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便是因为顾颂秋拿出了他们巫族的圣物黎明之心,已经说出了欢儿的下落,这里面无论哪一个,都值得老板去跑着一趟的。
而且,后来呢这二天的相处之中,老板觉得顾颂秋这个人真的是一个跟自己很合得来的人,二个人即使从没见过面,而且一直生活着的地方也很是不同,可是居然可以这么相处在一起,很是融洽的感觉,真的是很不容易了。
这让老板对她不由得很是改观,也觉得欢儿跟着他们也是挺不错的。
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顾颂秋和云澈也根本和欢儿并不相熟,一切不过是欢儿作为宫女的时候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然后想到自己的黎明之心,便大着胆子出来想要在太子殿下旁边谋得一个位置,其实连顾颂秋都不知道这欢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但是什么主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可以治好云澈的病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二人之后又聊了一些别的东西,没过多久,顾颂秋担心里面的云澈醒过来了,然后便起身进去了里面照看云澈去了。
次日一早,这便是李奇巫师说的二天之后的第三天了,然后顾颂秋还在屋里给云澈擦拭着他的脸颊和手掌的时候,李奇巫师就进来了。
听到开门声音的顾颂秋不由得转过头去,便看到了满脸红红绿绿的李奇巫师。
他的身上也全都是一些五彩斑斓的颜色,脸上胡茬已经满脸,显得很是沧桑。
但是他手里小心翼翼的拖着一个锦盒,顾颂秋知道那个小小锦盒便是李奇巫师这二天给云澈制出的可以救命的药丸。
她连忙将自己手上一直拿着的毛巾放在了旁边的水盆里,然后连忙站起身走到门口刚进垃圾的李奇巫师的旁边。
顾颂秋有些激动地看着李奇巫师,然后又不受控制地低头看了看他手里托着的锦盒。
最终,实在是忍不了地**着声音说道:“李奇巫师,这个便是你这二天给我丈夫练出来的药丸是吗?那我丈夫是有救了是吗?”
“是。这个药丸里面融合我这么多年没有治疗好那个孩子之后所钻研出来的巫术方法,只要让他付下这个药丸,然后我再给他弄个药汤泡着,等一个时辰之后,就差不多了,别的以后慢慢调理便是了。”
“那真的是谢谢您了。”
顾颂秋实在是要忍不住哭出声音出来了,云澈终于要好了。
其实,这二天,顾颂秋在照顾云澈的时候,心里都一直在担惊受怕,她看着这样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地云澈,真的心里恐慌极了。
她不知道这个样子的他什么时候可以好起来,这样没有生机,每天除了沉睡根本不能干一些别的事情的云澈,这样离她这么近又好像离她那么远的云澈,这个顾颂秋爱惨了的云澈,她真的是害怕他就这样睡着睡着,有一天她再要去叫他起来喝药的时候,她缺怎么也叫不醒他了,顾颂秋都不敢想象那个时候她会怎么样。
可是先在好了,李奇巫师终于在这二天里面研制出来能够将云澈从这种状态拯救出来的药,她真的是很开心。
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在放烟花,那些“砰、砰、砰”地声音在她的心里一直五彩斑斓的响着,真好。
“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他一会儿要泡的药汤了,先在我要给他付下这颗药丸,然后一会便会有人将药汤搬进来,将他扶进去泡个一个时辰。这二天辛苦你了,你还是先去休息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顾颂秋知道他们这样安排不禁是看在她这二天不眠不休的照顾云澈很累的样子,还有就是觉得她在这里他们还是不太方便,毕竟她除里一颗很是关心爱护云澈的心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顾颂秋怎么舍得离开云澈,她想这么永久的陪在他的身边,要是不这么看着他的话,她会心慌。
“李奇巫师,我知道你们这样是为了我好,希望我离开,可是这里面躺着的是我的丈夫,我真的是不想要他自己这一个人这样留在这里啊。”
“我知道你很爱他,我也知道你根本不像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可是千月,我一会还要给他施针,在这段时间里他会很痛苦,而且这一个时辰里我会不同时间给他施不同的针,我不想让你看到他那时候痛苦不堪的样子,我是害怕你心里会受不住啊。”
李奇巫师心里确实是为了顾颂秋着想的,毕竟他一会儿施针的时候,即使云澈还在梦里,那个难以承受的痛苦,也会让他痛不欲生,但是这些痛苦是治疗他这种已经在身体里很久的重内伤所需要的,必不可少的步骤,所以,他并不想让顾颂秋也跟着痛不欲生,既然可以减免她的痛苦,那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听了李奇巫师这番话的顾颂秋却不是这么想的,她觉得自己是要出去的。
但是原因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里面的云澈,要是顾颂秋自己因为关心云澈,实在放心不下,然后进去了,然后看到了他受针扎时候的痛苦的脆弱的话,那要是在治疗的时候,云澈突然醒来,看到了顾颂秋,然后知道了自己刚刚那些脆弱的神情什么的都被顾颂秋看到了,那他一定会受不了。
那时候,顾颂秋害怕云澈会觉得自己这样脆弱的神情被她看到了,然后自己的那些外在的坚强和尊严都会没有的。
顾颂秋不希望云澈这样想,不希望云澈醒来的时候还要为自己之前生病的那些他自己绝的很是脆弱的所作所为给影响到,那样的话,简直太不好了。
所以,顾颂秋在听到李奇巫师得这一番话之后,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便点头同意自己先暂且出去了。
等顾颂秋走出去之后,李奇巫师便连忙走到云澈的床边,给他喂药,之后,老板带着云澈的二个抬着一个大浴桶的侍卫进来了。
而出去了的顾颂秋便离开自己找了个一个桌子,然后问了也刚刚出来的老板要了一张信纸,开始给欢儿写信,道明自己知道的那些二个人之间的误会。
而里面,李奇巫师开始给已经坐在药汤里面的云澈扎针,他慢慢的一针针试着,等到后来几针的时候,李奇巫师的动作不由得更加轻了,因为她知道这几针扎下去云澈可能会受不了疼痛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