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玄极门从来都不会忘恩负义,既然你救了月儿,我们自然有答谢。”
池凌态度温和,说话的语气却有些生硬。这个人看荣月的眼神让他十分不喜,这明显就是爱慕的神情。
“我说了不必了!”魏青槐却忽然暴怒起来。
荣月马上就要和自己成亲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玄极门的人。
池凌微微一笑,将纳戒中的三品疗伤丹拿出一瓶给了魏青槐。
“这是疗伤丹,你收下吧!”
三品的疗伤丹对玄极门的弟子而言,不是什么上品的东西,但是对于四国的子民来说却是非常难得的东西。
面对气势全开的池凌,魏青槐不甘心的接过三品疗伤丹。接下了这东西,他对荣月就再也没有了救命之恩,之前的所有一切都化为乌有。
“我们回去吧!”池凌看着荣月温和的说道。
“好!但是现在我已经失去了内力。”
荣月有些难过,若不是因为自己失去了内力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没事,我带着你回去。”
“喵喵!”阴策紧紧的抓着荣月的衣服,喵喵的叫着。
“这只猫是怎么回事?”池凌能察觉到猫体内的魔气,戒备的看着荣月怀中的小奶猫。
“我要将它带回去,回去之后我再和你详细说明。”阴策的身份还是不要在四国国民面前说明比较好。
“嗯!”
魏青槐看着荣月毫不留念的背影,拳头收紧,瓷瓶捏的滋滋作响。
他这一生一直顺风顺水,有一个当皇后的姐姐,魏家在四国之中都有盛名鲜少有人会不卖他魏家大少的面子。但是在荣月的面前,他尝到了想要而不可得的滋味。
“少爷,婚礼还要继续吗?”管家上前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之前他们一直忙着婚礼的准备,但是现在应该成为新娘子的人都走了,他自然要来问一声。看着自家少爷阴沉的脸色,老管家问的战战兢兢,深怕自家少爷雷霆震怒。
“滚!都给我滚!”魏青槐猛地将手中的瓷瓶甩了出去,瓷瓶磕在地上猛地向上弹起。
老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了一眼地上的瓷瓶,暗暗地吞了吞口水。
老管家悄悄的将地上的瓷瓶捡起来,收入囊中。这才快速的退了出去,吩咐下人将所有的东西都收起来。
阴弃几乎是被困在了魔宫,一次大战几乎让魔族所有高阶的魔族全部消失。
看着现在还在魔宫之中的不过五阶的魔物,阴弃狠了狠心,将那只五阶的魔物召到面前来。
“尊上,有什么吩咐吗?”五阶的魔物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十分殷勤的到了阴弃的面前,献宝似得将自己采的阴阳草捧到阴弃的面前。
阴弃看了看这五阶魔族手中的阴阳草,看起来很新鲜也很肥壮。
阴阳草是魔界特有的,对于低阶的魔族而言是提升魔力的最好的东西,对于高阶的魔族也是疗伤的圣品。
阴弃将阴阳草接过来,看着面前这个连人型都没有修炼出来的魔族,狠下心将那魔族提起来,手指曲起狠狠地插进了五阶魔族的丹田之中。
一颗暗黑色的内丹就这样被掏了出来,阴弃右手上满是鲜血。
五阶魔族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献殷勤的举动居然成了他的催命符,临死之前那魔族长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叫道“尊上!为什么……”
阴弃却没有说话,他吸收了这个五阶魔族的躯体内丹,发现自己的伤势好转了不少。
只要想到自己的伤是怎么来的,阴弃的眼睛之中就透露出阴寒之气。
玄极门,荣月,池凌,本座一旦伤势好转一定会前去取你们的命。
阴弃站起身,直接去了天山山顶,看着魔界广大的疆域。伤势好之前他不能去四国,魔界之中的魔族那么多,足以让他伤势痊愈。
有了目标,阴弃就直接的去了渐苍山和金云谷寻找残余的魔族。之前低阶的魔族看到阴弃还很殷勤的前来奉上自己搜集的宝物。
但是当那些魔族发现自己的同伴在见到魔王之后再也没回来过之后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原本一看到阴弃就靠近的魔族现在一察觉到阴弃的气息就很快的遁走了。
阴弃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现在他已经可以出现在四国之中,只要不是一直留在一个地方就可以。魔族虽然补身体,但是终究还是没有人类的灵魂那么滋养。
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他刚刚到北殷国就遇到了池凌和荣月,两个人手拉这手出现在北殷国的边城。
看起来荣月的灵力还没有恢复,阴弃冷笑一声。只要看到荣月的伤没有好他就放心了。雍怡的人魂已经正式的回归了池凌的身体,现在的池凌的就是五百年前的雍怡,而且现在的池凌比当年的雍怡还要强大。
阴弃瞅着荣月和池凌离开的地方,嘴角一勾,他要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阴弃一到魏家别院自然就听到魏青槐的话,魔族可以**,自然可以看到普通人的心中的想法。
阴弃冷笑着飘进了魏青槐的旁边,一个计策上了心头。
菱纱啊菱纱!你还是和五百年前一样受人欢迎,既然有人到了面前让他利用,那他不利用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你很喜欢荣月?”
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魏青槐吓了一跳。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魏青槐戒备的看着阴弃,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是谁于你而言没什么相关的。”阴弃邪魅一笑,原本就阴暗的气质现在看起来更加的邪气。对于心中有**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蛊惑,只需要一点点甜头就可以让普通人臣服了。
“你难道不想让荣月成为你的人。”
“你想做什么?”魏青槐虽然喜欢荣月,也想要将荣月据为己有,但是他直觉这个男人很不对劲。总觉得自己若是答应了一定会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