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冰冷的手轻轻在夏青峰惨白的脸颊拂过,气息微弱的问:“峰!你没事吧!是不是刚刚伤到了哪里?”
夏青峰平定了下情绪,用力揉搓了把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言语温柔的说:“我没事!你醒了就好,我去看一下朱能!花木你照顾好夫人!”
可可乖巧的点着头,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真幸福,幸福到愿意为这个男人去死,什么国恨家仇都及不上这个男人的一个微笑,一句问候。
夏青峰刚离去没多久,花木就感觉脖子一麻晕了过去,可可声音冰冷的说:“你来了?”
一个不起眼的士兵从帐篷外缓缓走入说:“师妹我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你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帮我劫走刘三姐,才出手拦住夏青峰的,谁知你却是变相救了他。再后来你就更是离谱了居然从监狱中救了朱棣等人,还嫁给了夏青峰。你说你是为了师父的任务假爱,但是为何在我看来处处都那么真?今日你又破了我的青魔怪!”
瞬间一个黑影闪到可可床前,用手紧紧抓住可可的脖子,极其狰狞的说:“你以为你做这么多事师父都不知道,你以为真的是师父疼你信任你才不杀你嘛?是我!都是我!是我李天行跟师父说,我爱柳文轩,希望师父能将你的命留下来,作为对我的赏赐!”
可可只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但是眼神依然恶狠的盯着李天行说:“可是我已经是夏青峰的妻子了,名副其实的妻子,即使此刻死了也是。”嘴角艰难的浮起幸福的笑。
李天行突然松开抓住可可的手,轻轻揉搓着可可那凹凸不平的脸颊,一副无所谓的说:“是嘛?那我就看你怎么亲手杀了夏青峰,成为我李天行的妻子!”
就在此时,李天行突然眉峰一皱,载倒在可可的床上变成一具木偶。一根白羽箭深深的插入了木偶的背心。
夏青峰几步窜到可可的身前问:“你没事吧?”
可可突然抱住夏青峰放声痛哭说:“其实,其实我是!”
夏青峰伸手堵住了可可的嘴说:“我不在乎你是谁,过去做过什么?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夏青峰的妻子,曾三番两次的救过我夏青峰的命。若是有人敢伤害你,我就神来杀神,佛挡杀佛!”跟着眼神凶狠的看向一旁的木偶。那木偶就像听到了般,嘴角一笑碎成了两半。
千里之外,李天行单膝跪在一只黑猫的身前问:“师父,为什么不让我去杀了夏青峰?为什么还要任由文轩留在夏青峰身旁?文轩明明已经、、、、、、!”
黑猫悠闲的舔了舔抓子说:“你杀不了夏青峰,我也杀不了夏青峰,能杀了夏青峰的只有她柳文轩!他们爱的越深,结局就越悲惨!大丈夫要懂得忍一时之痛,文轩早晚都会是你的。”
长安城内,朱棣的带着徐妙云等一干家眷站在燕王府门口,迎接他的二哥秦王朱樉。
沫沫贼头贼脑的站在队伍的末端,怀揣着一颗三八心等待着秦王朱樉,野史上都传朱棣非朱元璋的亲生儿子,理由就是朱元璋的其他儿子都帅的不怎么明显。
就在沫沫幻想时,一袭白衣长袍配着柄长剑的男子带着一名随从漫步而来,朱棣微微行个礼热情的寒暄:“秦王好久不见,一切可好?”
朱樉礼貌回言:“一切都好,就是好久不见四弟心里有些挂念,所有就借游玩之名来探望一下四弟。”跟着转念看向徐妙云说:“四弟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徐妙云也微微给朱樉行了个礼说:“多谢秦王夸奖!”
朱棣微笑着伸出一只手说:“得知秦王今日来访,臣弟早已备好酒菜恭候秦王,秦王这边请!”
朱樉满意的点着头,绅士的说:“四弟真是太客气!”接着转身向王府走去,就在他抬头向前时,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了沫沫,面容瞬间凝结,脚步略微停顿了片刻后,恢复正常继续向。这短暂的变化竟被郭夫人紧紧捕捉,嘴角浮起淡淡得意之笑,心想徐沫沫你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便是我将你踢出王府的筹码。
跟着快行几步将沫沫挤到一旁,沫沫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郭夫人仇视自己的眼神,整个人都犹如丢了魂般机械式的跟着队伍前行,怎么会是他?他为何会在茅山镇出现,上次朱棣落难是否与这个秦王有关?
一路上沫沫都低着头嘟着嘴小心的做人,剑旭并没有将沫沫误入青?楼的事情汇报给朱棣,如果朱棣知道自己曾经在青?楼卖唱结果会怎样?随着沫沫对朱棣的了解越来越多,越明白什么是伴君如伴虎,转念一想还是装作不认识朱樉比较安全!
沫沫还是第一次来燕王府的接客饭堂,简直跟《甄嬛传》里面皇帝宴请家臣差不多,朱棣,朱樉,徐妙云坐在主桌上,其他家眷,家臣则坐在两旁的侧桌上。沫沫坐在末端的桌子旁,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该吃吃,该喝喝,不要学《步步惊心》中的马尔泰若曦多管闲事,结果还不是挖坑埋了自己。
就在沫沫准备胡吃海喝时,那个令沫沫极度讨厌的声音传入耳中:“四弟听说你的家眷各个能歌善舞,不如请出一位给大家歌一曲,助助酒兴可好?”
朱棣微笑着看向一旁的郭夫人,郭夫人刚要起身却被朱樉拦住说:“唉!郭夫人能歌善舞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本王早就见识过了,四弟不如让你府上新来的那位姑娘歌一曲可好?”说着就伸手指向了沫沫。
沫沫听后一口唾沫差点把自己呛死,没想到这哥们还没忘记自己唱《卡门》的事,听曲听的竟然追到了燕王府。沫沫略带哀求的看向朱棣示意他,我不会。
朱樉见状立即从腰间抽出一根长笛,说:“姑娘歌一曲,本王给你伴奏可好,莫非姑娘不给本王面子?”
朱棣清了清嗓子说:“沫沫,既然秦王有如此性质,不如你就陪秦王歌一曲!”
沫沫看着其她女人那坏笑的眼神,咬咬牙站了起来,恭敬的说:“我只怕秦王大人奏的曲子,沫沫不会唱!”
朱樉竟然起身缓缓走到沫沫身前说:“无碍!你唱什么,我随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