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月注意得到李胜的目光在往哪儿看,顿时面色娇羞,微微扭了下半身子。
每当剑魔的视线转移开李胜的时候,李胜就盯向了赵盈月。
除了观察她的美貌,李胜发现这股异样的味道,似乎来自她的身体,因为自从她走近之后,那股味道很明显就变浓了。
奇怪,这是什么味道?赵盈月的身上以前不是这种味的。
李胜一边吃着,心里一边狐疑。
剑魔在一边儿坐着也是心里担忧的很,看到赵盈月没什么事儿了,赶紧说道:“好了夫人,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儿吧,三太子吃完,你再过来取他的碗就好。”
“嗯,好的。”
赵盈月匆忙答应下返回了厨房继续去洗碗。
李胜坐在椅子上,心里暗想着得想办法把剑魔支开,单独研究一下自己的嫂子,看她到底身上有什么奇特之处。
“魔尊,我说什么来着,嫂子的手艺就是好,你别看我家老婆多,可真正会做饭的,却没几个,而且做出来的味道和嫂子做的味道相比,真是差距太大了。”
“呵呵,三太子客气,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魔尊,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不知道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李胜突然转折道。
“三太子直说就是了。”
“好,那就麻烦魔尊去把这盘菜给外边儿的灵夕送去,对了,还有整道菜的制作办法,你都让嫂子写下来,给灵夕一块儿送去,真的是太好吃了。”李胜找不到别的办法,只好从眼下的食物入手。
剑魔意识到有一点不对劲,但是他又没办法不答应,李胜说的这么真诚,他若是拒绝了,反倒会让李胜怀疑。
看到李胜吃饭吃的这么认真,想必他不会注意别处的,只要快去快回,一定没有问题。
“好,三太子这么看得起我夫人,也是我夫人的荣幸,那我就去一趟。”剑魔脸上现出一丝牵强的笑容应道。
随即,他起身先到赵盈月的身边让她将配方都写了下来,端着饭菜出了门。
此刻,李胜嘴角一斜,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来。
赵盈月背对着厨房外,隐约听到背后有脚步声,慌忙转过身子,一瞬间,李胜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让她发不出声音,因为他担心刚出门的剑魔会听到声音再返回来。
“嫂子,你别害怕,我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李胜认真地说道。
赵盈月没发开口,只连连点了几下头,李胜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了她的嘴巴,她没有发出大声的尖叫。
“三太子,你想问什么?”赵盈月带着些许的惶恐看着李胜问道。
“嫂子,你以前的身上可是很香的,可今天我怎么感觉你身上的味道有些淡呢?”李胜说话的同时,鼻子凑近赵盈月的身上轻嗅了几下。
赵盈月感觉到有些不自在,有意的躲闪了李胜一下,表情沉稳的说道:“三太子还请自重,我只是身上喷的香水有些少而已。”
“哦?是吗?那我闻着你身上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能告诉我是什么吗?我刚刚一进门就闻到了。”
李胜这句话一说出来,赵盈月的脸色立马发生了变化,心里跳动的频率也突然加快,万万没想到李胜竟然能发现这么小的细节。
好在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赵盈月不至于紧张过度,她尽可能保持平稳情绪,开口说道:“我整天在家不出门,难免有些怪味的,三太子还请见谅,如果闻不习惯,距离我远一些就好了。”
李胜问不出结果,可自己闻着这股味道,却隐约在哪里闻见过。
稍微思索片刻,豁然想了起来,这味道不正是婴孩童体身上的乳味吗?赵盈月她没有身孕,更没有孩子,为什么身上会沾染这种味道?
以前的李胜是一名医生,这种味道经常闻见,只是因为许久没有当医生了,对这种味道一时有些陌生罢了。
他严肃地看向赵盈月,在观察一下屋里的四周,豁然有了一些猜疑,直言询问道:“嫂子,我希望你和我说实话,剑魔他这两天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
“什么事儿,我不知道。”赵盈月现在也学会了抵赖,而且说谎话,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李胜的眼睛里瞬间闪出了冷缩的目光,对她现在的表现十分不满意,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如果剑魔回来,恐怕就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对付赵盈月,李胜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就是威胁,现在她立志要忘记和李胜以前发生过的是是非非,好好和剑魔过日子。李胜只要让她心静不下来,或者再做出对不起剑魔的事儿,她自然心态就会崩塌。
“嫂子,那咱们就不说剑魔的事儿,来说说你,每天憋屈在这家里,是不是挺寂寞的呀?剑魔在床铺上的本事,和我的相比又怎么样呢?你看现在剑魔不在,你要不要和我来体验一下以前的那种感觉?”
“李胜,你放自重点,不要过来。”赵盈月看到李胜的身体不断地贴近自己,心里惶恐万分,因为她知道李胜的脾性,一旦兴致上来,很容易失控,不管一切要将她给按倒。
李胜此刻的心态是十分理智的,也正是仗着她知道自己的这个特点,才故意这么吓唬她。
他缓缓伸出手搭在了赵盈月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下巴,脸上带着些渴望的笑容说道:“嫂子就是美,连害怕的模样都这么好看,就是不知道一会儿咱们把衣服脱完去到床铺上,嫂子的声音还会像以前那样动听吗?”
“李胜,我告诉你,你要再动我,我就喊人了,这隔壁可都是人。”
“有本事你就喊啊,只要你不怕丢自己的脸,让这一千层的百姓全都知道了我也无所谓。”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李胜,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求你了。”赵盈月没了办法,只好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