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本来嚣张跋扈的孙爷,还有他的虾兵蟹将们就被这个美丽的女人打的一败涂地,薇薇安是情报系的,但不代表她完全没有战斗力,虽然这份战斗力在暴走者活着恶魔面前完全不够看,但是对付几个混混完全足够了。
“解决了。”薇薇安把最后一个混混从手上丢出去,然后看起很疼的方式掉到地上,连霍天辰的心都揪了一下,看着奄奄一息的小混混,担心会不会就这么死掉。
原来,对于孙爷的话,薇薇安也不是一点不在意,现在都公报私仇了。
“不要杀我们啊!我们错了,对不起……”孙爷也是江湖人物,一看敌我双方差距悬殊,立刻开始求饶。
霍天辰揪着他的领子把他举起来,问道:“我们也没什么恶意,小小的惩戒你们,只要你们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们怎么样?”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我知道的绝不隐藏。”孙爷心想,这只是小小的惩戒?都快要打死人了,照这个伤,起码要在医院躺个五六天才能下地走路。
“薇薇安,问吧。”霍天辰对这方面不擅长,所以交给了最会“问”问题的薇薇安。
薇薇安也有准备,拿出一个小本子。
“最近这里发生了多起谋杀案,死者四时身体不完整,尸块不翼而飞,你们了解一些什么吗?”
“谋杀?”孙爷皱了皱眉:“这里确实最近死过不少的人,你们是什么人?警察么?”
薇薇安赏给他一记手刀:“你只需回答问题就可以了。”
孙爷吃了痛,努力回忆了一会儿,才开始娓娓道来:“其实这件事不只是我们,这里的每一户居民都知道这件事,说来也奇怪,平常死人只是外来的混混和我们本地的混混争斗,有的时候不小心失手打死个的,不过那也很少,可是最近,也就三四个月的时间里,连续死了四个人,而且每一个死时都十分的诡异凄惨,尸首还被撕开,有的缺胳膊少腿都是好的,还有的甚至少了头,至今也没有家人来辨认尸体,或许是独自一人来上海打拼失意的倒霉家伙吧。”
“那些人的身份你知道吗?”
“嗯,基本都清楚,第一个死的,是我们道上的一个混混,好像是放高利贷,让借高利贷的家伙杀了,凶手未知,第二个死的,是一家拍卖会场的总经理,那家拍卖会场因为牵扯一些非法买卖,所以就到了旧城区来,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第三个死的,也是那家的一名职工,叫李……什么来的,忘记了,最后一个,也就是那个少了头的,是旧城区一家生煎包摊主,凶手还把生煎包都带走了,每一个都死的异常凄惨,而且完全没什么联系,看不出是否是一人作案,最近好几家在这里的人搬走了,就算在没钱也不能送命啊,这里太危险了。”
“既然危险,那么你为什么不走?”薇薇安问了一个不再本子上的问题,霍天辰和乾元郎也没说什么,倒是他们也想知道。
“我?”孙爷坐在地上,自个抽了口烟,问两个男人要不要,霍天辰没有烟瘾自然不要,乾元郎为了保持皮肤光泽,作为人事部最帅,自然也不抽烟。
“我还有这群兄弟,好不容易走到一起,都是一路人,那什么变态杀人魔,来吧,我们这么多人害怕他一个不成?”孙爷嚎了一嗓子,小混混们顿时情绪高涨,连连称是。
“安静点!”薇薇安瞪了他们一眼,混混们立马老实了许多:“哼,别搞的像热血剧一样,一起当混混谈什么仗义,不去好好生活。”
“好好生活?姑娘,你不懂的,不是每个人都能想那些大学生一样不是每个人都像外面那些体面人一样,活在阳光里,有些人天生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只能默默接受,那些体面人,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地沟里的老鼠,他们又怎么会高尚?说是高尚,背地里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勾当,还不如我们混混,虽然喜欢敲诈不务正业,但好歹也是明着做事的。”
“尽些歪理。”薇薇安毫无征兆的再来了一记手刀,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下手却轻了许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我问一个问题吧。”霍天辰站出来:“你们认识薛东海吗?”霍天辰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原因也不必解释了,作为上一次鸠和黛唯一带回来的线索,总感觉从他身上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啊?”孙爷看样子是认识他的,周围的小混混从神情也看出是知道这么一个人的,难道说,薛东海在旧城区还是个知名人物?
“他在你们这里很有名吗?”
“是啊,不过却是臭名,你们不知道,薛东海在旧城区就是个笑柄,超级窝囊废,干啥啥不行,他要是捡到地上五十块钱,你去抢说是自己的,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在那家拍卖会场做一个清洁工,啊,和清洁工同样性质的工作,在那里专门擦拭拍卖品。”
踢到这个薛东海,孙爷突然有了很多的话要说:“这家伙本来是外地的,来的时候也有些小钱,来上海想要投资,和一个酒肉朋友一起合作,一开始风生水起,日子还不错,娶了一个肤白貌美的妻子,本是美好的生活,结果生意失利,那个酒肉朋友捐了钱跑了,留下一屁股外债给他还,他被迫带着妻子到了旧城区住,结果妻子还跟别人跑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留他一个人,最近也没看到他,不会上吊死了吧,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薇薇安想起来鸠曾在基地的监狱里用特别的方法问薛东海,让他说出他的儿子叫做薛烁,于是问孙爷:“薛东海的儿子呢?他现在怎么样?”
“儿子?”孙爷瞪大了眼睛,笑了出来:“连老婆都跟人跑了,他哪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