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律师回来以后,阿文的心情变得明显沉重起来,但是也不知有那么奇怪,无论你有多大压力的事情,一般的人几天之后都会在里心里消失的无形。好比刚进来那个杀人犯,刚进来时吓得是屁滚尿流一把鼻涕一把泪,没想到几天后的他现在已经开始有点活蹦乱跳起来了。
阿文也一样,回来过了几天之后就把那天见律师的事情有点抛到九霄云外了!他现在反而更关心的是否更能够改善现在自己目前的生活。每天吃饭不是几片冬瓜就是南瓜的,换汤不换药,实在是难以下咽。来了六七天后,那些有的来了十天八天的已经可以买东西,他们那些人除了买一些急需的生活用品外,有的人也买了榨菜、香肠、鱼罐头、麦片之类,但是阿文才来了六七天,刚进来时带上的钱还没到账上,无法买东西。每当吃饭当阿文看到他们个别人吃早餐粥里加麦片搅拌啃香肠,中晚餐吃饭有榨菜鱼罐头配时,阿文看得是垂涎欲滴。这些东西虽然在外面的时候基本都不会跟最沾边,但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真的就像是美味佳肴稀“佛跳墙”一样。做人,平时你说什么都是扯淡,一切的人生快乐都是来源于酒足饭饱之后,阿文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上一点好东西了,几乎每一餐都是三分饱七分饿,他太需要来一顿稍微有一点可口,可以饱吃一顿的美食了。
来了一个礼拜多少肯定也会认识个把人,阿文实在忍不住就问平时坐在隔壁吃饭的朋友好其名曰借了一包榨菜(阿文出来后带上礼物特地去找他,没有找到)。当阿文吃饭时打开这包榨菜,榨菜本身有点偏咸,比较好下饭,那天中午,阿文省吃俭用用了半包榨菜竟然把那餐的饭全部吃下去了。吃得饱饱的,吃完后,阿文看着那个空空如也的饭兜,阿万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那一餐是阿文进来后第一次最美味的一餐了。
在新兵舱十天左右的时间里,没有安排有事做,就是背一下监规和做一些简单的身体训练,其余的时间多数都是大家分成三排整齐的坐着。阿文进来之后一般都是跟那个湖南籍交通事故的人并排坐在一起,一个是因为他本身也是交通事故更有共同语言,还有就是这个人是退伍军人在舱里也算是有点出类拔萃,所以平时两个人也玩的比较多,经常都是窃窃私语无所不谈。当值班员看到我们经常在那里窃窃私语时,阿文看他的眼神好像有点带着异样和警惕,好像很怕我们两个拉帮结伙侵犯到他的利益,搞出什么事来的。
来了这些天之后,也道听途说这个值班员曾经在他18岁时就已经杀了一个人,他不是主犯,被判了十五年,他坐了九年才出狱。出狱没两年,又在他的那个镇里把那个灯饰协会会长给打了,所以他才被抓来到这里。当阿文知道内幕消息后,看他的身高将近一米八,人又长得像凶神恶煞一样,阿文觉得还是少惹一点,免得到时狗肉没吃到惹了一生骚,所以阿文跟湖南那个人也比较收敛少聊了一点。
当时间来到第十一天,那天管教来上班时递了一个纸条过来,值班员接到手看了一下,然后就听他说今天要转舱,接着就开始念名字,谁要转,转到什么舱。当阿文听到他的名字也要转舱以后,阿文心里觉得是非常的难过和不舍,阿文来到这里刚刚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心里才刚刚获得稍许的安宁和平静,现在听说突然之间又要调到一个陌生的世界,你哪怕就是调那些当官的人突然要去另外一个地方,阿文估计他们也是不愿意的,因为他在这里有了一定的群众基础,轻车熟路,但是军令如山倒,他们管理人员或许为了易于管理,或许这也是必须的工作流程,你本身就是菜板上的鱼肉,你只有任人千刀万剐,你还敢违命不从。
收到通知之后,阿文立马就开始打点行装,其实也没几样东西,无非就是刚进来时一套备用的衣服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而已。打点好以后,就只听一声令下就是了。当大家收拾好东西手捧着那几样可怜的家产站在门口马上就要告别时,每个人毕竟总有那么两个玩的比较好的,他们都是那么依依不舍,阿文跟湖南籍的朋友互相留了电话号码,说好到时出去一定再见面,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此次离别不知何时再相聚?这次离别也有点像是退伍军人退伍一样,对战友,对部队好像有无限的依恋。每个人走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丰富的感情,这也许是大家又要去一个陌生未知的领域,在这种鱼龙混杂凶多吉少地方真的有点担心将来的生死未卜,谁不想图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
从新兵舱走到过度舱其实也就是几十米远,同在一个区域,但是这有点像是从临时工转为合同工一样。舱室差不多都是那种一样的舱室,一房一厅,伙食基本也是一样的伙食,不是冬瓜就是南瓜,不过有时也会有黄豆黄瓜之类,稍微会好了一点,这可能跟要工作有关。到了过渡舱之后,早晚多了一个项目就是要操兵,做原地踏步动作,对大家有强身健体的作用。除了早晚操兵外,吃完早中餐后,平时舱室里经常就会送一些塑胶材料进来叫大家做。当时刚开始做也没有什么任务,反正大家就是面对面围在一起做,做事就是排除寂寞最好的方法,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很快就融入了环境。人生,每个人都有他的精彩故事,男人在一起难免就会说女人,很多人说的是有声有色,说他的风流故事。
