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芬疼的一皱眉,没好气的打掉捏住她胸脯的大手,“这人早死了,你问他干啥?”
转头想想不对劲,于是戒备的看着邋遢男,“什么样的小孩?他没说自己叫啥?来干啥的?”
“瞅着七八岁下,瘦了吧唧,只说找你或者应子山说两句话。”那男人也不介意,顺势又掐了一把于秀芬挺翘的屁股,淫邪的笑着。
于秀芬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不着痕迹的蹲下身去泼脸盆里的水。
“不用管他,肯定是前街李婶的孙子,寻我去她家打几圈麻将呢。”
“你还没告诉我应子山是谁。”邋遢男看着不修边幅,蓬头垢面的,不过心思细密,并没有因为于秀芬顾左右而言他忘记问应子山的事。
“……是我对象。”
树的小子不知“对象”是何意,这本是北方称呼老公的一种叫法,很显然邋遢男是懂得。
“呦,你不是说男人死了吗?咋又蹦出个对象?”
“我是哄骗何五行的,不然你怎么有机会钻我的被窝?”
“你不会是玩的仙人跳想坑我一把吧?”邋遢男干脆坐在院墙边的石阶,吃相难看的咬着干巴硬的大油条。
“那死鬼扔下我一个人享清福,我跟他联合坑人?我还没傻到那份。”
“是吗?”
见邋遢男不信,于秀芬脸色一变,扭着腰肢靠近,将弹性极佳的胸脯往壮汉的嘴蹭,羞得树的小子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恨不得自己此时耳聋眼瞎。
他在扬州寄宿家庭里,无意撞见公母俩滚床单的香色场面,一开始他年幼无知不知道,还是那家的大孩子,他年长四五岁的男孩说,他爸妈在造小人。
长期的寄人篱下,已经让志雄的性子变得敏感而小心翼翼,造小人和于秀芬的如出一辙,他吓的赶紧从树留下来,生怕再看到那一幕,这辈子的阴影算是挥之不去了。
院子里于秀芬撩起衣襟,不顾白日里左右邻居能看得见,让邋遢男在她胸口揉捏吮吸,一时间竟也起了反应,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安志雄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两眼汪汪的想哭,可是姐夫交给的任务没有完成,他只好硬着头皮狠劲的敲着大铁门,扯着公鸭嗓喊道,“于秀芬,快开门。”
面色绯红的于秀芬探出半个脑袋,虎视眈眈的瞪着快要哭了的安志雄。
“你是谁?”
安志雄把信胡乱塞过去,“我姐姐今晚五点在福满楼请你和应子山吃饭。”
说完扔下信撒腿跑,眼泪也跟在风飞洒,这是姐姐的亲妈,如此不知廉耻,活在世是为了让人唾骂她的吗?
出了巷子口,安志雄被人拽进旁边的小卖部,他顾不擦眼泪,惊讶的发现是韩晓晓跟笑眯眯的丁燕林。
“志雄,为啥哭了?于秀芬打你了?”
安志雄不想把于秀芬做的龌龊事说出来,只能膈应她姐姐吃不下饭。
“不是,我刚刚摔了一跤,摔疼了。”看到他们,志雄紧绷的神经松了不少,紧接着问道,“你们为啥过来了?”
晓晓疼惜的拍拍他的肩膀,“志雄,我们要跟踪于秀芬。姐姐明确的告诉你,我对于秀芬没有半点母女情,也许你无法理解,我也解释不清楚,你只管记住,不要因为她一个不相干的人,影响了自己的心情。”