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匕首自然是没能到达目的地,张然微微后仰,一只手抓住小优的手腕,捏着那纤细的腕骨,惋惜的摇摇头,另一只伸向小优滑嫩的脸颊。
“找死!”小优的俏脸冷的仿佛能结冰,另一只手转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扎向张然的手,可还没扎到那凌厉的势头又是一滞,伴随着她的一声痛哼,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不乖哦,”张然右手拿着小优掉落的一个匕首,挽了个银花,架在了小优的脖子上,笑嘻嘻地说道。
瞥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刀锋,小优纤腰一拧精致小巧的膝盖直奔张然的腰际,可依旧是还差一段距离的时候,一阵冰凉又微微刺痛的感觉在膝盖渐渐扩散,赶忙收住了力道。
“可惜了,差一点这美腿就可以做标本…”张然笑道。右手上的力道一重,鲜红的血从那白皙的颈子上飞快的溢出。
小优看着面前笑得灿烂的男人,背后一阵阵发寒,老板不是说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吗,怎么感觉面前这人真的会杀掉自己啊…
而这时的张然心里也是忐忑的,怎么还不叫停,再不叫停的话结果可就不止两道血痕这么简单了呀呀喂!
“好好好,”万幸的是刘司凡适时的鼓起了掌,一边起身走到二人身边,伸手按下了张然握着的匕首,“既然胜负已分,张老弟,我们来讨论一下第一单生意吧?”
回到车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路灯,张然陷入了神游,曾经的记忆被激得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不自觉的掌心被握紧的指尖刺德鲜血淋漓。
在半途下了车,来回踱了几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借我两个人。”
“谁?”
“唐飞,刘猛”
三天后,庆港码头边的观海小筑前,两个个衣着花哨的人站在门前,看着门牌顿了顿,随即走了进去。
“脑哥,咱是不是被放鸽子了?”刘猛摇着手上的纸扇略显不满的说,已经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要不是这老狐狸以张卓二人的行踪为交换,谁要莫名其妙的被带过来浪费时间。
唐飞瞥了一眼刘猛,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刘猛瘪瘪嘴,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再说什么。
“您好,刘先生是吗?”
毫无预兆响起的声音让二人都是一惊,转头看去,却是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二人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