舱里面有三个是强奸犯,当刚进来知道后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在当今开放年代,站街女还是有,发个几十元不就解决了吗?但是事实却是存在着,经过了解,他们三个都不是什么对陌生女人的强奸,听他们说起来一般都带有一定的感**彩,从相知到相识,然后发展到同居,最后到感情破裂分崩离析。分手后,往往就是因为男性想藕断丝连,又加上男人对性的更加迫切需要才导致了事件的发生。发生事情以后,有的男人大男子主义不知道售后服务甜言蜜语安慰,抱着玩玩的心态认为玩玩就了事,女人觉得没有得到应该有的回报,或者是受一些外界的干扰才导致报案等等。不过,也听他们说那些当差的对报强奸案特别喜欢,像是和尚喜欢吃狗肉一样,只要通过稍加一点强制性的手段,一般的人就会败下阵来很低头认罪,或许这样当差也就可以争取破案立功表现。
国家对女人的保护是到位的,听说只要女人的不愿意做那种事,你哪怕就是他的老公都算是强奸。舱室里面有一个年轻英俊的广西仔他对法律的无知,他的案子也有点特例,他一直在向我们辩解说他们根本就不是强奸。在过渡舱还没正式逮捕前,只要证据不是很确凿,好像大家都有一种不太认罪的侥幸心理。广西仔说是大家都是同事同住一栋出租房,还说是比他大两岁的女方那天生日还请他们到她宿舍吃饭喝酒,谈到兴起,大家都喝醉了,女方故意暗示**他,然后才发生那种关系。
听他辩解完以后来了兴致,为了想更加深入了解情况,大家就开始气氛活跃七嘴八舌讨论起来,问他:那个女人是不是平时就喜欢你吗?漂亮吗?广西仔说:这个女人还算是有几分姿色的,平时这个女人是有对他是暗送秋波的,但是他对这个大两岁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那个晚上本来是单独请他去他宿舍吃饭的,没想到跟他形影不离一起住在同一间宿舍的一个基友也要跟着去吃饭,本身这个基友对此女又很有好感。大家因为都是同事认识,平时聊天基本也谈得来,所以那天晚上吃喝的都很开心。那个女同事也搞了很多菜,对广西仔特别的殷勤,两个人兴致都很好,在酒足饭饱之后,到了夜晚11点左右,女人开心不胜酒力就有点喝醉了。有点醉了之后他发现他的同事是更加的楚楚动人了,脸上是白里透红的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盛情的玫瑰;一件紧身内衣把她的身材的线条勾勒的恰到好处完全就像是一尊维纳斯;她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又像是一头发情的母老虎似的。当时广西仔也已经达到九分的醉意,看着她的一切,她身上的任何动作都好像在向他传来语言信息,好像是在对他百般献媚搔首弄姿的在**他。在狭小的宿舍里,此女有时跑厨房卫生间,有时拿这找那的经过他的身旁时还有意刮碰一下他的身体,他看着她百里挑一丰满熟透的身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首先他的眼睛开始背叛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两个人的目光只要一相遇就开始火光四射,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当时就想把对方都燃烧,彼此都想迫不及待的在火焰中燃烧殆尽。眉目传情,已经无需多言,最后两个人情不自禁再也控制不住紧紧的抱在一起。他抱着她柔软发烫的身材,一起滚到那张简陋的出租房床铺上,翻来滚去的,两个人气喘吁吁急切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两个人当时就想火速融为一体,之后两个人赤身**的紧紧的捆在一起做着人类最原始最快乐的事情。
大家听他讲到这里时都有点意犹未尽,希望他能够把情节讲的更加的深入和细致一点,大家都异口同声的问他,然后呢?接着他又说:他跟这个女同事眉目传情的时候,他的这位基友单相思吃醋识趣就愤然离开了。他们两个有共同语言,更投入喝的更多,基友喝的更少。基友走后,她们两个很快就进入了**之欢,大汗淋漓,然后两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带着甜蜜微笑睡去。就在她们都睡去之后没想到他的这个基友又回来了。那天她们两个因为都急迫忘记把门锁上,只是虚掩住,他的基友进来后看到她们两个赤身**的完全在醉酒中睡去,然后这个基友以为她不会知道就趁着在她醉酒的状态中把电灯关了,蹑手蹑脚走到女孩子身边,然后赶紧脱去他身上的衣服,就往女同事身上爬去,迫不及待的就跟她也发生了性关系。
广西仔接着又说:这个女同事起初一点都不知道他的朋友进来,跟她发生肌肤之亲时也没有一点反抗,后来玩到兴起的时候才慢慢苏醒过来,苏醒过来还非常配合默契,以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再起风云,本身刚才应该是意犹未尽,所以她现在是把握一切机会,尽量的配合互动支持,经过十分钟左右的相互厮杀,最后水到渠成,把今晚的**推向了高峰。待风卷残云完事之后,当这个女同事满意睁开眼睛打开电灯收拾残局的时候,发现她身上面的竟然是另外这个同事,所以她当时立马就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立刻大声喊叫起来。喊叫声叫醒了身边的广西仔,醒来后的广西仔也吓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女人也接受不了两个男人的现实,而且还是在心爱男人的身边发生,然后义无反顾就报案说他们是强奸。
听完他讲之后,广西仔也许是添油加醋编造事实。反正他说的是天花乱坠,看他又不像那种下三滥的男人,阿文半信半疑也不管他真假,当时只要觉得好听刺激就好。当刚才听到他刚才跌宕起伏发生激动人心的那一刻,触动了阿文最敏感的神经,来了半个月都没开过荤,听得他是如痴如醉,搞得他当时是春心荡漾蠢蠢欲动的就想找一个地方发泄一下。(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