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对了？”方淮南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来说：“其实你不必露出这个表情，也不用觉得伤心或者失望，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还知道一个女人，她跟九爷很多年了，可他们也没有达到完全的信任。”

乔子宁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特别害怕从方淮南嘴里说出‘余秋’两个字，可方淮南，还是说了。

“那个女人你也认识，即便是不认识，你也知道她是谁，因为她实在是太出名了。”

方淮南对着乔子宁莞尔一笑说“怎么样？知道我说的是谁了吧？对没错，就是余秋，她是我见过的最了解白九爷的女人，也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但是很可惜，她还是没有跟白九爷达到完全的信任，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乔子宁这句话脱口而出，连想都没想，因为她真的是太想知道了。

“因为白九爷不信任她，没有告诉她实话，白九爷的不信任，让她始终被困在一个大骗局里。”

方淮南默了一会儿说：“你知道吗？如果余秋是一个不太聪明的女人，那她可能会过得很开心，甚至是很快乐，可非常不凑巧，余秋是一个极为聪明又敏感的女人，她的高智商让她看破了太多的骗局，那些骗局都是白九爷为她设置了，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她，可是我知道，那都是因为白九爷不信任她。”

“你的意思是余秋，不对，秋神不该那么聪明？不该看透那么多事情？”乔子宁微微一笑，算是礼貌。

“你知道的，智商这种东西，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也不见得是好事，如果余秋是一个不太聪明的女人，白九爷可能能哄她一辈子，一辈子都让她不知情，一辈子都让她蒙在鼓里，可余秋太聪明了，她最终还是知道了一切。”

她最终还是知道了一切。

乔子宁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恨不得抓起方淮南的肩膀拼命甩，可是她没有，她只是非常淡定的问了句：“秋神知道了一切？”

“怎么？这段历史你也想知道？”方淮南突然感觉乔子宁不是那么高冷的人了，至少她发现了乔子宁感兴趣的东西，接着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清高，没想到你也是一个俗人，也是一个喜欢打听白九爷八卦的人。”

“我不是喜欢打听八卦，只是不喜欢听事情听一半而已。”乔子宁装作淡定的样子，抬眼看了看方淮南。

方淮南耸耸肩，意思是‘我无所谓’，反正讲的又不是我的故事。

“你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反正这件事情，离白九爷近的人都知道，你不知道只能说明，白九爷对你没有那么上心。”

乔子宁只想知道那些事情的真相，说不定还能知道她上辈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便连连附和道：“是是是，白九爷对我不上心，白九爷最喜欢你。”

“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和笑容有多假吗？”方淮南说。

“你这个人要求还挺高，不仅要求听好听的话，还要求要真诚一点。”乔子宁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