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韩晓晓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这是道伪命题。

“喂，你太自恋了，我并不是怕你，而是你自己二皮脸，却不知道。”

“噢？”顾莫倾过身子，将韩晓晓挤在床头狭小的空间，“你摸摸，我是二皮脸吗？”

韩晓晓被他气笑，“是，绝对是，不会摸知道了。”

门口的宋曼等到他俩不再你侬我侬的打情骂俏后，才轻轻咳了声进来，“顾莫，苏领导恐怕是吐血了。”

“啊？”两人惊叫，韩晓晓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要炸了。

“发现什么了？”

宋曼把手电筒的光打在门口的纸篓，“里面只有一小块沾血的纸片，其余的应该被人收走了。”

顾莫猛地站起身，在地来回踱着步子，大脑飞速转着。

“晓晓，杨子瑜住在苏家还是外面。”

“苏家，我一直守在附近，没见她出来过。”

“苏府的地形你看过了吗？”

韩晓晓为难的皱着眉，“顾莫，我……我是路盲。”

好吧，每个人都有短板，苏府这么大，让她找回去的路都或许能走错，别说让她勘察地形。

顾莫楞了一下，怜爱的摸摸小女友的头，“哎呦，我还以为我家小仙女无所不能呢。”

“喂，不能取笑他人缺点。”韩晓晓不服气，起码她智商高，还会做饭，有价值可寻的。

“是，遵命！”顾莫哄着她，顺带着掐了掐小仙女鼓鼓的腮帮子。

“不等七哥，我们去二医。”

“这是为啥？不会是杨子瑜发现了苏大哥，找人把他弄走了？”

“你忘了这是苏家，老大的地盘，杨子瑜手腕再强，也不敢在太岁头动土。”

顾莫暗自叹口气，眉头深锁，八成是发现老大不行了，郑多把他转移到二医去了。

三人很快悄悄的离开别墅，从原路返回。

栅栏边，一双黑色运动鞋静静地放在那里，韩晓晓红着脸穿，跟在顾莫身后。

她和宋曼都紧张的盯着他，顾莫一定是遇到了困难，不然以他的脾气和秉性，肯定会对晓晓刚才的举动嘲笑一番。

顺利的坐出租车，顾莫一只手肘靠在车玻璃，眼睛瞅着外面快速倒退的景物，陷入沉思。

一直到二医门口，晓晓和宋曼都没有出声打扰他，下了车，顾莫看着眼前灯光阑珊的校园，举步不前。

“晓晓，大牙叔在附近有没有租房子？”

韩晓晓终于听到他轻松地声音，赶紧点头，“在前面的胡同，要过去看看吗？”

顾莫觉察出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两人，忽地展颜，笑容如春日暖阳。

“去看看，说不定七哥也在呢。”

韩晓晓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肯定，只好头前带路，仔细聆听顾莫和宋曼的对话。

“带血的纸片不一定是老大的，郑多这个人我只是听说过，他和老大是发小，按常理是不会对老大有异心。”

顾莫话音一顿，思忖良久复又说道，“不过老大离家数年，他的发小会发生什么样的人格变化，谁也不知道，待会儿要是看见他，宋曼，你找机会给他下根针，我要试探试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