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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安一想，这的确是个注意，反正她也做不惯少奶奶，自己做老板时间就自由了，可以时不时去骚扰一下凌晚。
虽然后面那句话才是她的真实想法，但是觉得这也是顾惜安和球球的梦想，那就当她帮顾惜安圆一个梦想吧。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辞职。”顾惜安兴奋的拉着球球去老板办公室。
老板求顾惜安留下求了好一会儿，但是顾惜安和球球去意已决，所以压根没多留，把东西收拾一下就走了。
但是顾惜安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攒钱这件事对孤身一人的球球而言是简单的事情，但是对于以前要处理一家子鸡毛蒜皮事情的顾惜安而言却很难。
多难呢？顾惜安连工资卡都在胡玉琼手里，好不容易拿到点现金奖金之外还要打发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弟弟顾少杰。
现在她把顾少杰打残了，回去问胡玉琼要工资卡肯定是不能了。
那就还剩下一个人了，凌晚。
顾惜安站在凌氏楼下，大约想了一百种上楼的理由，但是最后都被她否决掉了，因为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估计是连迷惑前台的本事都没有。
她缓慢的走进大堂，发现有不少人在排队，今天难道是凌氏参观日？她想也没想就跟着人排起了队伍。
她刚要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穿戴整齐的老女人架着黑框眼镜走了过来，队伍立即没有了声音。
“你们好，我是你们这次初步选拔的方主任，要想进入凌氏，那就要有一个端正的态度，知道了吗？”
参观还要态度端正？这又不是什么皇宫后院，想当年她进皇宫后院都不见的有人拦得住她。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你！”方主任的声音突然靠近。
顾惜安猛地抬头对上了方主任那张国字正气大脸，那张血红的嘴唇差点亲她脸上去。
“我？我怎么了？”
“叹什么？来凌氏是你的荣幸，要笑！”方主任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挤出眼镜了。
顾惜安立即展露笑容，点头，“对对，荣幸，特别荣幸。”
“你又什么特长？”方主任上下打量着她。
“我啊，特别能吃算吗？”顾惜安咧嘴一笑。
旁边的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方主任嘴角抽动着，“能吃那就说明力气大，去那里站着。”
顺着方主任的手势，顾惜安看到一排四五十岁大妈，她就硬生生挤了进去。
“娃娃，你来我们这队干什么？”旁边的大妈问道。
“不知道啊，方主任叫我来的啊。现在参观都那么麻烦了啊。”顾惜安噘嘴，要不是她没法力才不会混在这里呢。
方主任抬手挥臂，“跟我走！”
然后她们两队，分别上了电梯，到了十楼大家自觉闭上嘴靠墙站着。
方主任和另外几个女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先是走到一群年轻女人面前，每一个人都来回扫视三遍。
“长得太丑，不行。”
“斗鸡眼？不行。”
“裙子穿这么短想干什么？不行。”
“这么大的脚丫子，来种地呢？不行。”
“……”
来来回回那一排二十几个小姑娘，硬生生就留下了五个人。
方主任满意的点点头，“好了，你们五个可以去休息一下，马上进入第二轮。”
五个小姑娘已经面色惨白，刚要庆幸的时候，方主任突然拉住其中一个小姑娘。
“走路如此招摇，你走吧。”方主任严厉道。
顾惜安听出了一点端倪，这是招聘呀。这么严格，都快赶上给皇帝选秀了。
“大妈，咱们是干什么的？”顾惜安好奇的问道。
大妈还没来得及解释，方主任走了过来，话都没说就赶走了三个年纪比较大的。
“你们是凌氏的钉子，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所以更加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凌氏也不是你们养老消磨时间的地方，如果不能胜任的那就现在离开。”
方主任说话总带着喊口号的气势，一路走一路说，顾惜安这脸起码被她来回浇了三遍水，还不敢擦。
“保证完成任务！”旁边大妈大声道。
方主任一脸欣赏的看着大妈，“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组长。”
这样都行？
方主任突然停在顾惜安的面前，“你说你力气大，去把那边三桶水送进办公室，年轻人就要肯苦。”
“不是，方主任，是你自己说我力气大的吧？”顾惜安顿感莫名其妙。
方主任指着她，“瞧瞧，戾气太重，要好好磨磨，还想不想留在凌氏了？”
“想啊。”
“那还不去办，还准备带你们去总裁办公室认认人。”方主任啧啧两声。
“真的啊？早说呀。”
顾惜安立即冲到三桶水边，胳膊下夹了一桶水，两手各拎一桶水轻轻松松搬进了办公室。
方主任和大妈们目瞪口呆。
“好，就你了，你直接过关了。”方主任指着顾惜安。
顾惜安开心的笑着走到大妈面前，“大妈，咱们到底是干什么？”
“保洁阿姨。”
啥玩意？顾惜安瞪大眼睛捧着自己的脸，她都干了什么？
“为什么她们穿那么好看？”顾惜安指着旁边的小姑娘。
“她们都是来应聘助理和文员的，所以你怎么会到我们这里来？”大妈也很好奇。
顾惜安摇头，“我是来要钱的，结果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方主任突然停下，“好了待会要是见到总裁，请大家一定要注意仪态。”
几个小姑娘立即窃窃私语，“哇，可以见到凌总了，我就是奔着他来的。”
听闻顾惜安撇过脑袋观察了一下说话的姑娘，“没戏。”
姑娘听闻立即怼了过来，“你说什么？我没戏，难道你一个保洁有戏？”
顾惜安心想，那当然，凌晚是她的！
“好了，好了，你跟个保洁，阿姨计较什么？”另一个小姑娘刻意加重阿姨两个字。
顾惜安瞪过去，旁边的大妈倒是已经忍不住了，“嘿，现在小姑娘嘴里是不是长得不是牙齿都是针啊？来，大妈给你拔了，免得你把自己刺伤。”几个小姑娘看大妈特别的凶悍也不敢吵，只能闭上嘴快步走到前面方主任的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