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衣慎重的推敲道:“我昨天帮助麻子,破了‘尸教’高人下的邪法,因此,这个高人肯定感应到了,因此派手下来调查。而绿毛从你的房间出来,被他的手下下针逼供。”
林队长思维缜密,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那个什么高人出的手,而是他的手下呢?”
李布衣面色严肃,认真的说道:“如果是那个高人亲自出的手,恐怕连这根针我都吸不到!”
众人脸色骤然一变。
林队长更是头痛,要他抓一般的嫌疑犯还行,抓这种邪门中人,那真就相当为难了。他作为刑侦队的队长,碰到这种命案,压力是非常大的。如果没有破,不但影响警局的破案率,还会遭到上司的责骂,甚至会被那尤玉副局长打压!
看到众人有些恐惧,李布衣笑道:“别怕,这个‘尸教’高人跟我相比,水平还是有较大的差距。面对面pk,他肯定打我不过。”
林队长听到此话,心中大感安慰,求援道:“李大师,要不你帮帮我,将凶手绳之以法。”
李布衣正色道:“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责无旁贷!”
刘子媚有些花痴的看着李布衣,眼中闪过桃心:“哇塞,小哥哥严肃的时候,真帅啊!做我男朋友的备胎,也是可以接受的。”
这时,一名警察跑来汇报:“报告队长,这里是老旧的街区,没有监控,因此找不到嫌疑人的踪迹。”
林队长低声咒骂了一句,想了一阵,毫无头绪,只好虚心的向李布衣请教道:“李大师,我们现在该从哪里入手,去找到嫌疑人呢?”
李布衣思索片刻,慢慢的说道:“一般来说,要找凶手的话,需要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加上犯案的时间,才能推算出具体的方位。我现在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只能依靠犯案的时间,大致推算区域。”
林队长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警察说道:“根据法医的检验结果,我们初步判断,凶手犯案的时间是在昨夜11点30分左右。”
“昨天是2018年3月22日,是戊戍年、乙卯月、癸丑日,晚上11点30分,是壬子时。”
李布衣自言自语的推算起来,“纳音为平地木、大溪水、桑松木、桑松木。‘行藏’为:‘本筹金玉兴大业,谁知羊群犯藩蓠,江山自有长生路,得禄优游近日西。’西方属金,金克木,由此可见,凶手属羊,应该在西方,有水有山的地方……”
“西边,有山有水的地方?”
林队长喃喃自语,眼睛一亮,喜道:“这么一说,具体的位置可就大幅的缩小了。”
一名手下插嘴道:“我记得西边只有一座长乐山,山下有一条深鲁河。那边住着几百户人家。”
“长乐山,深鲁河,长乐山,深鲁河。连起来就是长生路啊!”林队长有些激动,看着李布衣,询问道:“李大师,你说凶手是不是就在……”
话音未落,一名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的女警,在一群警察的簇拥下,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没等李队长开口,那女警就傲慢的说道:“抱歉了,林队长,这件命案已经交给我尤玉接手!”
林队长一愣,感到莫名的侮辱,怒声说道:“尤玉副局长,这可是我的案子!你凭什么接手?”
尤玉冷笑一声,说道:“这是局长的命令,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向局长询问。”
林队长听了,心中顿时雪亮。这件命案要是由尤玉破了,就是大功一件!她借助这一份大功,自然顺理成章的被老局长推荐为新局长。自己本来就是她的竞争对手,她上位了,自己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李布衣也猜到,是内部的打压,不由得瘪瘪嘴。
哪知道这个鄙视的动作被尤玉发现了,她有些发怒,指着李布衣故意对李队长问道:“林队长,他是什么人?”
林队长说道:“他是我的朋友,提供了一些侦查方向。”
尤玉劈头盖脸的骂道:“你怎么做事的?办理案子竟然让一个外人参加?保密条例怎么学的?还有没有办案原则?”
林队长张张嘴想辩解,却说不出任何话来。毕竟尤玉是上司,而且占着道理。
李布衣也不想计较,示意刘子媚准备抽身离开。
也许是尤玉想当着众人的面,打脸林队长,塑造自己的权威,指着李布衣怒道:“我一来,你就走?莫不是你是做贼心虚,裤裆有屎吧?”
听到这种侮辱和无理的话,李布衣就火了,老子想参与案子,被你说成一个外人,不得参加;老子准备离开,又被你说成是做贼心虚。擦,那老子岂不是进退两难?!本来你们警局内部的争斗,我不想涉入,但是你这个肥鱿鱼逼得我没有退路,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套路!
李布衣运转功力于眼部,端详尤玉的头顶,发现她竟然是八品的淫邪贵宾运。
贵宾,就是泰迪。外表端庄,内心淫邪,胆子却小,五行属金,被火克,最怕惊雷。
想到这里,李布衣眯着眼看着尤玉,右手却放到背后,迅速画出“虚空雷符”,然后运转功力,猛地一弹,将隐形的“虚空雷符”弹到半空中,悠悠的飘到尤玉的耳边,然后猛地爆开!
“砰!”
“虚空雷符”在尤玉的耳边爆开,不亚于一个轰天响雷,惊得她大叫一声,脸色苍白,双腿软倒,坐在地上。而其他人离得远,只觉得雷声有点大。
“啊!啊——”
尤玉惊恐得面无人色,捂着耳朵大叫,“好可怕,好可怕啊——”
“尤局长,你怎么了?”一名亲信扶起她。
李布衣看着尤玉的裤裆,里面湿透了,还在涔涔的滴出尿水,忍不住嘲笑道:“看来,不是我裤裆有屎,而是你鱿鱼大局长裤裆里有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