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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上用了晚膳。

君曦感觉到了莫离的沉默，有些无奈。

用完晚膳之后，便带着莫离去了花园之中。

“莫离，你不开心？”君曦认真的看着莫离。

“……嗯。”

“为什么？”

“我们之间，想法不同。”他想侍卫和暗卫一样，让她待在他的眼前。而她……

君曦闻言，叹了一口气，有些好笑。

“莫离，你是男子，你不觉得太依赖我了么？”

莫离闻言，脸上的表情未变，只是抿了抿唇。须臾他低头：“让你……厌恶了么？”

君曦的目光落在莫离逐渐收紧的手上，摇了摇头，上前了几步，迫使莫离看向自己：“莫离。”

君曦笑：“我怎么会厌恶你呢？……我只是，不想委屈你罢了。”

“不委屈。”莫离定定的看着君曦。

“莫离，你想过未来么？”

“未来？”

“嗯。你想过未来，你要过什么样子的生活么？”君曦浅笑着轻声问道。

莫离沉默。

他想想中的未来……

一直是有她的日子罢了。

“你年纪也不下了。寻常男子像你这么大，已经娶妻生子了。说不定孩子都已经很大了……”

莫离：“……”

他能说，他从未想过这些么？

“莫离，你一个人，太冷清了。”看着就让人心疼。“我像你能像寻常人一样娶妻生子，欢欢喜喜的过一辈子。”

莫离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君曦的眼神，愈加幽深。

“这便是我不想你到我身边坐侍卫、暗卫的原因。”君曦低头：“你知道的，像这样的身份，大多是不会娶妻生子的。”

还有一个，君曦不提，莫离也不提。

莫离只是道：“我明白了。”

君曦闻言笑了：“你明白就好。”

“但是……我坚持。可以么？”他拥有的本就不多，君曦所说的那些，描绘的那些，的确是美好的。但是对于他来说，却像是飘渺的风花雪月。

他向抓住眼前的。

君曦：“……”她觉得自己一直都是在废话。

“曦儿。”莫离难得的叹了一口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要的生活。不是每个人，都要按照你的想法活的。”

君曦闻言，瞳孔微缩。

没想到莫离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无奈，“我知道了。回去就安排你到我身边做贴身侍卫。”君曦说完，顿了顿：“只是……若果有一天，你厌倦了，便告诉我。”

“好。”莫离点了点头。

“嗯。”君曦看向远方：“你先回去吧。我先回宫了。”

说完，君曦转身要走。

莫离抿唇，握紧了拳头，君曦走了三步，被莫离拉住。

君曦：“怎么了？”

莫离目光复杂：“你生气了？”

君曦微愣，反应莫离问的是什么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走？”莫离有些不信。毕竟，这是这么多年来，对于君曦的决定，他第一次——没有遵守。

他担心她因此不开心。

毕竟，在他记忆中，从来没有人反驳过她。就连一直和她拌嘴的红殇，对于君曦的决定，他也只是遵从。

他为了他自己的目的，反驳了她。

莫离一时之间，觉得有些难堪。

“对不起。”他低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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