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为什么打我们啊?”
这两个倒霉蛋被典狱长一顿暴揍,心里委屈极了,压根不知道为什么挨打。
“冷……冷什么的被你们杀了?”
监狱长秦海雄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地问道。
“正准备杀呢。”
秦海雄长长地舒了口气,紧绷的一根神经总算是可以松懈下来了。
“幸好来得及时。他要是死了,你们两个都得给他陪葬!”秦海雄掏出手帕,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珠。
“长官,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背景啊?竟然惊动了您!”
秦海雄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平时下面人很难见得到他,这两人从来没有见过秦海雄亲自来救一个人。
“少废话!开门!”
“嗯嗯,这就开门。”
二人点头哈腰,赶紧掏了钥匙出来把门打开。
秦海雄几步就到了冷少锋的跟前,双手握着冷少锋的右手。
“兄弟受惊了,这两个瞎了眼的家伙你想怎么处置跟我说一声,是蒸是炸,我秦海雄保证让你满意。”
冷少锋也是一愣,他回到东海市没几个月,根本不认识什么大人物,是谁让监狱长亲自来救他呢?
“秦哥,这样吧,你把这两个家伙跟土龙那三人关在一起关上一个星期就行。”
“长官、长官……不可以啊!”
二人顿时便吓破了胆,面色惨白。土龙那三人是什么货色,他们比谁都清楚,真要和那三人关在一起一个星期,他们哥俩怕是要天天高唱《菊花残》。
“来人啊!”
秦海雄马上叫来了人。
“把这两个混蛋关进土龙那间号子里,关……半个月!”
那二人被拉走之后,秦海雄立马换了一张笑脸。
“兄弟,你看还满意不?”
“嗯,干的不错。”冷少锋在秦海雄的肩膀上拍了拍。
秦海雄道:“兄弟,请跟我走吧,去我办公室坐坐,有人在那等你。”
路上,秦海雄忍不住问道:“兄弟,你和花家有关系,为什么不早说啊。要是早说出来,哪有这么多的误会。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嘛。”
“花家?”冷少锋一愣,竟然是花家的人救了他。
“兄弟,还不承认。这都到什么时候了,就别跟老哥打马虎眼了好吗!人花大小姐就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等着,指名道姓让我救你。”
秦海雄叹了口气,“兄弟你可能看不上我老秦,不过呢,结交一个像我这样的朋友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或许就有用得上的时候。”
冷少锋心想也是,程奎明和袁公子都关在这里面,如果和秦海雄交上朋友,不失为一件好事。
“秦哥。”
冷少锋停下脚步,一只手搭在秦海雄的肩膀上,搂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声地道:“实不相瞒,未来花家的产业很可能就归了我了。花艺圃爱上了我,对我那是死心塌地的。花半城就这么一个女儿,我要是成了花家的女婿,那花半城偌大的家业以后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狐假虎威,冷少锋深谙其中之道,要想让秦海雄乖乖听话,他只有扯起花家这面大旗。
秦海雄立马对他肃然起敬,道:“原来如此,难怪那花大小姐那么着急,听说你可能已经死了,顿时面如死灰,喊着要我给你陪葬呢。”
冷少锋道:“娘们就是这样,真爱上一个人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你放心,回头我会在她面前给你美言几句的。”
“兄弟真够意思。”秦海雄道:“有什么用得着老哥的地方尽管开口。以后咱们兄弟多亲近亲近,没事到我这儿来喝喝茶。”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进了秦海雄的办公室。花艺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在秦海雄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看到冷少锋走了进来,这才停了下来。
“你没死啊!”
“怎么,你希望我死在这儿吗?我看不像吧。刚才你像拉磨的驴子似的在这间办公室里来回转悠,难道不是担心我吗?”
冷少锋嘿笑着走到花艺圃跟前,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纤细腰肢。见二人抱在了一块,秦海雄倒也识趣,马上从他的办公室里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掩上。
“把你的爪子拿开!要不然我剁了你的爪子!”花艺圃面若寒霜,声音冰冷,不带一丝的温度。
“我要是不呢?”
冷少锋面带微笑,直视花艺圃的双眸。
花艺圃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冷少锋的目光却是柔情似水,如春风般煦暖,似秋阳般明媚。过了一会儿,在冷少锋的眼神攻势之下,花艺圃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她感觉到了正在加速的心跳,双颊已变得有些发烫,赶紧避开冷少锋那已经变得似火般热烈的眼神,深怕再继续下去便会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你……你松开我呀。”
声若蚊呐,花艺圃的语气已经变得比较温柔。
“不松。”冷少锋继续他的强势。
“你松不松?”
花艺圃似乎对自己即将沦陷的状态很不满,再次迎上冷少锋火热的目光,与此同时,握着法拉利车钥匙的右手已经举了起来,做出威胁的样子。
“你再不拿开你的猪蹄,我就用我手里的钥匙扎死你!”
“那你扎吧!”
冷少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子,他记得和龙二的约定,如果能讨得花艺圃的欢心,那么两件事就算是完成了一件。
花艺圃这样刁蛮娇纵的富家千金,唯唯诺诺的人她见得多了,身边尽是那种货色,她指定不喜欢那一类的。物以稀为贵,凶悍强势的她肯定不多见,反其道行之,或许就能有意外的收获。
“你找死!”
这位千金小姐绝对是敢说就敢做的主儿,她真的用力把钥匙扎向了冷少锋的胸口,她以为冷少锋会躲开,但冷少锋却并没有躲开。钥匙扎穿了冷少锋身上的囚服,鲜血很快便把他胸口的一大片衣服都给染红了。
花艺圃吓坏了,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面色煞白。
“你真扎啊!”
冷少锋咬着牙,把那还扎在他胸口的法拉利钥匙给拔了出来,用身上的囚服擦干净上面的血渍,丢给了花艺圃。
“算你狠。好了,我们扯平了。感谢你救了我,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们互不相欠。”
“你……你为什么不躲开啊?”花艺圃面无人色,头一次见到这鲜血淋漓的场景就发生在她的眼前,还是她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