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嘿嘿嘿……”舒窈直接就装傻了！这个问题也很送命的！

说他很好看？估计他会以为自己在讽刺他；说他不好看？任何人都不喜欢其他人这样说自己吧！

而她情商又不高，实在想不出什么完美的回答，在这种情况下，装傻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好在甲殷也没想让她回答，只是把这个当成了一种改变气氛的契机。

“阴阳顺逆妙难穷，二至还归一九宫。若能了达阴阳理。天地都来一掌中。

轩辕黄帝战蚩尤，涿鹿经年战未休。偶梦天神授符诀。登坛致祭谨虔修。神龙负图出洛水，彩凤衔书碧云里。因命风后演成文。遁甲奇门从此始。

一千八十当时制，太公删为七十二。逮於汉代张子房。一十八局为精艺。

先须掌中排九宫，纵横十五图其中。次将八卦分八节。一气统三为正宗。

阴阳二遁分顺逆，一气三元人莫测。五日都来接一元。接气超神为准则。

……

假令立分丙辛日，事用禺中另四张。节气推移时候定，阴阳顺逆要精通。

三元积数成六纪，天地未成有一理。”

甲殷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不急不慢的说了这么一段话，说完了，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静静等待舒窈缓过神。

舒窈自他一开口，就陷入到了一种很奇妙的境界中。

她身处在一个白茫茫的空间里，无声无色；然后伴着叮咚一声，以她为中心，波纹向四周漾去。

她就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碧玉似的湖面上，湖水里金色小鱼，左摇右摆，吐泡，翻转；渐渐的水面上升起一朵朵莲花，莲花又慢慢变成了棵棵高树，长叶、开花、结果；清脆的鸟鸣声此起彼伏，空中恣意飞舞着各色飞鸟；

鸟声渐息，人声渐起；可是她却什么也看不到！

舒窈干脆闭上了眼睛，仔细聆听：各种声音交杂，似身处在闹市！

不过，她还是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咔…咔…咔……好像是蝴蝶破蛹的声音…

舒窈睁开眼，想看一下，结果就看到悠闲喝茶的甲殷。

她略恍惚了一下，刚刚她好像做了个梦……

“给！”甲殷见她醒来，将自己早已准备好了的东西递给她，。

他根本没想到她会入界这么久，竟这样有天分！本想只教她一些浅显的东西，可是，现在看来，那样就太浪费她的天赋了！

舒窈接过，还有些怔愣，没从空界中反应过来，直接没有一点防备的一口饮尽。

“咳…咳咳…咳…好苦啊！”舒窈被突然袭来的苦呛到了，眉头紧皱，溢出了几滴生理性眼泪。

“这本就是:苦酒！天下独一份的！”甲殷颇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有些小调皮的语气让舒窈听了，想给他一拳。

又听到他继续说道，“人生来便要尝遍世间苦楚！你可记住了刚刚的感觉？”

舒窈下意识的点头，那种感觉，她是绝对不会忘的！

“那只是最轻的一种！只是舌头的感觉而已！生在世上，还会经历身体的、精神的各种苦楚！你能承受住吗？”

“我能！”舒窈直视着甲殷的双眼，认真坚决毫不犹豫且虔诚的回答。

其实从空气中的氛围中，就能察觉到一种庄重异常的仪式感。但是她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只当这是一个简单的问话，她回答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尊重生命！珍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