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峰用力忍住眼泪看着沫沫,说:“我以为,他们下一个目标会是姜文,我怕牵连到你,所以半刻也不敢耽误的赶回了。看到你好好的站在这里,我真是太开心了。”
同时,夏青峰也注意到了永乐不善的目光,一种熟悉的感觉席卷了整个神经。这男人他应该认识,可又偏偏想不起来,在何时何地认识的。
深邃的眼眸,高挺的俊鼻,诱人的薄唇,威慑天下的霸气,他是?
真龙天子!
“你穿越到明朝唯一的使命,辅助真龙天子上位!”冥王那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夏青峰的耳边。
夏青峰眼睛眨都不眨的与永乐对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朱棣’!
声音太过轻柔,沫沫没听清,反问道:“啥?”
夏青峰依旧看着永乐,和善开口问:“你怎么会在这?”
“朱棣”二字夏青峰虽吐的很轻,但永乐还是清楚的辨别出了夏青峰所言何字!
冷嘲开口问:“我们认识?”
夏青峰虚弱的将身体半靠在沫沫身上,抿唇轻笑道:“我想应该不认识,不过现在我们应该认识了。”
永乐的表情更加不懈,转念温柔的看向沫沫问:“你说我该不该认识他?”
沫沫错愕的看向永乐问:“为什么问我?”
永乐轻摇折扇说:“因为在这里面,我唯一想认识的人就只有你!”
沫沫的脸瞬间涨红,低头不语,扶着夏青峰向后院行去。
永乐却得意的爽朗大笑,那笑声让沫沫感到焦躁、不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迎上心头。当跟永乐插肩而过那一刻,沫沫突然抬头,一副包租婆的架势说:“再笑,再笑就涨你房钱!”
永乐配合的闭上了嘴巴,一本正经的道:“我终有一天会用钱砸死你!”
做了一个你是我的手适,转身上了楼。
沫沫将夏青峰小心的扶回了房间,用温毛巾帮夏青峰擦着脸颊,在王叔的帮助下,给夏青峰处理伤口。夏青峰的自我愈合能力惊人,已没了初见时的落魄,只是还有几分疲倦!
王叔要去给夏青峰抓药,却被夏青峰阻止了,说:“我的伤不碍事的,睡一觉就能好,大家都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蒸馒头跟寻找三姐的线索呢!”
沫沫心痛的看夏青峰,固执的不肯离开:“峰,你伤的这么重,我不放心,让我留下照顾你吧!”
夏青峰知道,只要让沫沫待在自己身边,自己只要还有一口气,这丫头就能睡成猪。但若让沫沫离开她,独自睡,恐怕这丫头就要彻夜难眠了!
于是半推半就的道:“我伤的这么重!床这么小,你留下不方便!”
沫沫却厚着脸皮轻轻椅在夏青峰的身边说:“好姐妹,有啥不方便!”
夏青峰无奈,只能拖着自己动一下就疼的要命的身体,欲哭无泪的给沫沫在自己的床内侧,藤了个一人大的地方。
沫沫看着夏青峰甜甜的说:“峰,在大学寝室第一眼看到你时,感觉你好酷。“
“是嘛?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感觉这丫头好美,好蠢!”夏青峰随意答。
沫沫听后,瞬间翻身侧卧,一脸责怪的问:“谁蠢了?我可一直把你当成“党”来追逐的,发誓成为你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嫌弃我蠢?”
夏青峰艰难的转过身,眼神坚定的看着沫沫说:“你的蠢很纯,那不是缺点,我从未嫌弃。是我愿意为你用一生来守护的优点!”
沫沫傻笑着再次躺好,靠在夏青峰的身边,美美哒进入了梦想!
周传龙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凌晨时分,偷偷溜进了王刚的房间,小声在王刚的耳边喊:“师兄,师兄。”
王刚懒散的扭动了下身体,含含糊糊的‘啊’了一声就又继续睡了。
周传龙轻轻推了推王刚,挤上了王刚的床,在其耳边小声说:“沫沫今天晚上好像又留在掌门的房间没出来。你说他俩孤男寡女的这叫什么事啊?日后如果传出去,可让沫沫怎么做人啊?咱们还是劝劝掌门早点跟沫沫成亲算了吧!你说好不好?”
王刚似乎也没有听清周传龙说什么,就稀里糊涂的答:“好了师弟,早点睡吧。我实在太累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
屋内很快鼾声如雷了!
某个阴森的地牢中,三姐被用铁链牢牢的困在十字架上,毫无生气的耷拉着脑袋,如死人一般沉睡着。
一个健硕的男子带着金属面具,安静的坐在一旁,问一边的道士说:“你真的有办法让她说出官银的下落嘛?”
道士一脸奸笑的答:“主子你放心,只要她还活着我就有办法让她说出官银的下落。即使她死了,我追到阴朝地府也要让她说出官银的下落。”
男子催促着道士说:“那你还不快点让她说?”
道士恭敬的给铁面人行礼,转身来到了三姐面前,用沾满朱砂的笔迅速在三姐身上启符咒,施法,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太上老君急急如立令、、、、、、!”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三姐便睁开了充满血丝的双眼,尽是杀气的看向道士,呸出一口鲜血,溅了道士一身。
道士定了定神,从怀中再度掏出一张符咒,夹与手指间,用真火点燃塞进了三姐口中。
三姐眉头紧蹙,用力挣扎,但是依然没有逃过吞服的厄运,再度进入昏迷。
道士自信满满的问:“刘三姐,说你们把官银藏在了哪?”
铁面人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满心期待的等着三姐的回答。三姐似梦似醒的答:“打死也不说!”
铁面人听后气氛的将椅子旁边的桌子打碎,训斥道:“废物?连个阶下囚都不搞不定,养你何用?”
道士立即战战索索的站在一旁解释道:“主子息怒,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让她说出官银的下落。”
铁面男子冷哼着走出了地牢,临别时冷冷的说:“就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还问不出来,就提头来见。”
茅山某个角落里,一名妙龄少女,用力拨开了身上的泥土,从坟包中爬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向墓碑上清晰刻着的字“夏青峰挚友可可之墓”,回想起那个男人抱着自己痛哭无助的模样,嘴角勾起淡笑。
“可可,这名字不错,我以后就叫可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