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乔子宁比赛的时候,白颜也很忙,那白颜就会早晨去给她,做早饭。
总之,白颜一定会亲自下厨,给她做一顿,可口的饭菜。
“这绝壁是东北正宗锅包肉!”
乔子宁一口咬下去,外面炸得焦脆脆的表皮,里面裹着嫩香的猪肉,既不肥,也不腻,肥瘦刚刚好,
再配上酸甜酱和只有东北锅包肉才会放的细姜丝,绝了!
一个人的菜,代表一个人的味道。
乔子宁吃着嘴里的锅包肉,在好吃之余,又想起了,白颜当战队保姆的时光,
那段日子,真的很开心呢!
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乔子宁想到这里,又顺手端起水果捞,塞了一口大大的凤梨进去,
能吃是福,先吃再说。
等第二天早上,日头升起来的时候,乔子宁刚睡醒就在后悔,
昨晚不该没控制住,吃得太多了。
刚刚睡醒的乔子宁,连眼都没睁,刚想翻个身,再睡一会儿,就听见楼下震耳欲聋的鸣笛声。
“什么情况?”乔子宁把头埋在被子里,嘟囔着“普朗克不是不让鸣笛吗。”
“乔子宁!你出来!”
“姓乔的,别以为你躲在这儿就没事了!你给我滚出来!”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的头割下来当球踢,我就不叫冯元元!”
冯元元?
乔子宁在被窝里,皱起眉头,这名字听起来,怎么有点迷之耳熟呢,
哦,想起来了,冯元元是冯瓷雨的亲妈。
乔子宁起身,隔着窗户往下看了一眼,
通过窗帘,乔子宁能看见身穿黑色旗袍,身材保养到位的冯元元,带着一条车队,到她宿舍楼下堵人,
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冯元元有着跟冯瓷雨相似的脸,相似的身材,和,形似的脾气。
冯瓷雨的霸道和泼辣,多半遗传于她母亲。
“豪门骂街就是不一样,看看这车队里的一辆辆豪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开车展呢。”
乔子宁把窗帘拉上,准备换衣服,下去会一会这个冯元元,
当缩头乌龟,可不是乔子宁的一贯风格。
这大清早才六点钟,就被人指着鼻子骂,乔子宁很不爽,
可她刚到门口穿上鞋,就听见楼下传来白颜的声音,
“都在这儿开追悼会?”
“白九爷,这事儿你可要替我们冯家做主啊。”
“这人命的事儿,我做不了主。”
乔子宁当即决定,不下楼了,去趴到窗户台子上,围观冯元元和白颜。
乔子宁还没走到窗户边,就听见冯元元又说,
“平日里我们尊您一声白九爷,您就是我们京城九门的靠山,现在我们冯家落了难,您可不能不管啊。”
“你想让我做什么?”白颜问。
“我哪儿敢让您做什么,无非就是想让您主持个公道,还我们……”
说到这里,冯元元突然哭了起来,哽咽了两嗓子,留了两滴泪,继续说,
“还我们家可爱的小雨,一个公道。”
这句话刚落音,乔子宁正好趴到窗户边上,
因为乔子宁的卧室是落地窗,所以趴在窗台上,还能抱着小熊抱枕,
很舒服。
躲在高高的窗户后面看人,这种感觉真鸡儿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