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宁一脸懵逼,啥玩意儿啊!大早晨就被强吻了!
她想找个地方借力,逃离这个吻,
可白颜把她抱在空中,她的两只脚只能在空中乱踢……
吻了一会儿,白颜还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这种被强行侵占的感觉,让她有点害怕,
慌乱之中,她抬起手,打了白颜结结实实一巴掌。
应声,白颜这头发狂的怪兽,终是安静下来,把乔子宁安安稳稳放在地上。
“出去。”乔子宁用手臂挡着嘴,清冷的眼睛有些惊恐。
“我……”白颜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口,走的时候,看了眼桌上的早餐“你轻了,多吃点。”
“出去。”乔子宁现在看见白颜这张脸,只能想到‘无赖’两个字。
以前,她还觉得白颜虽然女人众多,可他至少是个君子。
是个行事坦荡荡,做人清如兰的正人君子。
可今天,白颜连这点好印象都被他自己败光了,什么君子,什么正经,都是假的!
白颜就是个无赖!痞子!流氓!
万花丛中过,一朵都不剩的流氓!
乔子宁恨恨的把白颜买来的豆浆都倒进下水道里,她以后要跟白颜划清界限。
只要是白颜的东西,她一指头都不碰,一个头发丝都不拿。
虚伪!败类!伪君子!
倒完了桌子上的早餐,乔子宁闻了闻身上还有股白颜特有的蓝铃香,
一气之下,她站在浴室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我以后要是再跟白颜多bb一句,我粪池蝶泳!”
乔子宁狠狠的把身上的白色睡袍甩水盆里,打开水龙头,准备先洗衣服,后洗澡。
在给水盆注水的时候,乔子宁发现白色睡袍上,有点红。
她把湿哒哒的睡袍捞出来仔细看,确认是血迹。
又来姨妈了?日子不对呀。
乔子宁把整件睡袍从水里拎出来,有血迹的地方在衣服前面。
这是哪儿来的血?
乔子宁下意识看自己的双手和胸前,都好好的,没有任何伤口,也感觉不到疼。
比了比血迹的位置,是在胃下面一点,偏右的位置。
腰?
乔子宁摸了摸自己的腰,滑溜溜的,没一点事。
“啧,谁的血。”
乔子宁看血的颜色,是那种比较鲜亮的红,这说明血迹是刚刚留下的。
如果之前就有,血迹应该呈红黑色。
新鲜血迹,
刚刚留下,
腰的位置,
乔子宁今早起床,只亲密接触过一个人,
白颜。
他又刚好贴着她腰的位置。
“白颜的血?”
乔子宁把衣服拎着反复看,如果真是白颜的血,那他受伤了为什么不说,还做难度系数那么大的剧烈活动。
下一秒,她脑子就出现,白颜把她按在冰箱上强吻的画面。
“不不不,肯定不是白颜的血。”
血都渗到她身上了,那是多么大的出血量,
如果真是白颜,像他这种从小十几个佣人伺候的大少爷,早就喊几十个医生来会诊了。
乔子宁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手里拿着带血的睡袍,迟迟不肯洗掉。
她凝着睡袍上的血,将它缓缓放入水中,直到水没过手背,才轻轻的搓掉血迹。
白颜是怎么受伤的,流着么多血,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