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龚旖旎，韩晓晓顺便到楼去找向楠。

病房里空荡荡，韩晓晓寻了一圈，在厕所里找到向楠。

“姐，不抽烟能死啊？”韩晓晓没好气的去夺走向楠手里的烟，扔进便池被水冲走。

向楠看见她高兴都来不及，哪管什么烟不烟的。

“丫头，听说你去省城了？”那天韩晓晓离开医院，向楠还等着她来送饭吃，一连两顿没见着她，派姜辉去打听，韩大牙说他闺女去省城，三五天准回来，这一走可好，整整二十天才见着韩晓晓。

韩晓晓瞧她走路身轻如燕，知道伤口养的差不多了。

“嗯，去省城了。”

“跟谁去的？”向楠鸡婆一样凑到她耳边，挤眉弄眼的问道。

韩晓晓怀疑她知道顾莫的行踪，于是白了她一眼，“跟人去的。”

“哎呦你这丫头，脾气越来越古怪，说话咋还跟挤牙膏似的？”向楠急了，脱口而出，“顾莫那混蛋受没受伤？”

韩晓晓冷笑，“姐，我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你？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向楠讪讪的假笑，“咳咳，我算服你了，大小姐，快收起你的獠牙，你想吓死我？我和他是街头两流氓，这不是惜命吗，怕死怕死。”

韩晓晓不理她，径直往病房走去，“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今天我帮你办手续，你想知道顾莫怎么样，去找他自己问清楚。”

向楠砸吧砸吧韩晓晓话里的意思，出一丝不寻常，站在走廊里小声咕哝道，“看来小混蛋又得罪韩家大小姐了，这倒霉孩子，一天不打房揭瓦。”

临近元旦，这时候百姓对过圣诞节并没有五年后那么强烈，不过商家提前炒起元旦促销的欢乐气氛，韩大牙的电器行搞活动，买够一定数量商可以参加现场抽奖，奖项全是现金，参与都有奖，一时间整个电器行围满了人，人手不够，向楠把她手下的混混们都送去当杂役。

所以她出院时还要自己背着行李，韩晓晓只给她拎了一个装洗漱用的兜。

“丫头，花了多少钱，姐回去给你。”

韩晓晓冷冷答道，“不用，你老大给了一万块钱，够你住两次医院的。”

“哎呦，这小子还挺大方的啊！”向楠捡到话题，卖力替她老板卖好。

“楠姐。”韩晓晓转身看她，笑容不达眼底，“咱不提他可以吗？我送你回去。”

在一楼大厅找到王静，这姑娘无数次在门口见过向楠，知道是位了不得的女流氓，忙过来胆怯的打了声招呼。

“哎呦这孩子瞧着可爱，晓晓你俩翘课特意来医院的？”向楠觉察出不对劲儿，外面下着雪，以她之见不宜出门。

“龚旖旎被人打成脑震荡。”韩晓晓烦恼的吐口浊气，医院的来苏水味真让人倒胃口。

“啥？谁干的？跟姐说啊，姐给她摆平。”向楠一听，肾腺素飙升，横眉立目，颇有些街头霸王气势。

王静缩了缩脖子，往晓晓身后退了一步。

“高大强，你认识吧？”

“艹，被这货给打了？龚旖旎咋怂到这个地步？因为啥啊？”

“因为两年前高大强把我推茅坑里了。”这话只在韩晓晓肚子里说的，向楠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晓晓怕她做出出格的事情。

“听说他回南区活动，你帮我调查一下他，具体怎么做我们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