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好喜欢您。”武天假装经受不住诱惑地说道。
为了极力地讨好她,武天要施展些手段才行。
说着武天手就不自觉的在杨新欢身上摸索着,一边抚摸着杨新欢的身体,一边在想对付她的方法,当武天
想要更近一步的地时候,杨新欢突然一转身躲了过去。
“别急嘛,长夜漫漫,人家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先喝点酒,助助兴吧。”杨新欢说道。
“好啊,小姐太漂亮了,我有点心急了。”武天不好意思地说道。
杨新欢拉着武天来到桌前坐下,纤纤玉手拿起一个酒杯为武天到了一杯酒。
“来,陪人家喝杯交杯酒吧。”杨新欢说道,此时的杨新欢看起来娇羞无比,真像个要入洞房的小娘子,越是这样,武天就越感觉危险,在找时机下手。
“好,来喝。”武天端起酒杯和杨新欢的酒杯碰了一下,两个人手臂相挽喝起了交杯酒。
一杯酒下肚,在酒入口的那一刻武天就感觉了不对,这酒被下了东西,很可能是催情药。武天赶紧运功化解这药的药性,可是不知这药到底是什么东西制成的,药性十分地厉害。此时的武天感觉身体向开了锅一样,好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这酒怎么样,不错吧?”杨新欢娇笑着问道。
“好酒,味道很不错,小姐真好看。”武天在不断地压制着酒的药性说道。
“那我们就多喝几杯。”说着杨新欢又倒满了一杯给武天。
就这样两个人喝了七八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武天感觉随时都要爆发,他坚持到现在是一直运功压制药性的爆发,一直处于爆发的边缘。
再看此时的杨新欢,已经贴在了武天的身上,眼睛里动情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此时粉嫩的皮肤嫩的好像流出水来一样,无不动人心魄。
“小姐,我们该休息了。”武天说道。
“人家早就等不及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杨新欢说道。
“我也很迫切,就是怕唐突了小姐。”武天装出一副喝多的样子说道。
“死鬼,快来吧。”说着杨新欢就要为武天宽衣。
“小姐,我无意之中得到一个推拿的方法,可以让人有如临仙境的感受,不知道小姐愿意吗?”武天问道。
“真的吗?有多舒服,来试一试。”杨新欢说道。
“那我们到床上去试一试。”武天把杨新欢带到了床上。
“小姐您躺好,我要来了。”武天说着手已经碰到了杨新欢的身体上,这时武天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手指所到之处,都是杨新欢的敏感部位,让她感到十分开心,从来没有如此的享受过这种手法,身体爽的不断地颤抖。
武天把杨新欢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不断地讨好着杨新欢,突然武天真元爆发,碧血刃从青云葫取出,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她的生命,杨新欢的声音在高昂之处戛然而止。
她万万想不到,在她最放松的时候被人结果了性命。
武天此刻已经心惊肉跳了,此处非久留之地,趁天黑好逃走,武天在杨新欢身上找了找,看看有什么宝物没有。
在杨新欢的手指上发现一枚戒指,大概就是储物戒指了,取下之后,武天迅速离开。
杨府很大,戒备也十分地森严,不过杨新欢在搞男人的时候,一向不喜欢被别人打扰,所以,这里没有其他人把守着,就几个下人准备伺候着。
武天偷摸着,把几个下人解决掉,换上下人的衣服,经过多次蒙混过关,出了杨府,扬长而去。
现在的武天有种杀人越货的感觉,此刻的武天想尽快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大约在武天走了两个时辰的功夫,杨府打乱。
“来人啊,大事不好了,小姐被人杀害了。”杨府的下人喊道。
这时杨府的主人杨雄也来了,听到女儿被杀了十分地着急,赶紧到了杨新欢的房间,只见自己的女儿已经没了,顿时流出伤心的眼泪
杨雄看到自己的女儿死于非命十分地悲痛。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杨雄捧起女儿的脸问道。
“你们今晚谁伺候的小姐?她今晚跟谁在一起?”杨雄对着下人质问道。
“大人,伺候下人的奴仆已经死了,衣服被人换了,属下认为是已经混出府外,跑了。”一名侍卫向杨雄说到。
“杨安,你是小姐身边的人,今天她跟谁在一起。”杨雄对着杨安问道。
此时的杨安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说话已经不利索了,生怕说错话,被杨雄处死。
“大......大人,今天小姐让小人找了个男子给他,是前几天从路边捡回来的,当时被贺章打得半死,小姐看他还有点姿色,想弄回来做炉鼎的。”杨安说道。
“知道他的来路吗?”杨雄问道。
“回大人,不知道,可能贺章知道此人来路。”杨安回答道。
“废物,蠢货,不知道什么人就往家里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杨雄愤怒地说道。
“大人,小的知错了。”杨安跪在地上求饶着。
“嘭”的一声,一只真元大手拍过来直接把杨安拍成了血雾。杨安那点修为在杨雄面前根本不够他一手指头呢,杨雄的修为在凝丹圆满,在天霞镇说一不二,想不到还有人敢杀他的女儿,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周围的下人们看到杨安的下场,杨大人真的发怒了,都害怕成为下一个杨安,纷纷跪下求饶。
“你们听着,这就是瞒着我做事的下场,我看以后谁敢违抗我的命令。”杨雄说道。
“是,大人。”下人们纷纷表决自己的中心。
“去把贺章给我找来,我要问一问他这个人到底什么来路敢杀我的女儿。”杨雄吩咐下人说道。
杨雄说完看着女儿的尸体一阵地感伤,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又被人杀死了,他发誓一定要抓住杀害他女儿的凶手,把他剥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