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江入枫狠狠咬了一口的第二日,她一醒来就感觉到肩膀传来一阵剧痛,掀开衣服看了一眼伤口,牙印的旁边都有一层血迹凝结在一起了,从小到大她都还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一股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她再也控制不住,呐喊出声,“江入枫,你这个大变态!”
某人听见了,不但不恼,还对着她挑了一下眉,“如果你不安分点的话,我不介意再在你的肩膀右边再咬上一个,让它两边对称。”
“江入枫,你从小一定是吃变态长大的!”简佳非常的气愤,想着,天下竟有如不要脸之人。
“江太太这是吃醋了?放心好了,这种待遇,我也只给你留下。”江入枫笑得那叫一个颠倒众生,就差来个孙悟空,把这妖孽给收了。
“不,我决定了,我要和你解除契约!”简佳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她总要为自己找回点里子,面子她是不敢想了,因为面对如此不要脸之人,她怎么还敢奢求对方给她六点面子,这厮不把她给吃得骨头不剩就不错了。
“什么契约?”
“各种,包括婚姻契约!”后面句是她赌气说的,就想存心气气对方。
哪知道江入枫根本不吃这一套,“你不说,我还真的差点忘了,既然夫人是这么有骨气的人,那就先把钱换上吧。;”
她实在没有想到对方回来这么一招,顿时眼睛眉毛挤到一块儿了,跟个苦瓜似的。
可是这时候,简佳的神助攻来了,简父一把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苏老,敢情这俩一直在门外蹲着点呢,这么一想,简佳的脸就忍不住燥了起来。
“江总,说到欠债一事,我这次回来就是把我欠的债还了,给,这是一千万的支票!”简明想着,这一年,他好歹努力上了,不让自己女儿再在自己的闯的祸下,背上那么沉重的负担过日子了。
简佳看着简父这么给力,立即乐得给简父竖起了大拇指,想着,爸爸也太给力了!
“好!我宣布你和我的债务关系解除。”江入枫接过支票后,拿出契约书,当中将它撕毁。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走了?”简佳看到那撕成碎片的契约书,喜不自禁地说道。
“哦?看来江太太记性一点也不好,你似乎忘了,我这儿一共有两份契约书吧,还有一份呢!”江入枫不紧不慢地继续补充道,差点没把简佳气得够呛。
她这才想起来,但是为了帮李逸儿转移,跟江入枫签订了一份契约书,这她记的模糊不清。
“那你要怎样才肯罢休?”简佳一脸不满,就知道这家伙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她还真是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全栽这家伙手上了。
“很简单,只要你能把债还清就行!”
“什么债?”她听着这话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江太太你的记性还真是不好,这么快就忘记了?”江入枫一脸无奈的摇摇头,“你在米国那艘船上,可是用了那张金卡!”
“我那还不是为了...”
“为了什么?”他追问道。
为了跟踪你。她说不出口,一说出来就变成她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了吗?
“不为了什么,还给你就是了。”简佳一脸不服输地和他对视,插着腰显得自己更有底气一点,熟不知对方的眼底一直涌现着笑意。
简父看到自己还没有摆平,但是看着女儿这么有骨气,立马给她加油打气,“好样儿的!不快是我简明的女儿!”
“我们走!”简佳头也不回地大步大步往外走。
“好!咱们走!”简明也附和着,两父女雄赳赳气昂昂,一点儿不充满畏惧。
“好的!”江入枫在简佳的身后继续说道,“那我就等着江太太,赚够两百万回来,再来商量我俩的婚事儿!”
简佳听到“两百万”时,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回头给了江入枫一个鄙视的眼神,算你狠!
而站在一旁,从头到尾都在看戏的苏老,不禁对江入枫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赞叹,“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奈何江入枫不吃这一套,依旧一脸冷淡。
“你还有事儿吗?没事我就关门了!”
夜晚,小吃摊边,传来阵阵食物的香味,引得人直流口水。
然后“嘭”地一声,把关在门外的苏老吓愣一脸,清醒过来直叨叨。“逆子啊!逆子!”
“原来这就是你流落街头的原因?”苏熙然看着简佳好像在伤心的样子,一脸鄙夷。
“这叫什么话!我这是有大将之风,不为五斗米折腰。”简佳义愤填膺地说道。
苏熙然抽抽嘴角,“这什么跟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这于他倒是个好机会,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君子,“那你,要不要跟我走?”
简佳想到之前他的心思,立马单纯的想着要被拐卖的小白兔,拼命地摇摇头。
心里骂道,你们是一家人,江入枫是只狐狸,你也不会是只小绵羊!
“为什么?”苏熙然一听,一脸失落。
“我们毕竟是亲戚对吧,更何况这才刚刚出了新闻,这对你不太好吧。”
“我才不在乎!”苏熙然想着再写写才好,这样还省得我在多表白几次。
“我在乎!”简佳立马抢白,装作一脸娇羞,“人家以后可是还要嫁人的呢!”
“那你要不要考虑我?”苏熙然立马抓住她的手,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下倒是真的把简佳给吓到了,只好尴尬地笑两下,抽回自己的手。
“那还真不好意思,这家伙现在还是属于我的,要想打她的注意,窗户都没有!”
江入枫突然出声,那带着寒冰的声音,差点没有把她冻得个半死。
然后还未等简佳反应过来,牵着她的手,将她强行拽离开。
苏熙然也没想到,江入枫居然神出鬼没,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可恶!”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俨然成了他人眼中不道德的存在,他悻悻然抹了一下鼻子,把账结了,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