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软妹用口水湿了湿半干的嘴唇,声音很小的说:
“后来我就跟着导演助理,来到了导演的休息室,可一开门,我就看见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那个男人正拿着手铐在往洋娃娃身上比划。”
“见我进来了,他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对我说‘请进’,好像他早就知道,我要来了一样,这个时候,我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儿,转身想跑,可刚回头,导演助理就把休息室的门关上了,不仅把休息室的门关上,我还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晴软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恐,已经到发抖的地步,连嘴唇的颜色,也从刚刚的粉红变成乌紫。
乔子宁起身抓住晴软妹的手,轻声说:“好了,我们不讲了,回忆不是一个很美好的事情,特别是在坏事情上,回忆就是一种酷刑。”
晴软妹乖巧地点点头,长出一口气,保住乔子宁。
乔子宁就这样一只手抱着晴软妹,侧着身子说:“剩下的内容,由我来讲吧,我跟晴晴分开之后,打过一次她的手机,但却打不通,一开始是无法接通,后来是手机关机,这从个事情上我推断,晴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我向工作人员打听导演的休息室,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我,在发现这个情况之后,我更加紧张了,为什么所有工作人员约定俗成,不告诉外来人导演休息室到底在哪儿?”乔子宁顿了一下说:“不过也算是老天有眼,在我正在找她的时候,我看见她从一边不起眼的角落里,爬了出来,膝盖,嘴角,肩头,全都是淤青。”
听到这里的时候,陆有知已经从楼梯上下来,眼神十分关切地看了看晴软妹的膝盖。
虽然晴软妹穿了一件非常大的白色睡裙,但因为睡裙下摆是白纱面料,所以很容易隔着白纱看见里面的皮肤。
陆有知看见晴软妹的膝盖上,小腿上,包括脚脖上,都有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淤青和肿块。
晴软妹进到房间里面,到底被导演进行了怎样的糅里,没有人知道,可从她现在还依稀可见的伤痕中,还能看到当时导演下手有多么的重,多么的残忍。
一个女人被一个陌生男人进行过这样的摧残,这种人生阴影是要跟一辈子的。
“要不要叫我的私人医生过来看看。”陆有知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晴软妹趴在乔子宁的胸口摇了摇头,说:“没事,都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陆有知把手揣进裤兜里,紧紧握住,心说‘我担心的,并不是皮外伤,还是心理创伤。’
因为陆有知虽然以男人的身份活了二十几年,可他在本质上,在身体上,却还是一个女人,就这方面来说,他对晴软妹受到伤害的同感程度,要比普通男人高出许多倍。
“后来呢?”陆有知问乔子宁,此时他的眼里没有了对乔子宁的责难,更多的是对导演这种畜生行为的痛恨。
乔子宁捋了捋晴软妹的头发说:“这个导演以前就喜欢性/虐人家未成年小姑娘,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我们晴晴的主意,敢对晴晴下手的人,都得死。”
“你杀了他?”陆有知眯起眼睛问。
“没有,我割了他的蛋蛋,割的可干净了,你放心,就算是华佗再世,他的蛋蛋也安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