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包房内静的很。
所有人都小心的呼吸着。
所有人都不清楚目前是怎样个情况。
由于之前的战况逆转。
所以此时任何人不再敢下定论。
血针与九翅金蝉接触着,保持着垂直状态。
三个呼吸过后。
血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消失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安格斯仅存的一只好手抓着头,不断的摇头。
血饮针是安格斯的家族中最强大的秘法,就算是主修肉体的功法都无法抵挡血针攻击。
安格斯瞪大这眼睛盯着九翅金蝉,心中震惊难以形容。
安格斯不敢相信眼前一幕。
因为血饮针是安格斯的秘法,所以与安格斯心中相连,安格斯目前能感受到血针与自己不断的在失去联系。
这说明了安格斯的血针确确实实在不断消失着。
安格斯也来越感到恐惧。
血针虽然是安格斯凝练的能量体,但目前血针已经由能量化为实物。
所以目前的血针说成是安格斯的一个武器也不为过。
但就这样的武器,此时却被九翅金蝉吸收着。
见到这一幕的陈东也同样感到意外。
“难道九翅金蝉无物不吞?”陈东心中想着,却又感到不可能。
“九翅金蝉身上的秘密,倒地还有多少自己没有发觉的?”陈东心中自语着。
每次陈东唤出九翅金蝉的时候,九翅金蝉都会给陈东带来不同的惊喜。
安格斯头发散乱着,疯了似的向陈东突然攻击而来。
安格斯此时心中只想杀了陈东。
“轰。。。”
安格斯没有攻击到陈东,而陈东的拳头却结结实实打在安格斯胸口处。
又是一声轰响。
安格斯整个人倒飞出去,种种的撞在墙上滑落下来。
安格斯胸前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深坑,却没致命。
二人的战斗只能用惨烈形容。
安格斯受了重伤,浑身血迹不说,在外表上看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身体上还有不同肿起的地方,胸口处还出现一个深坑。
而陈东赢了,却看着没比安格斯好到哪去,全身多处抓痕,手臂上甚至可以见到森白的骨头,身上满是鲜血的痕迹。
陈东一步一步走向安格斯。
郑元洲二人看着陈东不敢向前。
魔鬼。
陈东在郑元洲二人心中真的是魔鬼。
一人挑了修真社不说,竟然还能把那么强悍的安格斯打成如此模样。
陈东究竟有多强?
二人无法想象。
同样是修真者,差距却不仅仅是一道鸿沟。
陈东走进安格斯,用天罗化血神刀抵着安格斯的脖子。
安格斯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西方格林顿家族的人,你要是杀了我格林顿家族不会放过你的。”安格斯紧张的说道。
安格斯怕了,彻彻底底的怕了。
陈东实在是太强悍了,以完全不顾自己受伤的方式来攻击,简直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此次安格斯前来华夏,是带着家族任务而来的,可是任务还没有完成,却在陈东这里翻了船。
安格斯说完,可是陈东还是没有收刀的意思。
这让安格斯更加感到恐惧。
“格林顿家族很吊?华夏,不是你来放肆的地方!”陈东平淡的对安格斯说道。
格林顿家族在西方确实强大的很,但这里是华夏,不是西方想来放肆就来放肆的地方。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原谅我吧。”安格斯跪在地上向陈东求饶着。
此时安格斯真的怕了,就算搬出格林顿家族也压不住陈东,泪水在安格斯眼眶中不断流出。
安格斯相信,陈东真的敢杀了自己。
“原谅你?原谅你是上帝的事情,我的任务是带你见上帝。”陈东再次平淡说道。
陈东说完,手起刀落,安格斯的人头还在脖子上,但是生机全无。
天罗化血神刀是何等锋利,划过安格斯的脖子,脑袋却没掉下来。
看着眼前一幕的郑元洲二人,已是被吓傻。
二人就这么静静的长大嘴巴坐在那里,呼吸都不敢呼吸。
孙清梦也被吓坏,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对孙清梦来说会是此生难忘的伤疤。
虽然安格斯想强来孙清梦还没有成功,但对孙清梦的打击还是很大。
“你们二人......”陈东扭过头看向郑元洲二人,话刚说到一般却被二人打断。
“求求你,我们同时华夏人,求您给条生路。”
陈东话还没有说完,郑元洲二人就跪在地上向陈东哭求着,汪浩身体下面被吓得已经湿成一片。
陈东看到二人此番形象,轻轻地摇了摇头。
就这般心性,就算能成为修真者,成就也不会大,顶多修炼到引气后期。
“你们二人各自段一手,可以离开了。”陈东随意说道,就好像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情似的。
断一手对二人来说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毕竟二人是伤害孙清梦的帮凶,刚刚又叫安格斯取陈东的性命。
郑元洲二人这般心性对陈东不会产生任何威胁,所以陈东没取二人性命。
郑元洲二人听见陈东所说,没有多加由于,灵力凝与手上,一手成刀状向自己另一手劈去。
“啊!!!”
郑元洲二人撕心裂肺的嘶吼着。
虽然这样,但二人还是听从陈东所说,没敢废话。
如果再求饶下去,万一陈东改变主意,而是取二人性命,二人绝对不是陈东对手,哪怕是陈东目前消耗很大。
二人这样做是明智的选择,还算聪明。
断完一手后,二人拼命向保罗ktv外跑去,不想在这里多停留一秒。
在二人心中,陈东是疯子,是恶魔,不计后果就敢出手,连格林顿家族都不放在眼里。
“呜呜。陈东!谢谢你!”
二人走后,孙清梦一下扑到陈东怀中哭泣着,身体还在颤抖着。
“没事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用怕了。”
陈东此次前来救孙清梦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感到孙清梦已经很苦了,这次又遇难,虽然还是有些危险,但还是在陈东力所能及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