不愿阻止叶蓉儿做她喜欢做的事儿的。总之不管结果怎样,她薛言泽都会一直陪在叶蓉儿身边的,永远,不离不弃!
众人到了玉离宫以后,叶蓉儿让含冰和紫菱先准备些糕点水果给他们,而她自己却先和薛言泽去了妙音斋,而后挑了一套宝蓝色的舞衣。再次返回玉离宫的时候,那些女人竟也来了,叶蓉儿不屑的撇撇嘴,跟薛言泽去换衣服。
叶蓉儿换上那套衣服以后果然显得成熟了些,多了些许妖冶的感觉。可只这一套衣服当然是不够的,这叶蓉儿的长发被一根通体发白的簪子松松的固定在了头顶,两遍分别挑出了几缕头发轻轻的垂在两侧。
化妆的时候,叶蓉儿和薛言泽都颇为郁闷,这儿化妆品的种类实在是少的可怜了,但她们也只能将就着用了。脸上打了淡淡的桃色腮红,眼睛用碳条画出了夸张的的眼线,又黑又粗的眼线一直延续到眼尾外三分之一才听,眉心中由薛言泽画了一簇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